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为突厥效劳?”耶律齐坐在椅子上,温柔浅笑。
屏风透出他的身姿,宛如慵懒的仙人。
难怪会给她这个俘虏配备个丫鬟,原来是想招降她。
焉九九眉眼一弯,笑的灿烂,“大王若能当我夫婿,我自然也能为突厥效劳!”
她敢肯定,依耶律齐那洁癖样,看她一眼都会吐,更何况要夜夜睡一起。
耶律齐淡定的脸纠结在一起,霍然起身,“严九,你好大的胆子!”
“严九胆子小,总要找个护身符才好,再说,大王丰神俊朗,很符合严九择婿的条件,能与大王相守一辈子是严九的福气。”焉九九语气诚恳。
“你……”耶律齐气的一甩衣袖,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焉九九唇角上扬,笑的很大声。
“大王,大王……”庄周追着耶律齐,劝解道,“严九一定是开玩笑的,大王莫要气坏了身体。”
“一个让人恶心的丑女人罢了,竟敢如此折辱本大王!”耶律齐本想礼贤下士,却没想到反被焉九九调|戏。
翠珠帮焉九九换衣服,发现她是个女人,连忙上报了耶律齐,耶律齐这才知道,拥有满腹才华的丑小子是个女人。
既然是女人,招降的事就容易许多。
女人大多贪慕虚荣,凭他华丽帅气的外表,不出一刻钟就能将她拿下。
谁知,焉九九居然说出择婿的话羞辱他,让他怎能不气。
“回上京,将她打入水牢!”耶律齐恨的咬牙切齿。
“大王使不得,严九虽丑了点,但……脑子好使啊,要不然也不会将咱们突厥逼入绝境啊!”庄周苦口婆心劝说,“大王为了整个突厥的兴盛,不如就从了严九吧。”
说完,庄周自知触了耶律齐的底线,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从了她!你居然让本大王从了一个丑女人!”耶律齐猛然转身,气的眼睛都红了,一字一句道,“杀了她,一了百了,长乐国没了出谋划策的人,咱们突厥正好反击。”
“大王,使不得啊,严九是有真本事的人,就算要她死,也要让她把满腹的谋略写下来啊。”庄周试图说服耶律齐。
作为一个食客,作为一个客卿,他最想拥有的就是完美的头脑,天下第一谋略家的称号,可偏偏他不具备这样的本事,但,并不妨碍他欣赏这方面的人才。
“庄周,本大王说话什么时候这么不管用了!”耶律齐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他就是要让严九知道,得罪他这个大王会有多凄惨。
“大王,请您三思而行啊。”庄周老泪纵横,磕个头。
耶律齐淡笑,转身离去。
庄周跪在地上,叹口气,大王一直效仿贤圣,提倡突厥多学习长乐国文化,以此达到突厥昌盛的目的,可……,大王一直做的很好啊,怎么到了哄骗严九这,他就退缩了呢。
焉九九很悲催,她要是会卜算,她一定不会跟着耶律齐来上京。
上京虽然算不上繁华,但,比起荒芜一片的沙漠,已经很不错了。
刚踏入上京的地盘,脚还没站稳,就被丢进了水牢。
水牢设计的很坚固,石头垒砌的,想逃跑,可能性很低。
水一直从头顶上的小洞流进来,面对未知的危险,焉九九恐惧的发抖,在她以为耶律齐会淹死她时,水停在了她胸部的位置。
憋闷,但不会要人命,这种残忍考验人心理素质的方法,也只有耶律齐这种变态能想的出来。
折磨了她一天,泡的她两条腿发胀,脚麻木的动不了,她觉得还不如淹死好,就在她往下蹲时,臭味窜入鼻中,想必这水牢关过不少人,且,从不换水,鉴于不想被尿憋死的原理,焉九九快速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宁可得罪君子,莫欺负小人啊,耶律齐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小人,虚伪、奸诈,让人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为图一时之快,调戏了他一句,反过来,他要折磨她至死!
“耶律齐,放我出去!”焉九九摇摇欲坠。
“严九,我们大王说了,您啥时候泡够三天三夜,他就放您出来。”守水牢口的士兵回复。
三天三夜……
她会直接淹死在这脏水里。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逮到机会再灭了耶律齐。
“麻烦大哥,可否叫翠珠来?”焉九九使劲睁开昏沉的眼皮。
她要抓紧时间自救,否则,只能被臭味熏死。
没啥好处,看守水牢的士兵本不想帮她忙,可是庄先生吩咐了,若严九有话要传,一定要帮忙。
“我只负责传话啊,她来不来,我可帮不了。”看守水牢的士兵语气不善,甚至狠狠地瞪了焉九九一眼。
这个衰人,害的他捞不到油水。
现在就算啐她一口唾沫,焉九九也会无视的,谁让她虎落平阳了呢。
没多久,翠珠的声音出现在水牢口,“严先生,你怎么样,在里面是不是很难受?”
焉九九翻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被水泡一天能好受才怪。
“翠珠,你去帮我传个话给耶律齐,就说我愿意将兵法谋略写给他,希望他能放我出水牢,还我自由。”焉九九一字一句很慢很慢地说给翠珠听,生怕她学不清楚。
“严先生放心,我定当将您的话一字不落的禀告给大王。”翠珠是个很实诚的丫头,见焉九九这么惨,忍不住哽咽。
“翠珠,你快去,要不然我就撑不住了。”焉九九脸色发白,嗓音干哑,虚弱地说道。
能不能出水牢,恢复自由身,就看这一次了。
“大王,这可是好消息啊,有了这些策略,咱们参详明白了,就能对长乐国施行绝地反击了。”庄周眼里闪着光亮,兴奋地盯着耶律齐。
“她万一给咱们假谋略怎么办?”耶律齐很淡定。
他何尝不想打败长乐国,一统四方,可,有些事,需谋定而后动。
“咱们先将她关起来,不明白的可以让她给咱们讲解,她的命在咱们手里,她自然不敢耍滑头。”庄周一心想窥见谋略,不辞辛劳地游说。
“好,就将她关到长春殿!”耶律齐眸光闪过算计。
“长春殿……那不是离可汗最近的宫殿嘛……”庄周有些迷糊,脑子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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