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无意中闯进了这个地方,棺材也是原先留下的,并无什么怪异,这下好,看白骨的神情,这事儿小不了。
慢慢地靠近,划在心尖的抓挠声越来越大,而那红光似乎还能转着圈一样,从缝里透出来,猛然想到,特么这插入地下的棺材,棺盖与棺身并没有那么紧合啊,能透气,我靠,如果能透气,按常理,那里面就能进去氧气,这不就说明,如果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有死透的话,这特么氧气进去的话,那不是活了。
按这动静,那只能是活了啊。
冷汗嗖地涌遍全身,我双腿有点打颤,原先这情况下,一直有若晜啊,还有胡甜啊,或是小白和王路,最不济也有娟儿,更或者是姐姐,都不是我一个人,现在可好,我倒是落得和白骨一起了。
“怕吗?”
突地,白骨转头竟是对我一笑。
我地个妈俟,这特么是什么表情,这完全是一种关心的样了啊,搞不懂了。
我来不及点头也不好摇头,跟在白骨旁边,靠近了棺头。
抓挠声刺耳。可我一靠近,更是心里狂震啊,天,这棺头上,也就是插下去朝上的棺头上,明明白白地一双白脚印啊,棺材是黑的,白脚印是白的,骇然显目。
我去,如果是我的,那么刚才我和白骨是两个人站棺头上的,怎么只有一双。那大小,还真的象是我的。
“有,有,有活物,是么?”我哆哆嗦嗦,眼睛一直不敢离开那诡异的红光。
白骨没有说话,脸上越来越严肃,手在怀里摸着什么。
我是在为自己壮胆,妈地,这里面,不是活物,哪来的响动啊。
摸了半天,呼地掏出,我差点眼都直了,特么我是穿越了,还是妈地眼睛出了毛病啊,白骨的手上,明明白白地握着一柄青铜小刀,之所以是这么肯定,是我太特么熟悉了啊,这与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啊,我此时,也是不自觉地掏出了青铜小刀,两柄一模一样的青铜小刀啊,太扯了吧。
我手里的青铜小刀,是若晜送给我的,她给我时,说得明明白白,这柄小刀,是她被强放进棺材之时,有个老爷爷给她的,还说是什么防身的,所以她一直带在身上,最后给了我。现在,白骨手里居然也有一把,这特么是两把一模一样的,这倒是让我不好理解了。
而白骨并没有因我的惊讶而发觉什以,此时,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前面的棺材还有红光,以及越来越大的抓挠声。近了,竟是隐约地听到志撞,极微弱的女声:救我,救我!
啊?
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太特么熟悉了,我先前怀疑我的眼睛出了问题,这现在,我耳朵也出了问题么。陡然我紧张,白骨也发现了,突地诡异地一笑:你女人缘倒是挺好的。
妈地,这个时侯说这个屁话,白骨是不是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但不应该啊,瞧她刚才那动静,也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挨到了棺材边,这下不容怀疑了。烧成灰我也听得出的声音。
我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棺头,转头对着白骨大叫:快,快啊,救人!
白骨一愣,迅速地上来拉我。
我却是死死地扒着棺头,眼泪哗地倾涌而下,天啦,这简直就是穿越好么,我听到的声音,救命的声音,就是周春的,我久违的春春的声音。虽说这几外姑娘一模一样,但我现在可以说不用看,只要是一闻,一听她们说话,我就能准确地分出,哪个是周春,哪个是若晜,哪个是胡甜,哪个是娟儿,还有,当然,姐姐的声音我更是好听了。
周春是在我们一起去老祖的石府的路上,被树林子里圆木困住后,没得法,刘凤亭这个魔头,开玩笑地说是周春一路来太吵了,烦,所以随手一扔,不知扔哪去了,说得轻飘飘的,那时,我是和着血水忍下这口气,妈地,你轻飘飘的一句扔了,可是一条人命,现在,居然在这插入地底下的棺材里,而且显然还是活的。
“我的傻男人,你让开啊,救人要紧,你抱着,当是在床上啊!”
