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美美,发生什么事了吗。”
睁开眼看着有些泪眼婆娑的小美女,楚锐一愣,伸出摸着她那完美俏丽的小脸蛋,有些心疼的问道。
“沒,沒发生什么。”苏美美轻轻的擦了擦眼泪,然后撅着嘴很是委屈的说道:“楚哥哥你已经十天沒出來了,人家担心嘛。”
“什么,十天。”
楚锐猛然瞪大了眼睛,差点沒晕过去,尼玛,难道在那祛除灵魂的过程中,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了吗。
“嗯,是十天啊。”
被楚锐忽然爆出的叫声给吓了一跳的苏美美,揉了揉眼睛,很是肯定的说道,同时以很是怪异的眼神看着楚锐,是否是在问他玩什么玩得那么high,连时间都记不清楚了。
“楚哥哥你饿了吧,美美这就给你做饭去,秦姐姐她们不知道多担心你,人家这就去告诉她们你醒了,楚哥哥你快些洗漱一下哦,然后乖乖的下來吃饭,飒飒姐姐说这营养液虽然可以维持身体机能,不过还是进食要更好一些。”
苏美美伸出手摸了摸躺在游戏仓的楚锐的头,用好像跟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跟他说道,让楚锐哭笑不得,看着起身的苏美美,这穿着小碎花裙子的小精灵欢快的跑出门去“报喜”去了,不由得摇了摇头。
起身,楚锐拿出一条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底裤进入了浴室,痛痛快快的用冷水淋浴,冲了个酣畅淋漓,纵然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不过楚锐还是习惯那用冰冷的水淋在肌肤上,他十分喜欢那股清凉的感觉,这是多年所形成的习惯,改不了了,这还是他之前用以浇灭心火时候的办法,纵然是治标不治本,之后,他杀人之后想要发泄,想要冷静,就换成了喝酒和找女人,不去碰毒品,这就是最好的办法,而大多数时候,他强迫自己冷静,也是用的这个办法,楚锐不是神,他也有其他情绪的时候,那个时候,为了保持冷静,他就通常会用冷水冲刷头脑和身体,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了习惯。
“星儿,你回來了。”
洗完澡,穿上干净清洁的衣服,楚锐走出了房门,却是猛然看到了倪星儿竟然端坐在沙发上。
“我回來了。”
看到楚锐,倪星儿不复之前那扭扭捏捏仿若害羞草一般的性格,竟然直接激动的站了起來,一双星眸之中,饱含深情。
“啊……”
然而,正当她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猛然间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微微扭头,看着周围秦月诸女皆是一副似笑非笑看好戏的模样,顿时连脖子都给红了个遍,急忙又坐了下去,低着头扮鸵鸟。
“星儿,你的腿好了。”
楚锐亦是有些尴尬,不过更多的却是注意到了倪星儿的双腿,看着她竟然能够那么大力的站了起來,而且沒有丝毫的不适,就跟普通的正常人一样,顿时惊喜不已,对于这个害羞草一般的女孩儿,楚锐心中亦是有着特别的感情,犹记得当初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被刑天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控制着,他们可是亲戚,然而在倪家衰败之后不仅沒有好好的照顾她,反而那样对她,不仅要榨干她的利用价值,也就是天运中那超强的牧师力量,到最后更是禽兽不如的被楚锐挫伤之后迁怒于她,若非楚锐良心发现,及时赶到,她早就被几个泼皮无赖给侮辱了,那个时候,就算他救回了她,倪星儿亦是会产生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心里阴影,所幸,这一切都沒有发生,全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了,对此,楚锐很是欣慰。
倪星儿的双腿是出了车祸,而后又因为家里出事而沒有得到有效且及时的救治,加上受到了打击,因而变成了现在这样,楚锐早就有打算要治好她的腿,然而在国内却是有些困难,然而他不得不联系了一个人,一个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所救下了医学泰斗,在他的帮助之下,终于是将倪星儿送到美利国去治好了双腿,她的腿一直被楚锐用极好的药物维持着,沒多大的问題,不过到底是过去了那么久了,想要一时半会痊愈是不大可能的,因而倪星儿去了美利国将近两个月,手术只有一天,剩余的时间全部都是在修养。
楚锐用了最好的疗养,最高级别的条件,倪星儿这双腿可是花了楚锐将近一亿,沒办法,谁叫那些药物都是极其昂贵且是新开发出來不能量产的,若非楚锐有点关系,有钱还用不上呢。
看着倪星儿已经差点将脑袋埋进了她那规模不小的胸脯里,由脖子红转变成全身红,众女知道她那害羞的性格,也就不在取笑她了,她们很明白楚锐在倪星儿心中的地位,毕竟在极端绝望的情况下,一个白马王子从天而降,打败了坏人保护了自己,并且给了她无边的温暖和无微的照顾,只要是个女人都会沦陷,再加上倪星儿亦是差不多要二十了,这个年纪在这个年代是何等不易,思春也是很正常的,再加上楚锐时不时的与别的女人來点夜晚伴唱,就更加撩动了她的春心,一直以來,她都有些自卑,因为她的腿,如今,这道心理障碍已经沒有了,在看到楚锐的时候,那般激动亦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到底是害羞草的性格,一时激动可能脑子发热不管不顾,可是回过神來,却是害羞了,特别是在那么多坏笑捉弄的眼神下,更是如此。
“锐,这十天你一直在过副本吗,怎么沒和我们联系一下。”
飒飒虽然是英气勃发,看上去像个男孩子,不过心思却是非常的细腻,看着倪星儿的样子,不由得转移了话題。
听飒飒听到这个,楚锐顿时一脸的蛋疼。
十天沒吃饭了,纵然有着营养液维持,但是这样活下去与像是一个正常人吃饭那般活下去完全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情形,楚锐直接扑上摆满了饭菜的桌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跟众女诉说这些日子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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