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墨兰又听到了明兰的陈述,她的观点也还是立嫡,但是竟然没有了后面做纯臣的言论,这让墨兰十分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哪只蝴蝶扇了翅膀?
她可什么多余的事都没有做。
那...那万一要是......盛紘还能逃过一劫吗?
“四姑娘,四姑娘。”
就在墨兰走神时,庄学究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直接点名。
墨兰猛然惊醒,“是,先生。”
“你来说说。”
墨兰为难,“这......”
庄学究戏谑道:“怎么?可是心还没从庄子上收回来?”
话音一落,除了长柏所有人都笑了,不过还好,大家都很含蓄。
如今因为中间没有立屏风,所以墨兰很轻易地将所有人的表现都收入眼底。
如兰这丫头甚至还笑出了声。
真是白疼她了,还笑出声,这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了,墨兰转身横了她一眼。
如兰立刻噤声,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庄学究:“怎么样?四姑娘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墨兰无奈,只能和稀泥,
“回先生,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庄学究却不轻易放过她,继续问,
“怎么个有道理法?好好说,不然......”
墨兰:“......”
这是要挨罚的节奏啊,可她每天的功课已经够多了,暂时还不想再加量。
墨兰叹气,看来只能祭出废话文学了,“先生,这立嫡长是祖制,自有它存在的道理。而立贤会出现,当然也是因为有它出现的机会,
任何制度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嫡长不论,这贤与不贤,也不能光凭嘴说。
得是切切实实的做了好事、实事,才能称得上贤。
可既然是有能力做这些的人,为什么不能凭自己的本事挣出一份家业来?
非要与嫡长争一争长短,那这贤也未必是真的贤,只不过是故意挣的好名声罢了。”
话音一落,庄学究还未说什么,那边的顾廷烨就笑着接了话。
“四姑娘这话说得真是有意思极了,”
墨兰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庄学究。
“先生,咱们说的再有理也没有用,关键还是得看主人怎么想。”
庄学究嘴角一翘,眼含笑意的说:“四姑娘说的也算在理,这次就算你过关了。”
墨兰杏眼一弯,声音清脆地说:“谢谢先生。”
接下来为防庄学究再提问,她不敢再走神。
很快就到了下学的时候,墨兰本想叫住长枫,但转念一想,她说的未必管用,还是让盛紘来教吧。
毕竟长枫对盛紘这个父亲很有孺慕之情,让他来可以事半功倍,而且只要管住长枫,那盛紘的祸事自然也就没有了。
墨兰等盛紘回来,就将长枫的事告诉了他,现在墨兰说的话在盛紘这里还算有分量,立刻就引起了他的关注。
墨兰看盛紘确实重视这个问题,才安心地回了山月居。
照例给师父上了香,墨兰让王妈妈将她带回来东西送往各处。
今天的事,再加上卫小姨的到来,无一不告诉墨兰,山雨欲来。
而且今天的嫡长与贤的争论也很有意思。
其实正史上的宋朝时期更讲究‘国赖长君’,也就是说无论嫡庶,只要年长就更有继位的可能。
宋太宗赵炅就是这么得到皇位的,当然,这是指年龄相差悬殊的情况下。
现在的雍王和兖王都不是官家的儿子,也就不存在是不是嫡出的问题。
他们两人又只相差半岁,所以从根本上来说,就只有谁更有才能的问题,也就是谁更‘贤’。
但就像墨兰前面说的,贤与不贤的难道是用嘴说的吗?他们两人可曾做过一件对朝廷或是对百姓有益的实事?
从这一点上讲,爱种地的赵忠全确实是更合适的人选,起码他关心农桑。
今天的这一幕,也更让墨兰确定了,这里跟正史相差甚大,也就是说,官家就快要去世了。
留给墨兰的时间不多了。
人有事情忙碌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省试的时间,一大早,盛家人就一起去送两位考生,顺便见识了一番平宁郡主的排面。
只是墨兰无意间注意到了明兰异样的神情,看样子她还是对齐衡上了心。
一回家林噙霜就求神拜佛,墨兰将她扶了起来。
“阿娘放心吧,先生之前说哥哥或可一试,二哥哥也说他如今的学问大有长进。”
林噙霜一听就急了,“或可一试?也就是说不一定能考中了?呸呸呸,乌鸦嘴,长枫一定会考中的。”
墨兰无奈地说:“阿娘,这中与不中的,哪能那么笃定。先生说或可一试,就是认可了哥哥的能力,认为他有考中的可能。”
“那....”林噙霜有些欲言又止。
墨兰干脆地说:“反正他们已经在考了,阿娘再急也无用,还是放宽心吧。”
但显然,这些话是没办法安慰到一个焦急的母亲的。
“不行,我还是再拜拜吧!”说完,林噙霜又转身跪了下去。
墨兰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关嬷嬷跟林噙霜说了什么,现在的她对长枫是否能考取功名上心得很。
不过这样也好,把心思都放在长枫身上,总比宅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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