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喝着呢?”
齐等闲走到了车边,对着米哈以德微笑道。
米哈以德对着司机就叫道:“开车,快开车!”
那司机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摇了摇头,道:“米哈以德先生,开车也逃不掉的。”
车起步是需要时间的,而前路是封死的,这条路段,打一把盘子,还扭不过头去。
米哈以德惊恐道:“饶了我!只要你放过我,我就跟你合作……南洋那边,咱们平分!”
齐等闲却是摇头,对司机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把锁打开吧。”
司机沉默着按下了解锁,门锁啪一下被打开了,米哈以德又惊又怒,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会保护好我吗?!”
他惊恐之下,拔出了手枪来,对着将车门拉开的齐等闲就开起了枪。
然而,在他开枪的瞬间,齐等闲便已经侧身、偏头、出手,动作快得肉眼都无法看清,啪的一下,一下捏住了米哈以德的手腕,跟着就是一掰,咔嚓一声,直接给米哈以德的手腕掰断。
“死吧。”齐等闲冷漠地道,他一下松开米哈以德的手腕,并指如刀,往对方的胸膛里就是一戳。
指尖点到对方胸膛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转向齐不语和赵玄冥的战场。
米哈以德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膛,嘴里开始往外吐血了,紧接着,鼻孔、眼睛、耳朵里也开始冒血。
刚刚那一下,齐等闲就已经戳爆了他的心脏,心脏一爆,血液立刻到处奔走,直接从七窍内喷涌而出。
米哈以德倒在了座椅上,隐约间,他看到司机拿出了手机来,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说道:“思清姐,米哈以德已经解决掉了。”
他想大声呼喊,但根本无力。
然后,他死了过去,直到死,他都在想,这个思清姐,到底是什么人。
杀米哈以德是此次行动的首要目标,但若是能够再干掉赵玄冥,那便是锦上添花了!
所以,齐等闲在击杀米哈以德之后,毫不犹豫地向着赵玄冥奔去!
而赵玄冥也在这个时候感应到了,面对齐不语的纠缠,他毫不犹豫爆发了最强的实力,几乎是以一种以命换命的打法,逼得齐不语后退。
两个见神不坏的高手联手,他赵玄冥就算再是厉害,也要被当场打死。
甚至,把齐等闲或者齐不语换成九哼这一档的高手,也足够打死他了!
齐不语一拳过去,拳意率先落空,而后是拳劲跟着落空,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这一刻已经到了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与赵玄冥对战,精神压力很大!
紧接着,他便看到赵玄冥的腿如同一杆大斧般横扫而来,似要将他拦腰踢断一般!
他猛然矮身,而后双手撑地,如同撑船,往前一推,噌的一下,掠开三米多远。
“唰!”
赵玄冥在这一次将齐不语彻底逼退之后,身体腾起,宛如架了风的蛇妖,一下便飘出去十来米远。
齐等闲拦在赵玄冥撤退的路上,一记崩拳,如同火箭弹般炸出,拳头上好似装了追踪器,直奔赵玄冥的胸腹而去。
然而,赵玄冥却没有缠斗下去的意思,他根本就没去接这一拳。
甚至,为了能够不被齐等闲给缠上,他还让这一记崩拳擦了一下。
被拳头擦中瞬间,赵玄冥脸色略微发白,但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一下自齐等闲身侧闪过,跟腱处劲力涌动,身形飘逸,速度极快。
“倒还真是当机立断,关键时刻,不惜一切逃走。”
“不过,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换了是我,也会立刻跑路。”
齐等闲心里暗想,并没有去追,赵玄冥这是不惜一切代价在跑路,他很难追得上。
赵玄冥不跑就只能等死,父子两人联手打他一个,他纵是真正的金刚不坏,恐怕也要殒命在此。
更何况,还有一个赵红袖即将与赵辫子分出胜负,到时候,三大神级高手从三面合围过来,他才是真正的插翅难飞。
“赵红袖恭送师父。”
放跑了赵玄冥之后,齐等闲听到了赵红袖的声音,不由转过头去,便见到赵辫子已经踉踉跄跄往后退着脚步。
退了大概三米多远之后,他后背靠到了一棵大树上,紧接着,噗通一声箕坐在地。
他艰难地将双腿盘踞起来,然后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看着赵红袖,说道:“很好很好,我没想到,最终会死在自己徒弟的手里。”
赵红袖微微点了点头,道:“很抱歉,但这就是命运。”
赵辫子叹息一声,脑袋往后靠去,眼睛缓缓闭上了,他很明白,自己的徒弟,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很体面的死法。否则的话,有几招打法杀招,他根本招架不住,脑袋会被打爆,死状会变得非常的难看。
“真的错了吗?”赵辫子心中有着这样一个念头,生命气息缓缓消散。
齐不语点了点头,对着齐等闲表示:“她总算是斩断了自己的宿命,活出了真正的自我。”
齐等闲道:“赵家对权力已经着魔,每个人都像疯子,甚至妄图掌控别人的人生!独裁,走到最后,只有一条死路罢了。”
齐不语表示:“可惜放跑了赵玄冥。”
“他也活不了多久的,他这样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到真正的金刚不坏。”齐等闲平静地说道。
大雨将歇。
齐不语和齐等闲两人与赵红袖短暂对视之后,开始撤离现场。
赵红袖也默默离去。
一场关乎南洋大局的大战,已经落幕。
在这片战场之外,却有着更加血腥的战斗,更加让人心惊肉跳的博弈。
不过,这些交锋,也都将随着这一场大战的落幕而落幕。
赵红袖回到了赵思清的家里来,便看到自家姑妈正在用锄头整理着花圃。
“姑妈,这才刚刚下过大雨,这么多泥水,你有必要吗?”赵红袖很轻松地问道,有点洁癖的她,不自觉就皱了皱眉。
赵思清便淡淡道:“雨下得太大,好多泥土都被冲出来了,所以我得好好整理整理。”
赵红袖好奇道:“你就不问问我?”
赵思清道:“有什么好问的吗?”仟千仦哾
赵红袖愣了愣,居然笑了起来,道:“好像还真没什么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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