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心里明明白白,特么真的是阴诡无处不在啊,本来想依着我的分析,碰个运气,能不能看到我所怀疑的对象。
现在,没有发现,却是意外地有收获,居然有人在大街当中,还正儿八经地玩起了阴诡。
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偶然,而且这里就是六道轮回场的原料供应地,所以,这种阴诡,不是空穴来风,我一念留下,还算是留对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不是什么幻术,明明就是阴魂玩诡,台子没有问题,那个中年人也没有问题,问题是黑布,还有这个一直扭着媚笑不止的姑娘。
人群越来越热闹,而我的心里越来越冷。
还真的有好事者跳上了台子,我心里呼地一震,紧张地盯着。
一个痞气的小年轻跳上了台,轻挑地对着正扭个不停的姑娘勾了勾手指,那姑娘还真的很配合,竟在扭到了他的身边,贴面舞了起来。
台下一片的笑声,浪叫声,更热闹了,那小年轻也在这股热浪的刺激下,兴奋得满脸通红,对着中年人笑个不停。
中年人一挥手,姑娘退后,大声说:“来呀,我们为这个勇士鼓掌,感谢他就要带给我们的快乐!”
台下啪嗒啪嗒的掌声雷动,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我去,这还真的应了看戏不怕台高这句老话。
中年人举起黑布,小年轻大笑着,满不在乎。
我紧张地盯着,心里想,怎么办,此时若出手,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出手,肯定会出问题,但这么多人,不明真相的人群,若是有任何不测,引起骚乱,那可不得了。
心里急,但裹在人堆里真的没办法。
中年人举起黑布,扑地一抖,两面亮相,人群轰地叫好,中年人诡异地一笑,呼地将黑布一下子罩向小年轻的头顶。
老天!
黑布慢慢地垮塌下去,如无物一般,和先前一样。
人群浪叫的声音小了点,有了小声的议论声。
黑布整个地摊在台上,明明罩着的小年轻,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在黑布下面。
人群突地安静,可能是大家也觉得太怪了。
“快,揭呀!”忽地一声高叫,是小年轻的同伴,不知是想看热闹,还是着急。
中年人呼地一揭黑布,哇呀,黑布下空空如也,而且台子上没有任何痕迹,那一直满不在乎笑着的痞子年轻人,真的消失了。
人群刹间安静,这么多人一起安静,真的让人骇然,而我的心里更是一紧,慌忙地仔细看,我靠,真的不见了,而且更让我心里发急的是,黑布下也不见。
怎么回事?我真急了,但不能表现出来。太出乎意外,我认为,这其实就是一个阴阳两道障眼法,黑布是法器,这法器其实太平常,师傅若在,比这更高明。
黑布分清阴阳两界,小年轻是阳世,黑布罩下,入阴,下面的阳世之人当然看不见了,其实小年轻应该就在黑布的吸附之上,这是我想的,也认为应该是这样不会错。
而且我认为,别人看不到,我定能看到年轻人的魂灵吸附于黑布之上,其实这并不可怕,我就能解开,打乱黑布,扰乱阴阳,年轻人就会出现,如果师傅在,更简单,只消轻挥桃木剑,此事可解。
可特么太诡异了,此时,大出我的意外啊,我用力细看,黑布上下,被中年人举着亮相的黑布正反面,竟然没有年轻人的魂灵,而且台子上也没有。
哪去了?
老天!我低估了这里的阴诡啊,看来,一切,不是我看到的这样的简单。
轰地一下,台下突地掌声雷动,叫好声大起。我靠,看客在为这精彩的表演叫好啊!
猎奇的人们,只看到真的如中年人所说,精彩绝伦,小年轻真的不见了。
“快,快变回来!”下面有好事者在大叫着。
而那一媚笑着一直扭动不止的姑娘,此时退到了后面,我紧张地盯着,这幅白骨架,全身没有气场,我明白,这其实就是一个道具,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靠,这中年人就是普通人,那么,阴诡应是黑布,可黑布我看了,也没任何的异样,也是普通的黑布,难不成,真的出鬼了,还有我不能明白的诡异?
