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带向来就是恐怖诡异的多发地点,而且危险重重很少有人愿意去这种地方。哥谭的幽暗沼泽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沼泽地带,据说这里曾经被一个巫毒教的女王诅咒过,其中很多人都在这里消失过,甚至还有村庄一夜消失的传闻,所以此地又被称为是屠杀沼泽。
据说,曾经有一位叫塞勒斯?戈尔德的富商被人谋杀后, 尸体被丢在了屠杀沼泽之中。然而许多年后,他的尸体不仅没有腐烂,还和屠杀沼泽之中堆积的腐败物结合,变成了不死行尸所罗门?格兰迪。
据说在那之后就有三个村民在此地消失,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
除了沼泽本身就有的阴森恐怖之外,这里生长的树木已经动物都很诡异。此地的树木长得张牙舞爪的,附带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完全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在雨天的傍晚时分,屠杀沼泽在仅有的一点光芒的照射下,更像是平时恐怖片鬼要出现的场景;到了冬天的夜晚,凉风刮起,树枝呜呜作响,像是低沉的鬼叫声,更使得哥谭沼泽更加阴森恐怖。难怪会被称为是屠杀沼泽了,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当约书亚的手下挥舞着棍棒,打的巴迪斯倒在血泊中后,他无力再反抗。
他被装进了木桶,扔进了那片流淌着工业废水和垃圾的河流,一路飘着。
他快要死了,他能清楚的意识到这点。
木桶已经快沉下去了。
他能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再拼命地拉扯着木桶,试图把它拽入深渊。
冰冷的雨水浇了下来,混合着污泥和废料从木桶的缝隙中无孔不入地渗了进来。
他身上的那几片被鲜血浸透的破西装几乎片刻就湿透了,没过多久,巴迪斯浑身上下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他几乎窒息了。
脚踝以下的部分寒彻筋骨,仿佛血液都要凝固了。一条条的雨线就像冰冷的薄刃划在身上,在热量迅速流失的情况下,巴迪斯很快就打起了冷战。
衣服仿佛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保暖的能力, 冷雨、污水肆无忌惮地从领口灌入,冲刷着他的身体。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的伤口全部化脓,不时传来一阵阵剧痛,这钻心的疼痛和寒冷如同一副刑具套在他身上,侵蚀着他仅存的意志。
除了身体之外,左嘴角也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之前他以为只是嘴角挂破了,但是很快,他的半边脸颊就肿的像是一个馒头,如果他此刻能照照镜子,一定会发现他的嘴角像是纸糊的一样被撕开了。膝盖早先被打出的伤口也渐渐开始活跃起来,抗议着主人的不公,尤其在寒冷造成的麻木从双脚延伸到小腿之后,浑身各处的伤口简直就像是在狂欢一样。
乌云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聚越多,眼前的景象已经和夜里没有什么两样了。
雨水汇成了十来股涓涓细流顺着巴迪斯的脸颊流下,巴迪斯只能勉强眯着眼睛, 透着雨幕和水藻艰难地辨认着此时的环境。
时不时会有闪电划破天际, 把四周的景物照成了一片苍蓝色,沉闷的雷声此起彼伏地隆隆滚过周问鹤的头顶,像是一个巨人正咆哮着要用一跟手指把他碾死。
巴迪斯蜷缩起了身子,护住心口最后一点热量。
他抬头透过缺口,看着这漆黑冰冷的沼泽,心中升起了一股悲凉,仿佛他就是天地间仅剩的最后一人。
渐渐的,巴迪斯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寒冷了,虽然皮肉在冻雨中就像覆上了一层霜般麻木,但是心脉腑脏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
但身体各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在继续,化学废水和各种污染物质覆盖在他身上,成了一层黑色的粘膜,不断有虫子和不知名的生物在他的伤口中蠕动,这感觉就像几十枚钉子打在身上。
他不由疼得龇牙咧嘴,结果冰冷的沼泽污泥与雨水毫不留情地灌入了他的嘴里。
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地方是干的了,如同水幕般的污水冲走了他体表的最后一丝热量。
