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走进商离歌的办公室时,她正在垂着眼帘的喝酒。
顾明闯和胡力,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声交谈着什么。
看到楚铮走进来后,俩人就闭上了嘴巴,顾明闯偷偷的对他打了个手势:商九儿的心情,现在很不好。
用目光和胡力打了个招呼后,楚铮就皱着眉头的走到了商离歌面前的沙发上,一把就攥住了她想拿酒瓶的手。
“你松开。”白眉皱起,商离歌挣扎了一下。
楚铮很听话的松开了手,却将酒瓶子拿起,然后向后一甩,那瓶还有一小半酒的威士忌,就在半空中划了个弧线,准确的落入了门后的废纸篓中。
好像没看到商离歌脸上浮现出的怒气那样,楚铮大大咧咧的坐在她身边,左手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脖子,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就搂在了怀中,对装聋作哑的顾明闯和胡力说:“我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曾经接到了一个电话。”
“哦,谁的电话?”好像根本没看到脸色发窘的商离歌那样,胡力很知趣的问到。
左手用力将商离歌固定在自己怀中后,楚铮回答:“是秦玉关的电话。”
本来脸上带着坏笑的顾明闯,听楚铮说出这个名字后,马上就正色问道:“秦玉关?就是那个龙腾十二月中美的七月玉阎罗吗?”
“是的,准确的说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七月。”
楚铮松开了低下头的商离歌,掏出烟点上一颗后,就将烟盒扔给了顾明闯:“他告诉我,今天会有日本的‘危机’来冀南执行刺杀任务,并把怎么对付‘危机’的窍门告诉了我。本来,我想给你们打个电话提醒的,可想了想觉得还是来一趟最好。只是我没想到,等我来了会所后才知道你们已经去了新药厂……”
等楚铮说完了他为什么会来冀南的原因后,顾明闯才问:“那个秦玉关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消息?”
秦玉关是怎么知道楚铮手机号这个问题,顾大老板还不屑去问的。
因为凭着秦玉关的实力,傻瓜都能想到:一个有能力在国际上掀起浪花儿的人,别说是查到楚铮的手机号码了,就算是他想知道美国总统奥巴马情人的内内颜色,好像也能做到。
他肯定是为了他儿子撬我马子、给我惹麻烦的事儿而耿耿于怀,所以才这样卖人情给我的。不过这个人情卖的很值,最起码我要是不及时赶到的话,九儿和老八还说不定得在那些‘危机’手里吃亏……楚铮当然很明白秦玉关为什么要主动给他提供信息,但他却不能说出来,只是装作随意的摆摆手:“嗨,也许就是看那些‘危机’不顺眼吧。”
楚某人的搪塞,顾明闯和胡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问。
在楚铮岔开话题后,顾明闯本想扯着他去喝两杯的,可看商离歌始终冷着个脸的样子后,就在又说了几句话后,找了个理由告辞了。
“九儿,你咋拉着个脸子呢?不会是因为看到那夜璀璨抱了我一下,心里就不高兴了吧?”
等顾明闯和胡力都出去了后,楚铮这才笑眯眯的对商离歌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啥时候学会吃醋了?”
商离歌微微撇了撇嘴角,歪着下巴的冷笑道:“她只是抱着你亲了一下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楚某人一脸的不解:“当时她可能是受到北宫错的挟持后,心里紧张所以才在我出现后做出那种动作,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再说了,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也很清楚不是?我可没有瞒着你。”
商离歌不理楚铮,只是再次重复的问:“她仅仅只是亲了你一下?”
楚铮躲开商离歌的眼神,讪笑一声:“也就是这样啊……”
不等楚铮的话说完,商离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膀子打断他的话:“那我问你,为什么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这么久?”
“因为……”因为什么问题在路上多耽误了半小时,楚铮在下车时就找到了借口。
不过,他现在看到一向对待事物都很淡的九儿姐竟然学会吃醋后,再也不忍心欺骗她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带着愧疚的说:“我为什么在路上耽搁那么久,你可能想到了。你、你想的不错。九儿,对不起。”
商离歌对楚铮是什么感情,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能看得出。
而商离歌之所以一改昔日那种看待任何事物都单薄的脾性,忽然和凡夫俗子那样的学会吃醋后,这就更加说明她比原先更在乎楚铮了,这一点,她也察觉出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的使出了小性子。
没办法,九儿姐再冷酷,但她终究是个尝到爱滋味的女人。
本来商离歌还以为楚铮会抵赖的,比方说什么在路上坏了车胎啊,堵了车之类的借口,可却真没想到他坦然承认了,而且还道歉。
这样一来,反而让九儿姐不知道咋指责他了,只是在愣了片刻后,才挨着他缓缓的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的望着外面低声说:“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母女通吃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守着南诏戏雪和她在车上做、做那种事呢?真不要脸。”
对于商离歌问他是不是打算母女通吃的话题,楚铮是自动忽略,只是抓住她最后那句‘真不要脸’,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一把就将他拽到了怀里,手也顺着九儿姐的衣服摸了进去:“啊,你说我不要脸啊?那我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是不是也算不要脸啊?”
