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和王路猛然被弹回!
扑扑!
同时,两人喷出两口黑血,呼地蹿到地毯上,轰地燃烧起来。
果然是火灼之毒!
我急身扭到月儿面前一挡,小刀猛划,刀风阻了火势朝这边蔓延。
再看锦容和王路,却是没有停下,黑血喷出,呼地又是猛然地扑向我。
而此时,锦容和王路已然嘴唇发乌,残留的黑血还有嘴边上,却是丝丝地吐着冷气,依然不管不顾,还是猛然扑向我。
回形房里的套路,如自毁式一种攻击。这也是药人的套路,不管自己,只管将自己的对手打倒,真阴损,人成了药人,看来,当真就是不死不休了。
心里的悲哀伴着怒火,我这才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我此时不制止锦容和王路,她们两个显然定是要杀我才罢休。
此时屋中间的火势渐小,焦糊味满屋。新地毯中间烧了个大洞。
突地脑子一闪,刚才锦容和王路猛撞石壁之时,被弹回,且吐出了黑血。而在此之前,我背靠石壁,却是能接收到阴冷的能量。
这是不是说,这屋里,阴冷的石墙,恰恰是能克得这诡异的火灼之毒?或者说,这也是圣女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心里呼闪不止,现在只能是暂时对不起锦容和王路的肉身了。
猛然扭身,躲过锦容和王路的又一次反扑,而我此时感到,两人的气势,自从吐出能炽燃地毯的黑血后,小了许多,没有先前快。
我朝着石墙慢慢地移动,而锦容和王路此时确实没有想到我在想什么,一个转身,轰然地又是扑向我。
急蹿而起,我轻掠到了锦容和王路的背后。
呯呯!
预料中的两声呯响,锦容和王路又被我引得扑向了石墙,瞬间,又是猛然被弹回。
而此时,我不待两人站稳,急转小刀,猛然挺进,阴风鼓起,竟是气场推得锦容和王路又如皮球一样轰地朝着石墙复又撞去。
呯声响起。
扑扑!
锦容和王路,又是狂喷黑血,地毯复又炽燃了起来。
不能让她们喘气,我想的是,既然石墙能逼出黑血,索性一赌,把她们身体内的黑血尽数逼出,看是个什么鬼。
猛然又是推送气场,我此时觉得,我全身的力量,比之先前,又是增加了好多。这是在经床上,月儿助我流通全身力道后,我陡地觉得,顺畅了许多,力量能随我调动,指哪打哪。
气场裹着锦容和月儿,又是复撞向石墙。
我象推皮球一样,猛然推送不止。
黑血喷出的数量渐少,而屋中间几乎烧成了焦黑。
突地,锦容和王路猛然扑倒在地,不动了。
而嘴中再无黑血吐出。
我一惊,心里还是有点慌,毕竟一个人的血是有限有,这该不会是血尽人亡了吧。
慢慢地走上前,锦容和王路在地上慢慢地动着,而这种动,看着太诡异了,不是两人在动,而象是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拱着两人动。
老天!我骇然后退,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红香味!
天啦!
黑血吐尽,锦容和王路几乎是气绝的样子,此时,哪来的红香味,而且这股味儿极浓,几乎是钻进了我的鼻子里,盖过了满屋的焦糊味。
冷静,我不能再错乱,慢慢靠近,是锦容和王路之处发出的,低下头,更准确地感觉到,就是锦容和王路的嘴里发出的。
锦容和王路的嘴里怎么会有红香味?这么说,定是她们身体内有红香味啊!
此时,突地,锦容和王路拼命地站起。
两人的眼睛,几乎成了死鱼色。
而摇晃着站起时,就象是身体内的东西在撑着她们站起。先前没有吐黑血之时,锦容和王路极为凶猛,那时确实看不出是不是她们身体内的东西在鼓动着她们,只觉得凶狠无比。
而此时,却是能清晰地看到,不是锦容和王路的站起,而是身体的一鼓一鼓的冲动。
她们身体内有东西!
脑子呼地一闪,诡异的红香味,让我预感到了不妙,这股红香味,就是在进门时,那煞阴阵里碰到过的,准确地说,是在死门里碰到的那股红香味,那屋里,可是满屋的毒蝴蝶!
天啦,我不敢想,我真的害怕我的预想成为现实,惨绝人寰的药人制做,我没有看到究竟是怎样制成的,可现在看锦容和王路的样子,我可以肯定,必是先灌药成毒人。
而再又放进了什么东西。而放进这种东西,就如人体内的发动机一样,控制着整个人体,此时,不如说人体就是一具外壳,全靠放进去的东西指挥。
毒啊!这特么人还能有用么。
此时锦容和王路摇晃着站起,几至要跌倒,却还是睁着死鱼一样的眼睛,朝着我摇摇晃晃地扑了过来。
我没有动,根本不用动,锦容和王路与其说是在向我扑来,不如说是自己摇晃着朝我倒来,而且,没有了一点气场,先前的凶狠,此时已然全无。
火灼之毒逼出,看来她俩的身体内的怪东西要现身了。
草你女魔头十八代祖宗,我此时心里恨不得杀了这女人,太毒了,我已然明白,此时锦容和王路,身体一鼓一鼓地蹿向我,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就是毒蝴蝶!
