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只吻只抱只摸不让进,且企业一夜之间垮台,如今不知所踪的极品美女朝慕楚?
且这样的一个女人,竟与徒有外表,其实某方面存在严重问题的夜琅会头牌关系密切?箫月廊的女人,多么滑稽?
既然如此……
大家不约而同地联想在了一起,原来,两人关键处都“不适”,所以,才这么般配……
陆成丹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竟有些懵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性功能障碍他信,就算是假的他也希望是真的,但,慕楚姐吻得楼得也挺劲爆,她那一处怎么会不健全?
然而,一道凌厉如寒剑的目光横扫而来,大家浑身一凛,立刻噤声,纷纷低下头,并垂下睫毛,以掩饰对一个男人形成致命性侮辱的揣测。
邵南迎着绝对威慑力的视线看了过去,从容泰然,温雅楚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还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处置我们?”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含义是他们跟那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对吧?
欧别洛凤眸一眯,忽然轻笑出声来,仿佛一股极冷极细的寒流,划过每个人的心底,牛郎们悚然一惊,预感到大难真正来临了。
“阉掉。”男人淡淡开口,在诸位惊愕到差点稳持不住身形的当儿,继续道,“另外,还要施加与你们各自适合的惩罚。”
大厅中,气氛一片恻恻然,凄凄然,忿忿然。
“是朝董事召的我们,我们并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一位牛郎颤着声音叫嚷。
“是啊!我们太冤枉了,你不可以这样不讲理。”
一位牛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月廊哥哥,是朝姐姐很想要,呜呜::>_<::……?”
陆成丹无节操地将责任往离堇身上推,哭得稀里哗啦,没了那一个宝贝,以后还怎么生存啊!
欧别洛脸一沉,好哇,就算她白离堇很想要,可你说出来就是滔天大罪,浑身散发的气息更冷,指骨往茶几上清脆一叩,“大学生味十足,朝气蓬勃,你说,我要怎样才能让她得出相反的结论呢?”
陆成丹腿一软,差点没晕厥过去,有没有搞错,首先拿他动刀子?接着,他听到了比割玩意更恐怖的一句话,“拖下去,剪光头,烫癞疤,刺青,打瘸一条腿,再阉掉,这样,看起来就又痞又颓废了。”
一个五官精致朝气的花样美男被剪光头,烫癞疤,刺青,打瘸一条腿,再阉掉掳惑女人心宝贝……虽然充分备足了当乞丐的优良条件,但,不可谓不惨烈,不可谓不残酷,不可谓不面对血淋淋的现实颤抖。
陆成丹大脑一片空白,膝盖一软,整个人委顿了下去。
两名黑衣男子大步走过来,将他拎起。
牛郎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深觉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个个赤红的眸子泛起了绝望之色,但黑幽幽的枪口指着,虽忿忿但谁也不敢妄动,不然,怕是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了。
被带走几步,似有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劈开,陆成丹看到了希望,哭喊,“呜呜,我跟慕楚姐没有发生实质关系,呜呜,她不让我进……”
沙发上的男人神色一动,握住杯盏的手指紧了紧,一道锐利的目光投了过去。
牛郎们纷纷一个激灵,是啊!这才是最最关键之处,大厅中,顿时一片喧嚣,一股十足底气将颓废和绝望冲开。
“我也没跟她发生关系,就陪她喝了一会咖啡。”
“我也没有,朝小姐拼命要守住底线,我依了她。”
“我也没有,朝小姐只是躺在我怀中流了很多泪。”
“……”
欧别洛紧抿着唇,鹰隼般的视线在开口者的脸上一一检视,胸口一阵钝痛,仿佛有一把生了锈的陈年刀子,在缓缓地凌迟。
原来她……
他还一直疑惑,为什么她跟不少男人有过,依然那么紧涩,紧得似是……从未开过道,为什么那么粉嫩,稍微一点动静就会红肿,似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女。
她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他,完完全全地,给了他!
而他浑然未觉,以为她真是不洁之身,尽管决定要将她永远束缚在身边,却无法做到像大四那样温润脉脉地对她,更多的,是隐藏的暗讽,是一副高冷的勿扰样子,每一次在她体内驰骋,他从不怜惜,从不顾及她的疼,因为他无法忽视她跟那么多男人做过带给他的屈辱,他只关心他的恨与痛,他以蹂躏的方式报复。
此刻,想到一巴掌扇得她倒地吐血的情景,想到强要她时,她的绝望与无助,他痛得几乎无法自持。
……离堇,离堇啊!
“放开那小子。”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沙发上的男人缓缓阖上眼,“一个个说,具体一点。”
牛郎们暗松了一口气,好家伙,看来还得抓主要矛盾,才能推动事物发展。(高中哲学,木有学过哒自动忽略。)
“我先。”被扔回大厅的陆成丹爬起来,一脸狼狈,却写着倔强和骄傲,是他拯救了大家,噢耶,原来他这么厉害,但,小心肝还在扑嗵扑嗵地颤。
沙发上的男人指骨叩击着矮几,一下又一下,脆利清彻,带着直逼心底的压迫力,仿佛,随时都会杀人。
陆成丹喉咙动了动,飞快在脑海中筛选了一遍,“慕楚姐说了,她的身体要给那个跟她白头偕老的男人,就,就这么简单。”
另一个牛郎接,“召我的那一晚,朝小姐心情不太好,让我去睡了其它卧室。”
其实他是撩开了那一层薄薄的蕾丝三角布片,拼命要将自己的什物塞进去,惹得离堇动了大怒,将他赶到了次卧。
再一个接,“夜琅会被朝小姐召过的牛郎都觉得憋屈,因为她人长得漂亮,身材又火辣,却从来不跟召的牛郎发生真正的关系,她召我的那一个晚上,入睡后一直唤着一个人的名字,我猜正是那一个人,让朝小姐至始至终地守住了底线。”
欧别洛的眸子乍然睁开,死死盯着他,黑流静涌,“什么名字?”
胸中,竟然升起一抹浓郁的期盼,她唤的,会是谁的名字?她真正念着的,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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