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的迎新晚会安排在学校礼堂内,因为是多年来罕见的全校合演。除了一部分新生应有的票外,其他想要进内观摩观摩养养眼的大二大三老生,为了一张宝贵的票几乎抢破了头。
就算新生也不是全数有票的,每一个班级的票都是有限的,还好贾翔透过关系弄了四张票,不然江古伦进不进得来还是个问题。
大礼堂内已经是人满为患,四处黑压压的一片,喧闹嘈杂抢钱似的。江古伦发现除了坐火车,他还真很少感叹中国原来会有这么多人。
放眼望去,大部分都是新生,老生也为数不少。二者可以说是泾渭分明,很容易就能区别开来。老生大都打扮得比较光鲜,衬衣t恤,休闲正装,一个个发型抖擞,皮鞋上油,没穿皮鞋的基本上不是耐克也是阿迪达斯。新生则显得随意很多,穿着上也没那么多讲究,有些甚至拖着人字拖就出来了。
江古伦算是介于新生老生之间的,全身上下也算是名牌,不过弄得洋不洋土不土。发型也没有精心打理,只是随意的向上一竖,因为刚洗过澡,整个人倒是显得很精神。
好不容易找到寝室的三个牲口。不知他们用了什么龌龊的方法,三人竟然坐在了舞台下方的座位,抬眼望去,舞台近在咫尺,纤毫毕现。
三人显然有点先见之明,一个个都整得似模似样,届时一旦有美女在场上表演,在这个位置极佳的地方跳起来鼓掌,肯定能给对方留下不错的印象。
周涛半遮半掩低着头,眼神却照顾到了四面八方各式各样的漂亮姑娘,脸上不时浮现满意的笑容,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乖乖!今天这一趟还真来值了,汉奸、傻彪,你们快看,哇靠,那妞穿的哪是件衣服,整个就披块破布在身上。”周涛瞄见一个光洁的玉背,从背面看那女孩就穿了一个像肚兜样的东西,姿势撩人至极。
“草,你丫的瞎了?那妞少说一百五十斤,幸亏她妈的穿了,否则不知道得吓死多少!”贾翔顺着周涛的手指看了一眼,立马大骂。
“看毛线,呆会节目开始的时候,保证你们俩目不暇接……哎,看,鸟人来了。”朱彪看见江古伦朝这边走来,急忙挥手招呼。
施施然坐在边上的位置上,江古伦就忍不住骂道:“操丫的,你们仨找这么显眼的地方做什么?害我烟都不能抽一根。”
“鸟人,其实我很好奇。”周涛凑过来问道:“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也没啥子。”江古伦装作样的撇撇嘴:“知道你们几个在物色对象,怕你们一时瞎了眼,所以我特意来指点指点。”
“靠……快看快看,那边,那妞的身材真他妈火辣,啧啧,走路姿势忒妖娆了!”眼睛仍在四处乱瞄的周涛又发现一个新目标,赶紧招呼大伙往那边看。
“你他妈别逮一个是一个,好歹也过滤一下,就你那眼光,还他妈妖……”贾翔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转头看,哪知看了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忍不住赞叹道:”嘿,还真给你瞎猫碰上回死耗……不对,这不能说是死耗子了,应该是小白鼠,粉嫩嫩的小白鼠呀!”
听贾翔这么一说,傻彪和江古伦也转头看去。
周涛连不跌的继续惊呼:“不对,不对,不是一个,俩个……俩呀。”
“草,真他妈水灵。艺术系的,应该……不,绝对是艺术系的!”贾翔一脸呆滞,肯定的道。
这样说着可急死了一边的傻彪,他是近视眼,又没带眼镜出来,哪看得到妞的具体方位,当下拉着贾翔的手就哇哇叫道:“哪儿呢?哪儿呢?你们两个别吃独食呀,也指给我看看。”
“去去去……看啥子看,看了又不能吃了!”贾翔一本正经的教育道:“你说你这一看了之后若是一见钟情了,喜欢上了人家,凭你的人品长相能泡到手吗?这一来二去反而惹你犯上相思病,这不是害你吗?哥们我够义气,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傻彪没想到看个漂亮妞还能被贾翔整出这么大个道理来,当下就真傻了,摆手道:“得,您老别说了,我不看,我不看还不行吗!”
“就是嘛,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贾翔一脸孺子可教:“你说你在这瞎捣乱做啥子,我还没看清哪个漂亮些呢!青蛙,哪个漂亮点?”
“左边那个身材好,若论长相,还是右边的更胜一筹。”周涛扶着下巴,若有所思。
任凭三人胡吹乱捧,江古伦却是有点呆住了,他目光所见的俩个漂亮姑娘,几人调侃的对象!不正是刘可欣和川希云吗?她们俩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她们今晚上也有节目?
想到与刘可欣那夜倾心的交谈,江古伦犹豫了,该上去打个招呼吗?还是装作视而不见!
恰是踌躇时,兜里的电话猛烈震动起来。
方大同?这孙子现在打电话来做什么?
接起电话,还不待喂一句,那边就传来焦急的声音:“轮子,你在哪儿?快来大礼堂,急事!”
“我就在大礼堂呀,你在哪儿呢?”
“你在大礼堂?我在后台出口这儿,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我在第一排的座位这儿!”
那边的电话飞快挂断,江古伦纳闷了,如此心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回头一看,川希云和刘可欣已经不见了踪影,得!省心了,想打招呼也打不着了。
不一会儿,方大同就急匆匆的走过来,拉住江古伦就往后台赶。他今天化了点淡妆,穿着演出服,人也显得帅气精神许多,但因为着急,脑门上已经全是汗水。
“到底出什么事了?瞧你急得跟什么似的!”江古伦问道。
“别说了,巧巧正在后台哭得跟泪人似的!”方大同苦笑一声:“梁芸在一边看了,也跟着哭,估计还有蔓延的趋势。他妈的我第一次知道哭还是可以传染的!”
“哭??……”江古伦一听哭这个词就有点犯憷了,下意识的问道:“好好的她哭什么?”
“你不知道,巧巧这次的节目是琴箫合奏,叫什么平湖秋月来着,结果那个吹xiao的今早阑尾犯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说这不是急人吗,都这时候了又去哪儿找一个会吹xiao的!”
方大同一脸焦急:“现在那些宣传统战部的家伙说要取消这个节目,巧巧准备了那么久,结果临门哐了,能想开吗?这不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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