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处……
“你个臭婆娘,坏女人,有本事你放了我!”是一个有气无力的男人的声音。/www.qΒ//
“你个死小子,笨男人,姑娘我就是不放你!”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随后传来。
我拉住前面的一叶知秋说:“是施浣纱的声音,她的声音我认识。”
“我们过去看看。”一叶知秋顺手斩断前方一只怪鸟的脑袋,带着我走向声音的方向。
来到近前,我立刻被眼前的“春色”吓了一跳。“春色”当然不会是施浣纱。实际上她正躺在地上,靠着一棵大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在那喝得不亦乐乎。我不禁一阵嫉妒。她的酒还是从我这要过去的,专挑的口味淡雅不易醉人的。当时差点没把我的存货搬光。现在她倒是喝得正欢了。可怜我这正牌的酿酒师却一坛也没留下,唯一一坛人家赠送的还给了哥哥,最近一直没有机会酿酒,不过就算酿了我也不知道该把酒埋在哪里才好了。若非现在有外人在,而另一个人更吸引我的目光,我一定冲过去把她的酒壶给夺过来,也好解解我的酒瘾。
之所以说是“春色”,是因为在浣纱对面的树上还倒挂着一个人,只是这人居然除了一条裤衩以外什么也没穿。他在半空中挣扎着,晃动着,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折腾了好一阵子没有力气了这才停下来,只是过一会儿又会开始重复刚才的剧烈运动。除此之外,就是他的嘴里一直在不停地骂,并且骂过的话竟然一直没有重复过。我不觉赞到:“当是‘骂界奇才’也。”
“哟!是酒儿呀!你怎么来了。体内的内力发作了吗?你死了几次啦!”浣纱的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天,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我给她的酒可都是极奇淡雅的那种,很难喝醉的。要知道这女人的武功不怎么样,可是内力却是非常惊人的,谁让她练得是高级内功呢?这样也能喝醉,我不由一阵心疼我那逝去的酒。这女人肯定是拿酒当水喝了。
“我还没死过,不过你再不清醒,我就要被你给气死了。”暂时不理那个被倒掉着的家伙,我走向浣纱,运起飘香诀,将内力输往浣纱体内运转了几圈便收回了内力。饶是如此,我的内力也被耗得接近了危险线。
我的内力的醒酒作用还是发挥了出来,浣纱看样子清醒多了:“酒儿,你怎么来了,你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谁呀?”
“这是一叶知秋,是他护送我来找你的。”我让到一边,将一叶知秋介绍给浣纱,一叶知秋只是向浣纱行了一礼,却并不说话。
浣纱若有深意地看着一叶知秋,说道:“听说过你,以你目前的情况和你的性格而言,你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知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而已。”一叶知秋言语冷淡。
浣纱却毫不在意,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接着问道:“大战在即,却不好好备战,反而在森林里陪着一个姑娘闲逛,这也是该做的事吗?”
一叶知秋却不再说话,转头打量起那个倒挂的人来。
我不明白他们说的究竟说些什么,脑袋上的问号一个接一个的冒。见一叶知秋转头,便扯着浣纱小声问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说话像地下党接暗号一样。”
“你什么也不知道吗?”浣纱反到奇怪了,“你带他来这里,却对他的事一无所知?”
“谁说我对他一无所知,我不是还知道他的名字嘛!再说了,他是一个闷葫芦,肯理我就不错了,我哪里问得着他的情况。”我小声地说着。
“哈哈哈哈……”树上的人却在这时大笑了起来,“一叶知秋,你听到了吗?你的女人说你是个闷葫芦,闷葫芦耶!哈哈哈哈,好形象的比喻。”
“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这人的耳朵也太尖了吧!
“笑什么笑,再笑让你把裤衩也给扒下来。”浣纱对那人骂道,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内力深厚的人,五感都会相应的提高,他能听到你的声音是很正常的。”
糟糕,那一叶知秋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担心地向他望去,却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看样子,想让这呆瓜脸上添点别的表情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他没生气总是好的。
见一叶知秋没有生气的意思,我又问浣纱:“对了,这个倒掉着还乱蹦的猴子是怎么回事?”
“猴子?你才是猴子。”那掉着的人不乐意了,“有见过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似潘安,容比宋玉,一支梨花压海棠的猴子吗?”
“见过。”我点头说道。
“谁呀?”
“你!”我和浣纱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一起用食指指向那人。
“我的姑奶奶呀,你就别再添乱了,我心里已经够烦的了,”那人向我讨饶道,“好姑娘,只要你救我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别信他的话,这人没一句老实话,当初我就是被他骗到这个森林里才出不去的。”浣纱告诫我说。
“说什么我骗你,我说大姑娘,你说话也得凭良心。你向我问路,我好心好意告诉你向北走,你却一边嘴里说着向北一边一头往南边的森林里扎,这能怪我吗?”掉着的人说道。
对于浣纱的路痴我是深有体会的。于是我同情地看了树上的男人一眼,这事,还真不能怪他。
浣纱显然也明白这点,脸上一阵尴尬,马上为自己辩护道:“明知我走错方向,你不会叫我回来吗?”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又不知道你是路痴,还以为你进森林有什么特殊的目的。这能怪我吗?”男子一脸无奈。
“好,就算你有理。你跟踪我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告诉我你是刚好来这旅游,不小心碰上的吧。”
“我虽不是来这里旅游,可真是不小心碰上你的。要跟踪你,我也犯不着在你迷路了这么多天之后才跟踪吧!这还能叫跟踪吗?”男子似乎被浣纱的诬赖折腾得连哭的心都有了。
“胡说,你分明是冲着我的宝贝才跟踪我的,还不承认。”说完,浣纱从怀里掏出一根软鞭,狠狠地抽在那人身上,直打得那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这人倒也有骨气,被打的时候居然连吭也不吭一声,直到浣纱停手之后,才又开始对着浣纱大骂。
我素知浣纱虽然狡猾,却并非一个心思狠毒的人。能让浣纱狠下心来把这人抽成这般模样,可见那人真的是犯了浣纱的大忌。所以我也没加阻拦。本来担心一叶之秋会对浣纱有所不满,谁知这家伙竟然像是石化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直到浣纱似乎不再发彪,我才自动隔离那人的漫骂,向浣纱问道:“气也出了,现在该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吧!简单的跟踪应该不至于让你变成这样。”
“酒儿,那人好可恶,他把我的宝贝给偷吃了,呜呜呜呜……”浣纱哭得是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痛。她本就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这一哭下来,更是让人爱怜无比。若是这里有其它的男子,一定为她义愤填膺,指不定又为她做出什么事来。可惜现在就两个男的,一个被她打得破破烂烂,另一个却是铁石心肠,根本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他究竟怎么偷吃你的宝贝了。看把你气的。就算你不小心多拿了一点天材地宝放在外面,那点损失也不至于让你气成这样吧!”
