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刚才的那个话只是随口一说,他只是担心她的身~体不适,却没想到给她误会了。
看着她凛然走出去的背影,君无邪并没有想着唤回她跟她解释。
转身,看着凌~乱的床榻上,君无邪又恢复了那魅~惑如斯的男子,他笑着再一次的回到床榻上,第一次,他是如此的贪恋床榻,第一次他想睡在这张床榻上一辈子。
将自己的脸埋在被褥里,嗅着属于她的味道,闻着他们两个人制造出的味道,他一个人躲在被褥里笑了。
他所想~要的,终于都得到了,他想,在不久的将来,他要的都会得到的。
……
今天早朝上除了花落月几天后大婚的事情外,就并无什么事了。
只不过一个早朝,她都在不断的哈欠着,众臣都知道这是因为何。
因为他们等候女帝来早朝时,宫人来说:“女帝还在西宫,诸位大人稍等片刻。”
谁人又不知道,西宫是谁的,他们心知肚明。
此刻再看到花落月的神情,他们心里是更加的明白了。
整个早朝的过程中,每个人都在为花落月的大婚兴高采烈着,唯有那儒雅的男子,他的脸是苍白的。
花落月有时候眼光会扫到夜书墨的身上,但那只是一瞬间,并未停留半刻。
结束了每天的早朝,花落月带着宫人们正欲回御书房,只是在御书房门口,她见到了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最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微臣参见女帝。”夜书墨微微福身作揖。
花落月只是呆愣了一下,从他的身边经过,淡淡的问:“大学士来找寡人,是有什么事吗?”
“启禀女帝,微臣的确有事要跟女帝商议。”
“哦,那就进御书房说吧!”
以前,只要是夜书墨来找她,她都会屏退了所有的人,可是今日~她没有。
夜书墨站在龙书案下,望着守在两边的宫女,在看着在书案前,低头批阅奏折的女子,一开始准备的好多话,他这个时候,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落月手拿奏折是真,低头在看是假,她的心紧紧的提着,她在等他说话。
好一会,始终没有听到他说话,花落月从一堆奏折中抬起了头,望着他,问道:“大学士不是说有话要跟寡人面谈吗?是没有想好,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微臣,微臣知罪,请女帝饶恕。”夜书墨说着,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的头一直都低着。
花落月看着他莫名,对左右的人宫人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所有人都退下去了,花落月这才幽幽的问道:“大学士错从何来?又让寡人饶恕什么?”
夜书墨抬起头,凝望着她说:“微臣不该在女帝需要时,而心有退缩之意。”
“微臣不该在拥有挚爱时,而不懂得好好的抓牢。”
“微臣不该在惹怒女帝时,一直不主动的承认错误。”
“微臣不该在女帝前来探望时,因为害怕听到被遗弃的话,而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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