废料顺着巴迪斯的头发,眉毛,以及其它一切可以淌水的路径淌过他的脸颊,灌入一切可以灌水的东西里。
苦难的历程不知经历了多久,这折磨看上去永无止尽。
很快,他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他感到一股暖流顿时紧紧地将他裹在了里面,巴迪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欣喜和满足,仿佛他已经升上了天堂一般。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一片污泥之中,而自己身后,正是那片罪恶的沼泽。,
在他的左侧是一片陷下去的低地,长了一些并不算稀疏的杂草,如今看过去,里面一团漆黑。
“我…是谁?”他张开了嘴,却只是无意识地嘶吼着,漫长的黑暗洗掉了他的痛苦、罪恶与记忆。
他身处一片沼泽丛林中,低矮的灌木丛现如今仿佛成了一只饕餮的尸骨,无数枯瘦的枝干以常人不可想象的扭曲姿态直插天际,盘虬起来的枯藤在不期而至的闪电中勾勒出了无数狰狞的鬼脸。
“我到底是谁!”没来由的,一种绝望中升腾起来的愤怒冲入了他的思绪,像是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兵在他的记忆深处来回践踏。
顿时,他血管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不可言喻的憎恨,对于那片沼泽的憎恨,对于污水的憎恨,对于记忆中的虚无的憎恨……
这些憎恨来得毫无预兆,却又那样的水到渠成,仿佛亘古以来,它们就埋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当人们还在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甚至赤身露体地在这片大地上行走的时候;当那些不知名的太古巨兽茫然地在万年不变的星辰下缓缓爬行的时候,这憎恨就已经沉睡在它们迟钝的心智里了。
在这亿万年的历史长河中存在过的每一个生命,不管是温血的还是冷血的,不管飞翔的还是行走的,这原始的憎恨混入了它们的每一寸血肉中,潜伏在它们的每一道思绪下,每一声心跳都让它历久弥新。
它可以在上百代人的血脉里沉睡几万年,如同初春浅穴中,冬眠行将结束的毒蛇,如同草原上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时机到了,它就会在某个人的耳边喃喃低语。
被狂怒燃尽最后一丝理智的活死人,像是遭到挑衅的马蜂一样没头没脑地在沼泽丛林中乱冲乱撞,那对于旁人来说像是死亡陷阱一般的沼泽,对于他来说确实如履平地。
一切都变得毫不重要了,杀戮的欲望绕过了大脑支配了他的全身,每个细胞都渴望尝尝血的滋味,谁的血都可以。闪电的一明一灭中,巴迪斯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在枯枝老藤间蹒跚地前行着,眼中泛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红光。
最终,是一个响雷帮助巴迪斯找回了心智,那声响雷几乎就是在他耳际炸裂的。
一刹那间,那种感觉就像是大梦初醒,他发现自己孤零零站在沼泽深处,浑身不住地剧烈打颤。之前的愤怒像是潮水一般迅速退去了,露出了干涸而空无一物的海底,这个可怜的家伙茫然地站在暴雨中,精疲力竭,不知所措。
大雨还灌木林上空在肆虐着。
“我到底…是谁啊…”他跪在地上,电光把他毫无血色的脸映成了一片靛蓝,嘴大大地张着,像是正要失声尖叫,一双白多黑少的三角眼瞪成了两只铜铃。
…………………
“塔比瑟,欢迎回来!”约书亚笑容满面地拥抱了这位身材丰满的女刺客。
飞虎女塔比瑟有着一头黑色长发,她同样有着不逊色于罗宾的身手,是企鹅人花大价钱从刺客联盟挖来的战士。
“那么,老板,你要杀谁?”飞虎女迈着猫步走向约书亚,轻轻俯身,探出一只手指抹在身材矮小的企鹅人嘴唇上。
“恐惧医院,稻草先生。”约书亚的脸色异常阴沉,“虽然那个叫凯尔的家伙嘴硬的很,但他身上那股消毒水都掩盖不住的腐臭味…除了稻草先生那个变态没有人会把自己人弄成那样。”
“稻草先生…”飞虎女若有所思。
“恕我直言,先生。如果稻草先生真的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轻松杀掉扎斯,我们要开战的话,胜率…有些不太乐观。”塔比瑟委婉地劝说道。
“刺客联盟不肯出手吗?”约书亚语气僵硬。
“雷霄?奥古先生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您最近做的有些过界了…他诚挚的希望您可以冷静一下…”
约书亚砸碎了两个名贵的花瓶。
“法克!”