“什么呀,才不是呢!他根本就没有偷拿我放在外面的东西。而是直接从我的储物空间偷了我整整五十坛酒啊!”浣伤怒火说着说着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呵呵!难道浣纱要发彪了。浣纱这人和葛朗台是同一个种族的,一向是只能进不能出,就是我们这些同寝室的好友,也不知被她扒了多少层皮。除非是你让她心甘情愿地把东西拿出来,否则,谁要是沾了她的便宜,就等着哭去吧!
至从喝过我的酒之后,我们寝室的三个女人就疯狂地迷恋上了这酒的味道。而且,随着我酿酒技术的增长,我的酒不仅在内力消耗之后喝它可以加快内功的恢复速度,而且在其他玩家修炼时也可以增加内力的上限了,当然,他们增加的量是绝对没有我自己喝时那么明显的。不过,在高手之间,当他们的武技都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谁的内力高出那么一点点,也许就是他们成败的关键。于是,三个女人用尽各种办法对我威逼利诱,逼我为她们酿出符合她们口味的美酒。当然,她们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比如说浣纱,她的灵丹妙药就不知被我掏出了多少。这些药我也没自己用,因为我很少练级,通通拿去卖了钱。毕竟我来游戏里的目的是为了吃,而要吃好东西,没有钱是不行的。当我在饭庄里痛快地吃喝的时候,浣纱却在为自己的损失痛哭不已。因为我不付责任的抛售行为,一度引起药市行情的下跌,让浣纱又重重地损失了一笔。所以,对于自己用如此重大的损失换来的美酒,浣纱自然更当是第二生命一般的珍惜了。可怜这个男子居然敢偷浣纱当做性命般爱惜的东西,他到现在居然只是挨上几鞭,而不是被拨皮抽骨,我觉得他已经很幸运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只好尽我所能地安慰浣纱,“不就是几坛酒嘛,我再酿给你喝就是了。”
“可是我现在都没做出什么好药材送你,我怎么好意思向你要呢?”浣纱依然在哭。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那么喜欢我酿的酒,我欢喜还来不及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找你要药的,上次让你损失了一笔,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这次我白送你好吗?”
“真的?”浣纱眼中依然含泪,可怜西西地看着我。
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我仍然点了点头。
“万岁!免费的美酒到手喽!”
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不长记性,又上当了。魔鬼永远都是魔鬼,从现实进了游戏,依然还是魔鬼。这女人进了《风云》一定会被系统定为恶魔族。
“好了,美酒你也到手了,你还没说这倒掉着的是怎么回事呢。”我无可奈何地问道。
“他呀!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不过从三天前开始,我发现我的储物栏里的酒变少了,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喝多了,可是不久我就发现我的酒越来越少,而且每次都是在我睡醒之后。于是,我就在树那边又做了一个陷阱,又在这附近洒了一些痒痒粉,那是拜月最近研制出来的东西,不伤人也能让人浑身奇痒无比。然后我就躺在这儿假装睡觉。结果,这小子果然上当了,中了我的的痒痒粉,在那里上蹿下跳的,终于一脚踩进我的陷阱,被挂在那里了。”浣纱无所谓地回答,既然她的酒又有了着落,好象对那人也没那么大的仇恨了。
“可那人怎么没穿衣服,不会是你把他的衣服给扒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我一脸暧昧地对着浣纱笑着,这时候不在嘴上占点便宜,也太对不起我未来要送出去的那些酒了。
可浣纱毫不介意,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你没文化你还不信,衣服穿在身上,你见谁有能力把它扒下来过。你以为是现实吗?要是衣服能随便被人扒下来,女孩子哪还敢进这个游戏呀!”
对于我问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我一脸尴尬,只好硬着头皮接着问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衣服是有耐久度的。我问这小子把我的酒弄到哪里去了,这小子居然告诉我他全喝了。气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气恼之下,也不知抽了他多少鞭子。后来他的衣服的耐久没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可惜内裤是属于系统保护物品,怎么也抽不坏,否则我非让他知道什么叫‘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浣纱不甘心地看了某人关键性部位一眼,似乎对于不能进行进一步人体观察感到很不满。
我暴汗中……
不过这人能从浣纱手上屡次得手,倒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何况他还在浣纱身边潜服了这么多天。浣纱可不是我,她的武功虽然不好,可是江湖上的一套却是相当老道的。这人能逼得浣纱连毒药和陷阱都用出来了,可见此人绝非一般的江湖小贼而已了。我认识的人当中能达到这种水平的也只有一个,等等,难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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