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霍特,在二战,短短八年,一路从步兵少将升为师长、再到上将,同时又是15装甲军军长;他就是装甲兵里的升级黑马,15装甲军军长后的两年,又被晋升为陆军一级上将,再到17集团军司令,最终于1942任职第四装甲军司令,与古德里安的交情也是极好。
只可惜,二战后被兰茨堡监狱收监八年。得以释放后,多年之后因病逝于位于尼德萨克森州的格斯拉尔家中,享年八十六岁。
罗枂一扫感叹,与密西西尔特、百里奥多“狼狈为奸”地去跟踪赫尔曼霍特所谓的约会。
赫尔曼貌似对他这个便宜未婚妻不感兴趣,至于为什么是便宜媳妇,用罗枂的话来说,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装花花瓶,你问为什么?因为真的拿来装花的花瓶不仅便宜,而且一摔就碎。(捻:别告诉我也有装花花瓶很贵的类型,听着心累t-t)
三人一路跟到位于学校不远处的湖畔树林。
今日的雪停了些许,也没有年前的狂风。
恩……很适合跟踪。
百里奥多抓着罗枂的手,以防他走丢。
罗枂——老子真的没办法相信这是理由。凸(艹皿艹)
百里奥多:“霍特的未婚妻,珍葛露丝小姐,也算是从小住在霍特家族。”
罗枂点头,心里暗戳戳地庆幸自己又多会了一句德语。
密西西尔特耸肩:“不过我倒觉得霍特对她并没有感情。”
罗枂茫然地对视百里奥多和密西西尔特——怎么跟听力题一样,我就只听到“我”、“霍特”、“他”、“有”这几个字(╯°□°)╯︵┻━┻特么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是选择性吸收的!
百里奥多以为罗枂不明白密西西尔特的话,说道:“无碍,他们的感情问题,你还小,长大就懂了。”
罗枂——凸(艹皿艹)
罗枂的蓝眼睛在远处赫尔曼和珍葛露丝身上转了几圈,笑.眯.眯.地撇开百里奥多的手,不过甩了几下都没挣脱。
百里奥多:“你要去哪里?”
罗枂指着赫尔曼的方向。
百里奥多:“我们是悄悄来的,自然是不能让霍特发现。”
密西西尔特却在一旁笑开:“百里奥多,我倒十分想看到珍葛露丝小姐跳脚的场景!~”
百里奥多:“你如此幸灾乐祸,莫要让霍特得知。”
密西西尔特:“那我问你,让你娶珍葛露丝小姐,你愿意吗?”
百里奥多:“自是不愿意!”
珍葛露丝的性子太娇贵,饶是军人们都不会太喜,这样的不好相处。
密西西尔特一脸“我就知道”,看得百里奥多不得不放开罗枂的手。
罗枂得到“艰巨的任务”:去打扰赫尔曼与珍葛露丝的约会。
罗枂一路跑出积满雪的草坪,刚踏出台沿就绊了一脚,脸先着地。
百里奥多:“罗!……”
百里奥多话里的“枂”字被密西西尔特按回肚子。密西西尔特解释:“你耐心地看着。”
从某种程度来讲,美人何时何地都是不缺搭讪者的,罗枂深深体会到了这点。还么有抹干净脸上的雪屑,眼前就出现了一只不算好看但年轻的手,虎口与几根手指间的茧子很特别,是常用剪子与刀造成。
少年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快起来吧,地上凉,久了,膝盖的血液就无法正常流速循环供应回大脑了。”
罗枂也不客气地借少年暖和的手起身——一切以能听懂德语为主,至于脸皮什么的都让它碎了吧(=v=)
少年看来是进的医校,五官也如他的语气,平淡无奇。
少年:“我叫……”
还没让对方把话说完,罗枂微微弯腰表示了感谢,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赫尔曼——一定要让赫尔曼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惨样!
少年瞵目罗枂方才碰过的手,继续喃喃:“莫雷尔……西奥多莫雷尔。”
(捻:先提前为枂枂点根蜡……)
“好戏”上演的开始,是由珍葛露丝的尖叫引起。
罗枂突然窜到赫尔曼与珍葛露丝漫步的路前,还跟了一阵冷风。
大衣被冰雪染湿成了两个颜色,脸上也是漉漉滴水,金发间还缠着雪地里叶子的黑色残骸,额头和鼻子被撞得通红,还配上罗枂怔了好久才刺激到的泪腺,蓝眼睛里装满泪珠,要落未落,可怜零零。
赫尔曼从罗枂的脸上回神,对刚才珍葛露丝的尖叫提以咳嗽注意。
瞧着罗枂的腿劲儿挺大,怎么这会又扮起可怜,赫尔曼立马知晓准是百里奥多与密西西尔特出的鬼主意,随即顺其入戏。
清楚罗枂“不肢体接触就听不懂话”的奇异,赫尔曼还是牵住了罗枂的手。
珍葛露丝惊:“霍特,她是谁?!”视线停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赫尔曼莞尔:“珍葛露丝,罗枂是个男孩子!~”
珍葛露丝:“男孩子!”
罗枂无所事事地抓了抓自己有点长的金发,内心跌宕——大小姐,不知道你又脑补了什么?!