我靠!煞阴阵此时我全然明了,就是一个造药人的阵。先前和锦容过这个阵时,我心里狐疑,名为煞阴阵,到底有什么用处,布下这个阵,可我一点没看出用处在哪。
现在猛然明白,这还就是回形房生产线上的一环啊。
红虫啃噬鲜花茶叶,全身带了只听从一人指令的巨毒,头上长成硬角,噬穿骇骨,又转化为毒蝴蝶,全停在死门里,这是我明明白白先前看到的事实,此时也是豁然而解啊。
先前四门,就是生养死葬四门,除了葬门里的青铜棺不见了外,其余三门,最后的产品,就是停了满屋在死门里的毒蝴蝶!
现在明白了毒蝴蝶的用处了。
我冷然地盯着摇晃的锦容和王路。心中冷静下来,是的,黑血逼出,其实黑血,就是毒蝴蝶的养料,此时没有了,毒蝴蝶在两人体内,在作最后的挣扎。
而那红香味,就是我在煞阴阵闻到的不同于太平间的红香味,这是引魂香,引了无数的魂灵,供红虫噬啃的。
怪不得我在锦容和王路的嘴里闻到了这股熟悉的红香味。
妈地,你有红香,我有黑香啊。
我脑子一转,呼地反手从背包中掏出黑香来,此时,屋中间还有未燃尽的火星,省了我再掏打火机,凑近,点燃黑香,烟雾升起之时,我心里悲成一片,只能是对不起锦容和王路了。
待得黑香炽燃,我猛然转身,呼地逼近摇晃着鼓动着走向我的锦容和王路,一手两支,呼地插进了两人的嘴里,手掌不动,硬逼得锦容和王路后退,此时两人几乎全无力气了。
突地,一股大力的推力,竟是将我的手掌推开。
这股力道,竟是比我的力道还大,是锦容和王路身体内的怪东西此时最后一拼了。
迅急地后退,还未燃尽的黑香从两人的嘴里被猛推了出来,竟是如箭一样地射向地面,这力道,如狂喷而出。
轰轰!
天!
锦容和王路的嘴里,轰然飞出成阵的黑蝴蝶!
果然是这些毒物!
扑扑!
毒蝴蝶成阵猛然泄出之际,锦容和王路如两具皮囊一样,轰然倒地。
如阵的黑蝴蝶,此时呼然飞起,轰地朝着我急涌而来。
我的黑香,只是将黑蝴蝶逼了出来,看来根本奈何不了它们。而我更悲哀的是,我的所有的猜想全成了事实,这也就是说,我的锦容和王路,竟是经过了一个痛苦的过程,被制成了药人,而且就是在上面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掳了去,成了药人!
掳了去!
我心里呼地一冷,先前就猜想背后还有我看不到的人,这下,更成事实,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碰到那没有现身的人,到底是个什么阴诡之物。
小刀舞成光圈,猛然挡着逼涌近前的黑蝴蝶。
此时更看清了,确实就是死门里的那些毒蝴蝶无疑。
小心,这可碰不得,不然,毒发,我现在,可是没办法,地上的月儿不知怎么样,此时也没有动静,锦容和王路也是没有动静。
突地,黑蝴蝶似发现了什么一样,成团呼地不是扑向我,而是涌向我的另一边。
骇然转头,是扑向地上的月儿。
我靠,怎地突然转移了目标。
急了,急奔向月儿跟前。
此时才看清,月儿脸如白纸,惨然一片。
毒蝴蝶呼然涌来,阴风鼓得月儿身上我刚才放的最后的一瓣花瓣直摇晃。
不能让花瓣受损,我不管这花瓣有没有用,我是看到,刚才月儿全将花瓣揣到了怀里,定是有用的。我猛然扭转,一把抢起花瓣,此时花瓣入我手,又是柔软一片。
这花瓣也是怪了,刚才尖利,此时我入手双变软了。
猛然抬头,后脑撞上了猛扑过来的黑蝴蝶!
痛!竟是被撞得坚硬的痛!
黑蝴蝶一点也不柔软,竟是坚硬无比。
小也抡起,猛然划出。
当啷啷!
如碰金属!
完了,我心里惊呼!
能让我青铜小刀发出这种撞击音的,我的力道,似乎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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