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经常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最了解你的那个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虽说这句话对朋友来说,的确有些没面子,可仔细一琢磨的话,的确是这样:因为你的敌人为了能处处攻击你,防备你,所以才会密切注视你的习惯以及一些动作,然后在暗中慢慢的调查你的一切,就这样成为了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就像是花漫雨了解柴紫烟那样,柴紫烟在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她,所以才知道她在堪培拉的那个秘密据点,从而在从顾明闯那儿得到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后,马上就做出了比胡力还要快的动作,派凌星和田柯速速赶向那边。
但许南燕却觉得凌星一人不足以应付随时会发生的意外,所以才毛遂自荐的一起前往。
当初在派人去澳大利亚时,柴紫烟也曾经想通过特殊的频道命令2012中那些人前去协助,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却放弃了,这对有权不用、晚上会睡不着的的柴大主教来说,可实在是个稀罕事儿。
听到柴紫烟这样问后,上官灵摇摇头:“他们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应该快到了。”
依着柴紫烟现在受到支持的力度来说,她绝对可以在一夜之间坐着飞机绕华夏转一圈,但澳大利亚毕竟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大洋洲,早就超出了她运转自如的范畴,更何况他们几个人是在夜间仓促出发的,所以这时候还没有消息传来,也属正常。
“嗯,但愿能够及时赶到。”柴紫烟点了点头,用手轻轻搓着太阳穴,就在上官灵准备轻轻退出去时,她忽然抬起头来问:“上官灵,假如你是我的话,现在你会怎么做?”
花漫雨停产‘龙宾健肝王’、她儿子被人搞到了越南,甚至楚铮也在越南的事情,现在上官灵早就通过各方渠道得知了,心中听柴紫烟这样问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在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你早就有了自己主张了,根本不用来征求别人的意见。”
柴紫烟没想到上官灵会这样回答,顿时就是一愣随即欣慰的笑了笑:“呵呵,我以为你们这些当保镖的,每天只会考虑安全方面的问题,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错,我的确早就有了自己的主张,可我现在却一直在犹豫。”
上官灵点点头的回答:“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如果这时候你向花漫雨求和,那么外界就会以为她终于压过了你。”
“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和花漫雨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现在如果主动向她服输求和的话,还的确适应了不了这个转变。”
“你觉得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斗下去,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上官灵走到沙发前,却没有坐下而是抱着膀子转身望着柴紫烟:“虽然我是个当保镖的,也一直没有机会谈过恋爱,但我还是能看清楚当前的关键。”
柴紫烟欠了一下身子问:“什么是最关键的?”
“你和花漫雨两个,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上官灵缓缓的说:“不管是对你们俩人,还是对楚家甚至对整个华夏来说,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执下去,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分出胜负还不一定,但唯一肯定的是会让楚三太子更为头疼,会有更多的麻烦出现,结果也许是让他无法面对你们两个。”
柴紫烟就像是不认识上官灵那样,看着她的双眸中闪着亮光:“继续说。”
上官灵在屋子里来回的慢慢走动着:“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你们三个人的资料,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结论。”
“什么结论?”
“楚铮为了你可以挑战整个华夏国安,由此可以证明他是真得很在乎你。”上官灵话锋一转:“但花漫雨呢?虽说在他们订婚之前就一直不清不白的,可她却给他生了个儿子,而且一直对他是任劳任怨。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个是对他深爱的女人,他该选择谁抛弃谁,别说是他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他在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后,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
柴紫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他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是不是在无法选择后,只能选择两不选择就这样拖下去?或者干脆两个都不要,去和他那些什么秦姐姐、谢姐姐一起?”
上官灵回答:“不错,他只能这样做,可这应该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柴紫烟苦笑一声:“看来只能牺牲我一个人了,也许这就是上苍早就注定的结果吧。”
上官灵摇摇头:“这可不一定,别忘了花漫雨在遭到当前沉重的打击后,也许早就失去了争执什么的心思呢。”
“不错!”柴紫烟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上官灵:“也许你不该当个保镖。”
“那我该做什么?”
