&过了惺惺相惜、一见钟情、二见倾心,那么接下来就是缘定三生了的时候了,所以我们大会的第四环节名字就叫做三生有缘...”
这个环节换成了是女生反过来介绍自己,并且选择自己的中意人。
很快,第一位名字叫做花瑶的内院学员率先出场,声音柔和,让人一听就酥到了骨子里。
&家好,我叫花瑶,武魂荷花,控制系战魂圣,今天三十一岁,我只想找一位性格温和的男士为伴,平平淡淡才是真,这也是我所追求的生活。”
花瑶说完,轻轻摘下自己头上轻纱斗笠,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虽然不算倾城绝色,但肤若白雪、线条柔和,独有一种温婉柔约的气质,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你的选择是?”
花瑶闻言脸上一红,轻轻踏水起身来到一位身材修长气质沉稳的青年身旁,不用多说,一阵阵的起哄声已经响起,这名有幸种的头奖的青年欣然一笑,侧身让出自己莲叶,再回首时一朵娇嫩异常的粉荷已经出现在脚下...
&魂虽然不算顶尖,可这道意却精纯的很,几乎不比云瑶几个来的差了,只是年龄太大,早些又没有遇到我服下真灵道种让武魂进一步进化,这辈子再怎么修炼估计到封号斗罗的层次了...唉,史莱克不愧是史莱克,单单今天到场的这一批内院弟子里,这个叫花瑶的、还有伍茗、寒若若...算下来就有不下一手之数道意圆满的存在,可惜!真灵道种却是有限,要不然...”
维也散去眼中幽幽玄芒,自哀自怨道。
花瑶成功牵手,赢得了满堂喝彩。紧接着就是二号女生。
身形消瘦的女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摘下了斗笠,维也一看可不正是自己队伍中年龄最小的云瑶么。
今天的她显然略微的打扮了一番,一头炫目的七色长发被盘成一个飞仙发髻,上面用两枚灿银长簪固定,配上一身素白的长裙和俏丽的面孔。活脱脱一个皇家大族的高贵少女,明媚的容光让整片海神湖都亮堂了几分。
&家好,我叫云瑶,今年十五岁半,来自天魂帝国,现在是控制系魂圣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一个呆子,一个从我五岁半开始整整陪伴了我十年的呆子,他虽然成天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型,但我知道他私底下其实很自卑,也很孤独...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因为武魂的关系,所以从出生就看不清任何东西,也不知道这个繁华世界的花花绿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色彩...今天在这里,我想说,我被你照顾了十年。这十年里我没有受到过半点委屈,所以...我决定要追随在他的身旁。一生一世...漠北!我今天要做你的女朋友,不光是今天,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我不光要做你的女朋友,以后我还要嫁给你!!傻子漠北,你能听到吗!!!”
&阿瑶...你、你>
云瑶红着眼眶大声喊完最后一句,对面的漠北灰白色的瞳孔中泪水断线似得掉出。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我们祝福这两位年轻的伙伴,愿你们天成地久、白头到老...”
云瑶上前牵过漠北的手,再次抬头发到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顿时俏脸一红,狠狠在漠北腰上拧了一把...
&位学长学姐好。我是苏怜儿,同样来自天湖帝国,同阿瑶一样也是控制系战魂圣,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一个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他很优秀,优秀的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优秀的让周围人只能仰望,优秀的让我自行惭秽、不敢表白,只能在角落里暗暗等待,等待有一天他会向一个真正的王子一样来牵起我的手,一起、一起...呵呵,其实,我今天还是没有勇气来真正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到整个心里都被他填满...可就算这样,我还是准备继续等待,一直等下去,哪怕他娶妻生子,哪怕他只把我当成伙伴、朋友,我也不后悔,我只希望,我能够一直默默的陪伴着他,在角落里望着他,一切安好,就是了..”
苏怜儿今天同样是一袭白裙,但墨绿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却透着一种淡雅娴静的清傲,如同深谷幽兰,只为自己的等待而绽放醉人的幽香...
苏怜儿说完,没有在多做停留,朝着某个方向悄悄忘了一眼,便回转身子准备退回。
&这片睡莲叶子有些大,还能站个人,你要不是不嫌弃就过来吧...”
一道温润声音淡淡响起,苏怜儿回返的娇躯闻言一震,再回首时已是喜极而泣。
上官幽一上台,就扯下了头上斗笠,露出其中血色长发冷艳无比的娇颜,听到周围响起的连成一片的惊呼吸气声,她锋利纤薄如刀一般的眉毛微微皱了皱,抬头对着对面直接冷冷喝问了一句:
&只问你一句,我与邪灵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或许这一生都要在复仇杀戮中度过,你还愿意吗?”
&意愿意!!你干什么我都跟你一起...嘿嘿!!”
铁骨憨笑两声挠了挠头,对面冷冰冰了十六年的人嘴角终于第一次有了上扬的趋势...
&几个家伙,从来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这下好了,以后都有媳妇管着,我看你们还怎么成天在外面花花...”
维也轻轻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水光,笑骂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湖面上最后的一名少女吸引住了目光。
&叫暮飞烟,来自天魂暮家,不过却不是那种从小衣食无忧被当做继承人来抚养的嫡系子弟,我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弃婴,一个从小就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怪人,族里同龄人从来只肯叫我小哑巴,因为我从来不肯对他们说一句话...在我记忆里,族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会照顾我,给我饭吃,真心的对我好...她最喜欢的就是弹琵琶,她说过女人不能太过才华横溢,能够掌握一方小小的厅堂之地就可以了,恰如这琵琶,弦少不大气,却能道尽这世间的酸甜苦辣...后来嬷嬷死了,没有疾病伤痛,走的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再她的怀里却一直紧紧抱着那把陪伴了她数十个春秋的木琵琶...从此,我再没有在人前开过口...直到我六岁那年,在族园后林中,一个因为偶然而来到我面前的人,对我伸出了除嬷嬷外旁人从来不曾伸出过的手,他瞪着眼睛强忍着笑意努力做出一幅认真的神情道:跟我走吧,我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我会让整座大陆都知道你的琵琶,知道你叫暮飞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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