飞虎女安静地站在他的旁边,静静地等待着约书亚发泄完脾气。
“没有刺客联盟…没有扎斯先生,我照样能杀光那群混蛋!”约书亚终于砸累了,他气喘吁吁却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您所愿,boss。”塔比瑟耸了耸肩,反正她只管拿钱办事,至于科波特家族死多少人…
那就是企鹅人自己的事了。
…………………
提姆背着书包走在庄园的小路上,月光倒映在他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一直以来,蝙蝠家族的定位大概是按照“大少温柔二少倔,三少理性四少熊”这样来的。
红罗宾最显著的定位应该就是他的侦探天赋+高智商+理性这样子,许多大事件里他都是斥候+分析师这样的角色。
但高智商快成dc角色人均技能了,再加上老爷不缺专业技术人员(卢修斯等等)这么一看就显得提姆特别不突出。
再加上他的性格问题,温文尔雅不争不抢,但亚萨西程度又不如大少,搞得没啥能让人眼前一亮记住的点。
但他也想做一个英雄。
不然他也不会一路追查出蝙蝠侠的蝙蝠洞,并主动要求担任他的助手。
他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回想起蝙蝠侠还在时对他的要求。
他总是让他失望…
哪怕是在四代罗宾中,他的能力也一直是最差的…
他甚至没有开过蝙蝠车。
(事实上蝙蝠侠只让杰森开过,其他人也都是偷偷开的…迪克知道蝙蝠侠允许杰森开蝙蝠车后嫉妒的差点质壁分离。)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蝙蝠洞里。
他看着战甲陈列柜中,那件黑色的、布满伤痕的、充满荣耀的黑色蝙蝠战甲…
“为什么…我不行?”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就如同野火一般迅速在他脑中燃烧了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蝙蝠侠?”
他有些着魔一般地伸出了手……
………………………
约书亚打扮的非常华丽,就像他的叔叔,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样,他甚至拿起了他叔叔那把改造的,装有无数武器的致命雨伞。
今夜,他会亲自问问稻草先生,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敢于戏弄企鹅人!
在他还处于巅峰的时候,曾经有人喝醉了酒后笑着问道,“小丑和企鹅谁更强?”
约书亚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笑了笑。
两个人没有可比性。小丑只是为了毁灭,从毁灭中获得快感。企鹅人是为了创造,是为了当最强者,为了当哥谭之王,为了掌控整个哥谭,他希望整个哥谭都在自己手里有顺序有条理的运行着。
他是这样回答的,也是这样做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竞选市长,创办“犯罪许可证”,掌握全哥谭的犯罪信息,并使犯罪合法化。
所以控制欲太强,便是他的缺点之一。他决不允许有人背叛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恐惧医院,身后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战斗小队。
刚建立时,这座医院是用来供哥谭大学医学院的学生做人体解剖和研究畸形人的地方。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人间地狱,沿途你可以看见各种疾病、伤势、畸形案例,以及古代医疗器械和生物学发展的大展厅,展品逾20000件。
其中包括战争中伤者的照片、连体人的遗体、侏儒的骸骨以及人体病变结肠等。此外还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收藏,比如一个酷似肥皂的女性尸体、一个长有两个脑袋的儿童的颅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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