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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回到特殊部门,我将阿雪送回偏楼,转身要跟婉君一起回去在探究刘真的档案,结果却给婉君劝住。
“你今晚还是别去了。”
“嗯?”
“有家的人,还得像个有家人的样子。别总忙忙叨叨的,把家人忘在脑后。”婉君将我推回房门口:“我估计队长明早想要见你,你记得到他的病房去。”
原本我一门心思想要弄清楚刘真背后隐藏的秘密,可经婉君这样一说,我还真觉自己对月儿有愧。
点点头之后,目送婉君离开,我自己将房门推开半扇。
“哥?!!”
万没想到,小白正站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我猛地开门,她没反应过来,脑门结果被撞到,红掉那么一块。
被我发现她在偷听,小白忙不好意思的要往回跑,结果被我叫住。
“小白等等。”
“那个哥,我错了。”小白停住脚,回头就是委屈的脸:“我本来是听到门口有声音,想着开门看看。结果听你在外面说话,又不好意思开门,就”
也知道小白不是有意偷听,她一直以来也没这毛病,再者说我和婉君的那几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没打算追究刚才的事情,而是问说:“你的伤怎么样?”
当初救我离开别墅,小白硬抗蛇蚺,后来又以肉身打洞,受伤不轻。后来我有几次跟婉君说要去看小白,结果都被婉君拦住,说是处理小白的伤势是在绝密的情况下我,我去反倒会惹麻烦。
一开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才从婉君口中知道,小白除却受的体外伤,伤口还都嵌有卡巴尔菌的寄生孢子,处理治疗十分麻烦,那现场也不可能让我进入。再后来小白伤势好了有七七八八,却还婉君留在殡仪馆的指挥处,似乎是特勤队清理别墅内的卡巴尔菌孢子,还有用得着小白的地方。
小白抖抖自己的双手:“我没事。你看我连伤疤都没有留下来。”
“嗯。”
虽然只是一个字,却是打内心里的开心。这几日来虽说经历了好几个事件,可是只要一沉下心,我总会担心起小白。
就如我以前说的,我是真心将小白当作妹妹看待。哪有妹妹受伤,哥哥会不觉担心的。
“那个哥,你还是先去月姐姐房吧。她可能还没睡呢。”小白指着月儿的房间道。
“还没睡?”
“嗯,这两天有些失眠。”
月儿是很守时的人,每天的作息也十分有规律。除却某些铁定的原因,月儿都会在夜里十一点左右入睡。
看外面的天色,最多再有两个小时,天色都要大亮。我也没在跟小白说什么,急忙忙推门回到月儿的房间。
我这一开门,月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屋内没有开灯,她这动作着实吓我一跳,我顺手将灯打开。
再看月儿,她脸上原本挂着几分焦急,因为确认我已经回来而慢慢退去,接着长长呼出一口气。
“你醒着?”
其实知道她一直没睡,可现在知道也得装不知道。不然我能说的就只能是自我批评,一天到晚自己整天不回家,害的月儿提心吊胆,以至失眠无法入睡。
自我批评的话,搁在心里就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算往床边走,刚走两步,却是听到月儿身旁还有一个声音。
“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戳瞎你的眼睛。”这声音听着是三玄,怎么她也在月儿的穿上。
我顿住脚往床上看,月儿身旁的被子里,隐隐朝朝能看见三玄正躺在旁边。
“还看。背过身去。”三玄又道:“你信不信我喊人来。”
我这心里添堵道:“你搞清楚,你现在躺的可是我的位置,旁边是我的女人,你喊什么人?不应该我喊人吗?”