“心理医生。”
……
2012年6月8号,韩国釜山监狱。
依着楚铮最初来时的打算,是来这儿‘报道’后,今晚就要偷偷的溜出去,找到他的韩国老丈人,让他安排一架飞机轮船啥的,送他回华夏。
不过在吃了一顿很有韩国特色的午餐后,他却又改变主意了,觉得现在出去处理家事实在是不理智的行为:他要是急吼吼赶回国内的话,该怎么处理那两个女人呢,是埋怨柴紫烟不该大张旗鼓的挑战花漫雨,还是义正词严的指责花漫雨不顾大局乱弹琴?
正如上官灵所说的那样,柴紫烟和花漫雨,一个是他深爱的妞儿(最关键的是获得了华夏当局的支持),一个却是为他任劳任怨的,他根本没办法来解开这场争斗,倒不如装作啥事也不知道,做一只将脑袋埋在草丛中的鸵鸟,反正那些人既然力挺柴紫烟,那么就不能也任由那俩妞儿胡闹,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事的,他老人家实在没必要去趟这谭浑水,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这儿享受‘美好生活’。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某人顿时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安心睡了个午觉……假如他要是知道自己那宝贝儿子被劫持、老妈向楚家一众老少爷们开火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甚至在狱警来问他是不是去决赛场地看看时,都待理不理的。
虽说本次参加格斗大会的这些‘选手’都是一些狠角色,但釜山监狱既然有幸获得了本次亚洲区的决赛权,那么他们就得把这些囚犯当做大爷招待,要不然会引起‘选手’国家有关人士的不满。
所以呢,在十六个通过预选赛的囚犯来到釜山监狱后,韩方就发扬了东道主精神,不但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见独立的训练室(当然是在监房内),而且还允许他们有自己的教练,直等到6月11号那天早上八点、为期三天的亚洲区决赛打响。
参加决赛的这十几位选手,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越南、中东这样的落后地区来的,虽说他们在‘原单位’也受到了尊敬,生活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改善,但终究和韩国这个发达国家有着巨大的差距,这从选手的用餐、有单独的训练室以及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釜山监狱也不是什么都好,其中有一条很让各选手有反感,那就是他们在比赛那天,必须穿着类似于击剑服那样的比赛用装,从头到脚都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这让习惯了在胜利后拍着强壮胸肌,向各位看官作秀的选手们很不适,但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权力。
对釜山监狱的这条规矩,楚铮是持高举双手赞成态度的,这也省去了会被人认出是谁的担心。
“七号选手,你还是跟我去训决赛场地看看吧,除了要提前适应一下场地外,你还该试穿一下比赛用装,看看合适不合适。”那个前来叫楚铮的狱警,怀里抱着个纸箱子,见这眼睛被头发遮住的家伙一脸带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生气,可人家现在是‘外宾’,代表了越南,所以他无法拿着电棍给他点教训。
本次的亚洲区决赛,除了要穿着击剑用装外,还有一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有了一个数字代号,而七号就是柯尔(楚铮)的名字。
“好吧,等我撒泡尿。”听狱警这样说后,楚铮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托大了,于是就把吸了半颗的烟卷扔在地上,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狱警脸色很不好看的等楚铮下了床后,强忍着给他一电棍的冲动,把怀中的纸箱子抛在床上:“我在外面等你。”
趿拉上鞋子的楚铮,头也没回的抬起右手圈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的动作,然后走到卫生间撒尿去了。
看来发达国家就是好啊,监房中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可比在越南时强多了……很爽的撒了一泡尿后,楚铮走出卫生间,拿起床上的那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套浅黑色的服装,还有一双软底的帆布运动鞋。
其实这次出去看决赛场地,狱方并没有要求选手穿上这种捂的很严实的服装,可楚铮还是都穿在了身上,预防被人认出,别忘了他和李孝敏结婚时,可是现场直播的,谁能保证这些狱警没有认识他的?
就算他楚某人脸皮再厚,但怎么着也得为了他那个韩国老婆着想一下才行,要不然也太没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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