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林的想法,必须要等,等收集足够的证据,把韦思齐所有犯罪证据全部收集,那时候,他上面有再多人保他都没用。还有就是,上面的人,很可能跟他有牵扯,说不定那些人出卖了国家更多的利益,比韦思齐出卖的还彻底!
江林不是圣人,但还是个华夏人,对华夏,有着自己的荣誉感,自己的国家,绝对不允许这些败类的存在!
有莎莎做后盾,他们的难度降低了很多,本来收集证据就是一个长期漫长的事情,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而江林他们不能声张出去,所以无疑减慢了进度。
网上的账面交易,一些非法的事情,莎莎很快就能查清楚,有智能网络在手,莎莎一分钟之内,可以查遍地球上任何人自认为最隐秘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在网上。
一个小时候,江林拿到那个触目惊心的名单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两个字就是,畜生!他去找了海老头,白素素说过,这个老头的儿子,正是海市军区的最高长官,可以说是整个海市的最高权力的执掌者。
所以,海老头才敢那么说,那么做,而韦思齐,屁都不敢对他放一下,只找了白老头子的麻烦。
江林若是一个个杀过去,这些人,肯定不会活下来,但是,这些人坏事做尽,堪称丧尽天良,他们需要的,是在华夏众人的眼睛下,遭受所有人的鄙夷、唾弃,然后遭到公开的执行死刑,被华夏历史记载,遗臭万万年!
校长办公室里,海老头笑着看江林来到,只是还未说话,就看到江林那难看至极,杀机迸现的表情,江林,一路走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退开三丈,远远的离开他,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恐怖了!
海老头清楚的感觉到了那股气息,那仿佛是一个身处万丈深渊的神秘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
“出什么事了?”海老头沉声问道。
江林面无表情,那一叠资料放在里海老头的桌子上。
“高胜建、李文渊、夏天成、这些都是上面的高层啊。”海老头带着眼镜,看到照片有些疑惑的说,“你收集他们的资料干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那些资料。
砰!
百年古木打造的办公桌被海老头生生的印出一个深达一尺的手印,很难想象,海老头一个儒雅的老头,竟然有这么高的实力,而且,隐藏的这么深,但是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江林虽然惊讶,却没有询问,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置那些人。
他们都是权力熏天的高层,常常在公众面前亮相的“好”官员,背后的势力盘综错杂,他们的利益纠结在了一起,谁都不知道他们加在一起,会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海老怒极而笑:“国家整天嚷嚷着反腐,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些个人,就是当时反腐时口号喊得最响亮的几个,想不到国家辛辛苦苦培养人才,倒是培养了这么几个吃人的蛀虫!”
他脸色铁青,一身的儒雅气息换成了阴森森的气息,可见这个燕京大学的校长,是多么的愤怒!
“你来的意思我很清楚,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海老头这次没有推卸责任,说的很痛快,江林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
本来照着计划,海老头接管这事,大多人都跑不掉,他可不止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儿子是最高检察院副院长,一个女儿在高层工作,两子一女,合起来的力量有多大,想想都恐怖。
但是江林路上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冷笑一声,转头去了市政厅。
轰!天空一阵炸响,然后大雨绵绵而下。
远处天空电闪雷鸣,一团团黑色的乌云滚滚而来,狂风呼啸,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江林的心情就像此刻的天气一样,阴沉、恐怖。
市政厅前,十多个人打着横幅站在楼下,淋着雨,一声不吭,做无声的抗议。
最前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跪在地板上,举着牌子,双目通红,眼泪顺着雨水流下,将整个大地都浸湿一片。
“韦思齐强暴女大学生,天理难容!”“打死无辜人,不配当市长!”
“还我女儿!还我丈夫!”
这是横幅与地板上的字。
四周没有一个人,不远处,有警察拉开了警戒线,将所有拍照围观的人都赶走,并且把他们拍照的手机、相机全部夺了下来,一个个砸碎。
楼上,屋子里温暖舒适。
韦思齐站在窗户前,看着下面的一群人,嘴角露出笑意:“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一个贱人而已,赔了她几十万还不满足,啧啧,刘建生,你做的很好,没有记者,没有多事的人,他们喜欢跪就让他们跪好了。”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梳的油光发亮的中年人,他带着眼镜,身子比较瘦弱,一双眼镜像是老鼠眼,滴溜溜的打转。
他谄媚一笑:“韦市长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些刁民无中生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闹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多要些钱罢了。我们身为海市人的保护者,就要保护好您的安全,绝对不能对这些人姑息,不能让他们变本加厉,威胁更多的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
韦思齐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点燃一根雪茄,吐着烟圈,拿起酒杯,喝了一杯红酒,回味无穷的说:“1982年的红酒,法国酿造,你尝尝看。”
刘建生激动无比,颤抖着小心的喝完那杯红酒,感激的说:“韦市长,您实在是太好了,太懂得关心咱们海市的普通人了!”
韦思齐哦了一声说:“是吗?可惜啊,有些人不知道这些,偏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迷惑,故意跟我作对啊。”
刘建生来这就是为这事,他身子一动,正色说:“韦市长您放心,我相信您的弟弟是无辜的,他是被陷害的,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把真正的罪犯绳之以法!”
韦市长笑赞:“海市就缺你这样真心为人民服务的人啊,你很有前途,我很看好你。”
刘建生更激动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为难的说:“只是白局长那里……”
韦思齐淡淡的喝了一口酒说:“白局长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了,我想,他是时候退休了,要不然,人老事多,指不定哪天心脏病、高血压复发什么的,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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