中年人没问题,黑布没问题,那幅白骨架也就是一个道具,哪有问题?我脑子呼地一紧,只能是有人控制,有人在背后玩阴诡。
此时轰浪声更甚,看客们越发热闹,大叫着要快变回来。
中年人哈哈一笑,黑布一抖,呼地朝着台上一罩,我去,当真,黑布慢慢地隆起,一个人形在黑布里面涨出。
中年人呼地一揭黑布,轰然的叫好声更大了,年轻人出现了,完好无损。
可我一细看,突地觉得不对劲,这年轻人,怎么脸色似白了一些,当然,这种白,还就我能细心地看见,那些轰然的猎奇的看客,当然不能发现了。
年轻人没有刚才的笑,却是轻轻地身体一晃,转而强笑,走下了台。
我心里一紧,有问题。
而稍一愣神,却是又有好事者跳上了台,这是刚才那年轻人的同伴,大叫着:“我才不信呢。”
跳上台后,围着台子转了几圈,还特意在刚才那黑布罩着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显摆似的,自作聪明,用脚狠命地跺了跺那黑布罩过的台子,没有任何异样,台下轰浪的声音更甚。
完了!我心里呼地一冷,太明显的圈套啊,刚才那年轻人能复原出来,明明就是再套人进去的,可我,却是无法阻止。
旁边的王路一直冷笑,这姑娘,从姐姐和她说过那番话后,就是这怪笑。而且一直是怪怪的,但我又看不出哪里怪,反正没什么,我也不管了。
而若晜,却是大张着嘴,只顾看热闹,没想更多,这倒是让我的心里越发地放心了,只要不是若晜,我倒是心里好受些。秋叶却是一幅冷然,毫无兴趣的样子,当然没兴趣,或许她早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阴诡之事,于秋叶,当然没有意思。
而我只想着,这是不是和我所经过的阴诡有关联。现在心里隐然的秘密,折腾得我心乱如麻。
就在乱想之间,黑布轰地又是罩上了那个年轻人,下面更热闹了。黑布又是一塌,与先前一样,此时人群不再如先前一样兴奋,都等着年轻人重新出来。
却是怪了,中年人突地一笑,黑布此时慢慢地隆起,哇呀,不象人啊,此时人群骚动起来,因为黑布隆起的形状,如一条棍一样,不是先前一直隆起的人形。
我心里呼地一紧,怎么回事?
中年人突地一拉黑布,人群哇呀齐声惊啊,我的天,台子上的年轻人不见了,只是一条棍,一条乌黑的棍。
乌黑的棍?我心里呼地一冷,这特么先前压着我身子的,也是乌黑的棍,难不成,这也有什么讲究不成。却是隐然感到了一种气场,我手慢慢地伸向怀中,紧握了青铜小刀,这特么这地方,有问题,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
人群突地不安静了起来。而我紧邻的旁边,有人小声地惊叫:“天,有鬼!”
而这种声音,竟而突地扩散一般,人群不安起来,有人在后退,有人在惊叫,而更多的人是在喊,“这是新幻术么,变回来啊!”更多的人附和着。
不对!刚才喊的声音不对头,我总觉得与平时听到的正常的人的声音不对头。
刚想转头,却是又是一个声音高叫着:“新幻术啊,快呀,我们去把棍子抢了,看他怎么变回来!”
咦,这声音,特么有问题啊。
猛然回头,却是见到冷光一闪,这是我能感觉到的,我靠,果然有问题。
而那闪过的冷光处,有两个人影快快地在人堆里乱穿,高叫声,鼓动人们去抢棍子的声音,就是这两个家伙发出的,而且两个家伙的眼睛明显不对头。
就是刚才上台体验了幻术的两个年轻人。
心里陡地一紧,我靠,这是放的引水啊,这两个年轻人,显然是被动了手脚的。
而看客,永远是在狂热中受不得半点诱惑的。
有人跃跃欲试。此时,那两个年轻人,竟是飞腾,突地带头跳到了台子上,而转身,对着台下的人群招手,台下的人群立时疯涌而出,朝着台上而去,乱成一片。
看热闹,永远比不上参与热闹更刺激,这就是吃瓜群众的一种劣根性,我始终相信这点。
人群轰然涌上台子,我愣了一下,完了,猛然明白,这特么就是在我们面前上演的一出引人入套的闹剧啊。怪我心里只想着能不能看到胡甜还是别的什么姑娘,竟然没有及时想到这点。
“你还不出手么?你等着这所有的人全然弥入阴界么?”
先前满不在乎的秋叶突地冷冷地说。
“他不会出手的,因为他等的人,还没有出现!”
王路,竟然是王路,突地冷笑一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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