不得不说,珍葛露丝真的只是个花瓶,半天憋不出几个字而使劲儿瞪着罗枂。
罗枂炫耀似得踮起脚尖,拉低赫尔曼的头,在那张帅脸上印了个响响的吻。
密西西尔特偷看进眼里,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苦哀连连。
罗枂搁下发怵的珍葛露丝,朝赫尔曼做了个鬼脸,拽着赫尔曼逃之夭夭。
密西西尔特一掌拍回百里奥多的神,“快出去了,这下珍葛露丝该气上好几天了!~”说罢,两人去拦珍葛露丝追赫尔曼和罗枂的路。
……
……
“hermann.hoth!”
罗枂打开的掌心在赫尔曼脸前来回晃动。
赫尔曼抓住罗枂的手:“你这小孩子,倒什么都做得出来!~”对于那个脸颊吻,赫尔曼只有无奈。
罗枂期待得摊手。
赫尔曼觉得好笑:“你还想要奖励?!~”
罗枂翻了个自带风情万种的白眼,单单发出个语气词:“哼!”
赫尔曼:“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罗枂——卧槽,这种类似哄奶娃娃的语气真的够了凸(艹皿艹)
罗枂一点都不介意和赫尔曼走回学校。
罗枂直奔藏书馆,随便抽了本书交给赫尔曼。
赫尔曼哭笑不得:“这是……《坦克武兵讲》?!”
罗枂哪管得了那么多,反正现在只要让赫尔曼不停说话就行了。(捻:……)
一个小时之后。
赫尔曼在这一个小时之内不止一次想直接将罗枂敲晕,然后放到校医部。不过,最终看在帮他摆脱了珍葛露丝的份上,手下留情。
从这天起,赫尔曼几乎过上了日日对牛弹琴的日子——罗枂明明听不懂丝毫,却不死不休地缠着赫尔曼给他讲。
陆军军官学院的大众几乎都见过了了赫尔曼和罗枂。
这天,罗枂欢欢喜喜地等在赫尔曼教室外。
也不知罗枂从哪儿学到的不该乱说的话,众目睽睽之下把赫尔曼说得足下踉跄,书也散了一地。
罗枂说:“hermann.hoth!ich.mag.dich!”
“赫尔曼霍特,我喜欢你”——九个字,何止是当事人愣在原地。
小美人罗枂是大家都爱慕的方向,这会儿公然表白,好些学生也呆住了。
罗枂丢下众干人等,拉着赫尔曼就跑开。
罗枂:“hermann.hoth!ich.mag.dich!”
相反,赫尔曼的内心是茫然的:“罗枂!”
罗枂继续自嗨:“ich.mag.dich!”
两人渐渐入了学院外的古巷内。古巷内有活色生香的啤酒馆。
罗枂正是在啤酒馆前撞了一个老头。
耄耋之年,胡须碎白,发顶不秃却满身酒气,一手抱着本厚厚的牛皮卷,一手端着啤酒罐。
罗枂:“啊!”
赫尔曼:“罗枂!”
老头儿碎碎念:“你这娃娃……”虽有越发瘦骨嶙峋之势,但仍是忽略赫尔曼的手,靠自己爬了起来,中途没有撒漏一滴酒。挺直腰板,与赫尔曼的身高不相上下,足有一百七十多厘米。
罗枂:“tut.mir.leid(对不起)!”
老人摆手,继续朝巷子外走,嘴里开始咏颂些有的没的的诗句。罗枂听得云里雾里。
赫尔曼俯视罗枂松口气的行为,若有所思。
罗枂:“赫尔曼!~”会说德语的感觉,给罗枂的是卡在喉咙多年的桃子核终于有土崩瓦解的架势。
赫尔曼:“恩?”
罗枂:“赫尔曼……会很厉害……未来……我知道……嘿嘿~~”说得断断续续。
赫尔曼对视罗枂朦胧的蓝眼睛:“罗枂?”
罗枂干脆蹲在地上,一手缀着赫尔曼的手,慢慢松动:“赫尔曼……一个德国军人……很骄傲……成为……军官……”
手失力地打在雪地上,赫尔曼眼皮一跳,“罗枂?!”
罗枂又晕过去了!
赫尔曼抱着他回去的时候,明显摸到罗枂头上的大包……
——————————我是罗枂受受的分割线——————————
赫尔曼来看望罗枂的时候,罗枂正在奋笔疾书。
赫尔曼:“罗枂?”
罗枂呼吸一窒,以雷霆万钧之势藏好纸笔。“赫尔曼?!~”
赫尔曼:“把东西交出来吧。”
罗枂:“恩?”
赫尔曼:“罗枂。”
罗枂:“恩?”
既然罗枂装,赫尔曼便直接动手搜罗枂的被窝。
罗枂气结:“赫尔曼!”自动交出那张画满诅咒人偶的纸。
赫尔曼:“这个,是前几日将你撞晕的老头?”
罗枂在被窝里竖中指:“不用那么惊慌,我到现在头都隐隐作痛凸(艹皿艹)”
赫尔曼摇头,放下纸,正襟危坐:“罗枂,老实告诉我,你已经听说了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了?”
罗枂连忙摇头。
赫尔曼:“那条巷子里,就在啤酒馆门外,发生了命案。”
罗枂:“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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