“瞎说什么。”月儿说我一句:“她见我晚上一个人睡不好,所以过来陪我的,谁知道你今晚上就回来了。”
其实想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刚才说的话,也是在半开玩笑。
“还看!我真戳瞎你的眼睛吧。”三玄两个指头从月儿身旁伸出来。
“别。”我赶忙背过身去,就听三玄在我身后一阵捣鼓。
听这声音,她不光是单单躺在月儿身边,还脱得个一丝不挂,原来三玄还有裸睡的习惯,怪不得刚刚不让我再靠近瞧呢。
有个四五分钟,听见三玄下地的声音,再紧接着她手指头戳我腰眼子一下:“结果我好心却当了电灯泡。还是你们两个继续发热发电吧,我走了。”
也不等我跟她说什么,三玄推门离开。
“她真是嘴上没把门的,又在瞎说什么。”
“我觉得她刚才的话不算瞎说”
我扑到床上,胡乱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搂抱着月儿钻入被窝里。
“你坏”
“还没发热发电,坏的还在后头。”
嬉笑说着,激情热然,一阵风雨被中眠。
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热发电”的时间太长,感觉累了;还是见我回来,安下心。月儿很快呼呼入睡,我也借着余下的温存,闭目休息。
转天醒来,匆匆穿好衣服,推门出来却是满屋子人的白眼。
三玄和阿雪坐在一起低声细语。另一边乐乐和二玄安稳的各捧着一本书在看。中间摆着的大圆桌子上,整齐罗列着七八道菜,明明还冒着热气,却没人下筷子。
现在已经是中午前后,看月儿不在就知道,她肯定是送小秀上学去了。
我没多想,直接坐到桌子上,拿筷子就要夹菜。结果一旁乐乐明明还在看书,眼睛都没瞅一眼,抬筷子就将我刚刚夹在筷子上的肉给抽走,然后还一句话都不说。
不让我吃过油肉,拿我吃粉蒸好吧?心里想着,有掰开一块馒头,打算再夹粉蒸肉放入馒头里,却是一筷子刚刚夹上,三玄说道:“这款瘦肉多,我要了。”
紧接着筷子再抢筷子,我还是什么都没夹到。
再立筷子准备夹菜,周边这几个人的眼睛都落在我筷子上,不管我夹什么,她们肯定还会像刚才一样抢走的。
得,虽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这几位姑奶奶的,我还是认栽的好。
想到这里,我把筷子放下:“菜我不吃了,我光吃馒头可以吧?”
张牙要咬,大白馒头还没入口,就感觉眼前闪影一道,再看馒头已经到阿雪手中。
她的脸色是几个人中最差的,明显是又没有睡好,起床气的毛病再次发作。
我吞咽一口口水,这几位姑奶奶我都惹不起,可要说最惹不起的,还得是发起床气的阿雪。
我尴笑着缓缓起身,准备离开。却是刚要走,就听到门外有磨刀霍霍的声音。
这是憋着宰人啊?
我昨晚上到底是招惹到各位姑奶奶的,怎么大清早的不给好脸色也就算了,还打算弄死我?
肚子里胆寒,还是咬牙拧开房门,往外一开,就见小白正在案板的旁边磨刀。
这里的住宿环境毕竟不能跟别墅比,虽说我们一家人占着有整个一楼层,可是这一楼层都没有一个能做饭的地方。原先想着盯对几天,结果住下来才发现有可能要长期留在这里,所以就用电磁炉什么的勉强弄出个做饭的地方,刚才那一桌子菜都应该是小白做下的。
见是小白磨刀,我松了口气。小白是我妹,总不会对我下黑手。
暗自放下心,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问题所在。
小白磨刀的声音不算太大,我在门内却听的一清二楚。再联想到睡眠不足的阿雪和面色不好的乐乐,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里可不是别墅,房间哪有一点隔音措施,我昨天又用力过猛,弄出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结果这几位都听墙根听了半宿?
如果把听墙根的一方换做是我,那我也有杀人的心。
还愣着干什么,关上门之后,拔腿便跑,一语话都没敢跟小白说。
从住宿楼直接跑到办公楼,气喘吁吁站在办公室门口,却是听里面熟悉的声音。
“这么着急,谁啊?进来报告。”
我赶忙撩开帘子往内看,坐在办公桌上的,果然是曾警官。
还以为他现在依旧在病房里修养,谁想到他竟然会在办公室里,还忙忙叨叨的在修整文件。
“我当时是谁。”曾警官看到我后,急忙道:“站门口干嘛,进来啊。”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曾警官桌前,上下打量着他。
人若是大病初愈,没有不脱貌的。以前曾警官虽说身体瘦小,却不瘦弱,反倒衬出他的精干。可是现在在看他,却是身上的骨头关节都能从皮上看出样子,浑身肌肉退缩到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很难连贯的坐下来。
曾警官抬眼看我一下:“怎么这样看我?跟看陌生人似的。”
“没有,只是上回我见你,你还在那里面见你现在坐在这,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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