“闪、闪开!”商离歌抬手刚想推开楚某人,但那只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摆弄的手,却让她浑身的力气都散尽,只是徒劳的挣扎了一下。
楚铮在商离歌身上上下其手的忙活了一阵,将她剥光了放在沙发上后,却没有立马进攻,而是在她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伸出右手食指撩拨着她的下唇,眼里满是得意的说:“九儿,我现在很开心。”
商离歌只是撇嘴却没有说话,然后闭着眼用那双修长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因为你现在终于知道吃醋了。”楚铮用胸膛轻轻摩擦着九儿姐胸前那两团雪白,语气中带着自豪:“能够让看淡一切的夜枭吃醋,这可是我此生中感觉最成功的一件事了。九儿,你能慢慢的恢复到普通人,我很开心。”
“切……”商九儿张嘴轻轻咬了楚铮的食指后,忽然攸地翻身坐起将他压倒在沙发上,贴在他耳边说:“是吗,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开心啊。那好,我来告诉你,我现在不但知道吃醋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担心你身体吃不住劲……”
我要把你榨干,让你没精力去沾花惹草。
九儿姐的这句话好像就是这意思……不过当她第六次声音中带着哭腔的求饶后才明白:有的人因为受到了纠结手链的‘污染’,就算不久前才和别的女人那样了,但在做那件事时表现出的彪悍,还是让她这种没有多少经验的妞受不了。
当某个变态的家伙终于将那股子邪火发ie出来后,九儿姐已经浑身软绵绵的半丝力气也没有了。
“去休息一会儿吧?”
商离歌闭着眼睛的点了点头:“先、先洗澡。”
“好的,这点小事交给我。”楚铮抱着商离歌走进浴室放在浴缸中,很是仔细的帮她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嘿哦,这下你可老实多了吧?”楚铮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替她擦干身子,用块大浴巾包起,将她抱进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
洗过澡后,神采奕奕的楚某人就溜达出了办公室,找到了早就在三楼包间中等他的顾明闯和胡力。
“哟,双腿还没有打摆子啊?”正在和胡力吹牛皮的顾明闯,看到楚某人精神百倍的走进来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在顾明闯面前,楚铮可从不知道什么是谦虚:“靠,双腿打摆子?要不是老子有着惜香怜玉情结,嘿嘿……”
“你他妈的就吹吧,就你这种人还能和惜香怜玉这四个字挂钩?”
顾明闯斜着眼的说:“哎,对了,我可告诉你啊,停车场内那辆宝马我不要了,你再给换辆新的。”
胡力看了看坐下后先拽过一盘红烧肉的楚铮,慢悠悠的问顾明闯:“老八,你那辆宝马不是去年腊月才买的嘛,怎么好好的就不要了?”
见胡力很知趣的‘捧哏’,顾明闯马上就做出一脸的痛心疾首状:“唉,别提了,刚才我下去拿东西时,一开车门……我草,你都不知道车内的臊味有多大!大的足可以将这盘红烧肉给熏坏了。呕呕!而且啊,后面座椅上被那些啥玩意给染的好像世界地图那样,脏兮兮的。唉,我真该拿上来摆在桌上,让某个吃红烧肉的家伙看看,呕……”
对这俩货一唱一和的恶心和讽刺,楚某人是视而不见,仍然大口大口的将一整盘的红烧肉都吃干净后,才打着饱嗝的拍了拍肚子,自己给自己的满上一杯白酒,仰头喝干将被子放在桌子上,对说得嘴里吐沫也干了的顾明闯和胡力说:“说啊,别挺呀,继续说。”
擦了擦鼻子,顾明闯很服气的说:“你都吃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拿着这点屁事来恶心我啊?你们是省省心吧,这一套对我没用。”
“草,你真不要脸。”
“切,说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可结果不是去床上躺着睡觉,就是在这儿哑口无言。”楚铮得意洋洋的又干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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