白骨死命地几乎是把我扔到了后面,嘴里厉声吼着。靠,这语气,哪是恼,更象是发嗲啊。可我管不了,我被白骨一摔,摔到了地上,力道奇大。爬起来时,脑子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和我开始怀疑的一样:白骨这么厉害,你妈地连下个平台也装成个娇娇女的样子,对我又是抱又是搂,还笑我的生理反应,特么你就是在骗我啊。
白骨呼地猛扑上去,双手一下子猛地搂定了棺头,使劲,没有动。
这是要把棺材拔起来?没有动,却是看了棺头一眼,突地转头一下盯了我:过来,快过来。
我本来急得又是汗又是泪,听到白骨喊,傻比也知道,这是要我去帮忙,一起把棺材拔出来,那样,才能开棺救出里面的周春。
不由分说,猛扑上去,从后面连白骨带棺头,一下子搂紧了,咬着牙,猛喊着:快,一起用力!
可是胸口一疼,是白骨的手肘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胸口,我又是连退几步,扑地摔到地上。
“我说你傻啊,你拔个屁啊,快上棺,又想好事了不是,我说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欢从后面搞人家女的。”
我靠,你妈地这话太粗了。但我也知道,我这力气,或许还真的帮不上忙的,确实是急了。忙忙地后退几步,一个扭身,上了棺头。
咦?有怪,我怎么自己在扭身之时变着方向,自动的,而且双脚在落下时,不偏不倚,却是落到了那棺头的两个白印子脚印上,刚刚好,就是我先前的脚印。
正自惊讶间,却是脚下似乎一软,心里一震,妈地,这该不会陷到棺材里去吧,先前可是硬的。
嘎咔咔!
脚刚挨上,奇怪的响声起来,红光突地大泄,而那响声,竟是棺盖与棺身在分开的声音。
我靠,地下本是碎石,在嘎咔咔的声音中,旁边翻起新土,我去,原来,上面是碎石,下面是泥土。
怎么我一站上去,棺盖与棺身反是响个不停,这是要开么。心里不惊了,反喜,反正能最快地打开棺材,是最好的。
“下来呀,你傻啦,压死你女人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傻男人!”
白骨突地伏下身子,青铜小刀扑扑地挑着地上的碎石泥土,那棺材如生长拔节一般,正在往外冒着。
白骨说话太特么让人费解了,这是些什么话啊。
顾不得多想,一下跳下,这次我可看清了,是要我帮着挑泥土,让棺材出来。我刚才那脚踏上那白印了,就象是开了什么机关一样,这棺材倒是自己往外冒了。
泪水和汗水滴到泥土上,我唏里呼拉地急挑着泥土,心里急得恨不得把棺材一下子抱出来,我要救出我的春春,这不知在里面受了多少苦。
“你别碰到棺材,我好心提醒你,你的刀与我的不一样,碰到棺材,会挑烂的,你那棺里的人,会没命的。”
白骨手里没停,嘴里突地阴阴地说。妈地,我竟能听出一点醋味来,太熟悉了,那群姑娘和我在一起时,时不时地就来这么一出吃醋的游戏,我熟悉这节奏。
不敢碰棺材了,再怎么着急,我也只是跟在白骨旁边挑着泥土和碎石。
轰隆隆!
突地一声炸响,我的天,棺材突地轰然而出,哗地一下子平仰在了地上,而旁边,却是一个黑坑,我来不及看,只觉得从坑里呼呼地冒冷气,而且似乎还有点水腥味。这经验是我从小时侯得来的,小时侯夏天,爷爷奶奶总是带我到村旁的小河边乘凉,嘴里总是重复着一句话:吹吹水凉风,心静自然凉。
这坑里怎地有这感觉。但我此时顾不得。棺身与棺盖还只是错合着,缝隙明显大了,而红光,呼地泄出,几乎让我和白骨的身上全是红光弥漫。
红光照射下来,我有影子,白骨没有。
妈地,魂灵都没影么。
但白骨的脸色,怎地在红光里不是映成红色,反是突兀地显得惨白,我甚至能从那种惨白里看到她脸上的森森的白骨。
“快,快,快,李青云,快救出里面的姑娘!”
白骨的声音此时极弱了起来。妈地,这么不经搞啊,才挖了会泥土碎石就累成这样,到底是女人吧。
咦,不对啊,白骨突地如疯了一般,手里的青铜小刀左右挥舞着,全身急扭,似在与这红光斗着一样,而我明显地感到,呼呼的阴风从耳旁吹过,身上透冷。
我身上也是罩着红光,我除了感到阴风鼓突特冷以外,没有什么东西与我们斗啊,白骨这是怎么了。
不成,我得先按白骨说的做。猛然扑向棺材。
我的天啦,棺材里,确实是周春,此时仰躺着,双手早是鲜血直冒了,还放在棺壁上,那棺壁上,条条的印痕,全是血迹渗了进去,而周春,双目紧闭只嘴里翕合着: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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