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眼镜蛇的声音便于身后响起非常不自然地唤道:“喂!你去哪里?”
我回过头笑道:“随便走走不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生根。你照顾好自己我们后会有期。”
眼镜蛇却霸道起来:“孤许你跟在身边不许走!”
我摆摆手:“还是别了不然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想任何一位帝王都不会允许一个知道他曾被男人压的人存活于世。
眼镜蛇眼神一暗身体微顿却在下一秒大步向我走来。
我忙出口威胁道:“别强迫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眼镜蛇站在我面前用他最厉害的一招以眼睛死盯着我瞧非要透过我灵魂的窗口窥视我最真实的内心世界。眼镜蛇的眼是执着的却含了一丝莫名的紧张在里面。缓缓开口字字冒阴风道:“你……嫌孤脏?”
若不是他没有微眯眼睛我都要怀疑他会于瞬间下手弄死我。
不过看他那紧紧攥得泛青的手指到也让我必须提起精神心而认真的回道:“如果就那事而言我并不觉得你脏而且……还钦佩你几分。毕竟你是一国君主却能忍辱负重能屈能伸不因时局不利而放弃不因百般嘲弄而轻生这样的人是有资格站立的。其实很多时候死比活容易多了。生存亦需要一份勇气。”
眼镜蛇仍旧紧紧逼视着我仿佛若从我眼中看出一丝的轻浮就会一口叨向我弄个毒尽人亡!
两个人就这么叫真儿似的对视着直到眼镜蛇莫名其妙地将我抱入怀里我仍旧迷茫于这个男人突然间的喜怒问题却知道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很紧……
这一抱又是几分钟的时光直到我轻咳一声眼镜蛇才冷着脸放开我的身子却又意想不到地将自己外衣脱下披在了我身上转而拉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他认定的方向走。
我呲了下牙眼镜蛇便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我的手腕处皱了皱眉抬手将我的手腕提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紧了紧眉突然低下头伸出红润的温舌舔上我浮肿破皮的伤口!!!
这一舔非同可!
我两条腿当即就没出息的软了身体本能地急着往回缩却被眼镜蛇紧紧的扯出硬是将伤口的里里外外全部舔了个干净!这只舔完了又换了另一只。
而我已经完全木了。
待眼镜蛇舔噬干净后我忙习惯性的送上帕子却被眼镜蛇瞪了满严厉的一眼吓成内伤。只能尴尬地收了帕子不由自主地问些不知所以的话:“怎么……怎么……这样?”
眼镜蛇投来冷眸反问:“为什么去救孤?”
我一不心舌头打卷愚笨而磕巴的回答道:“想救就……就……救了呗。”
眼镜蛇扫眼我呆傻的样子突然出一声极轻的笑仿佛学着我的口气回道:“想舔便舔了呗……”
虽然眼镜蛇回了我的话但我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整个人已经在他绽放笑颜的那一刻傻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波光粼粼的湖泊一拢银袍的蛇样男子突然对你玩偶一笑那瞬间潋滟动人的眼睛仿佛流动着勾魂夺魄的媚光;那红润至极的唇畔悄然上仰成诱惑的弧度若饱满的果实那样诱人啃噬窃香;那眉宇间的浓重阴戾在顷刻间烟消云散整个人仿佛专是那为诱人而生的妖孽眼波动荡里眼角微挑处皆是蛊惑芸芸众生的妩媚姿容。
在心脏偷停后的一瞬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不笑了因为这样的笑容怕是在无形中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勾引语言就如同极品媚药般让所有窥视者都无法逃脱这份异常妩媚的妖娆。
而这种媚惑对于‘烙国’的君主而言已然成为一种精神上的侮辱。
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期待其他男子看见自己的第一眼就想着将自己压倒彻底地征服在身体下。
咳……当然伦家阁里的倌除外因为那是收费地。
不知道……我若建议眼镜蛇收费他会不会伸出那冰冷的手指掐死我?然后掏出帕子擦啊擦?
失神的空挡眼镜蛇又恢复成原来的冷气脸练习着学无止尽的抻面艺术出口伤人道:“傻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言道:“若你将来不做皇帝也饿不死。”
眼镜蛇显然来了兴趣问:“如何?”
我继续挥自己诚恳坦白的语言魅力义薄云天道:“若不做皇帝就来我阁里当清倌准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喂眼镜蛇你去哪里啊?不和我一起走啦?等等等等……”
屁颠屁颠地跑到眼镜蛇身边心翼翼地伸出胳膊肘撞了撞眼镜蛇的胳膊见他没有反应又万般心的撞了撞以耗子向猫求婚的表情扯动嘴角笑道:“生气啦?伦家是无心的真的。别往心里去好不好?算是我错了我赔罪还不成吗?喂你个大男人别太气了笑一笑嘛就笑一个拜托啦……乖乖就笑一个吧!大爷赏个笑脸吧!”
“噗嗤……”眼镜蛇果然没招住上扬起红唇轻笑出声抬起脚往我右半球踹去!
我哎哟一声倒地。
眼镜蛇不紧不慢道:“装死?起来。”bsp;我咬了咬牙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笑道:“赶明儿个给你做个足球就凭你这脚力一准踢进世界杯。”
眼镜蛇却没有听我的调侃脸色下沉阴戾四起指了指我腿寒声问:“怎么了?”
我晃了晃膝盖:“好像是伤疤裂开了。”
眼镜蛇蹲下身去挽起我的裤角手指微微一顿压抑着愤怒沉声问:“怎么伤的?为甚不告诉我?”
“呀!眼镜蛇你不自称为孤了?”我诧异。
眼镜蛇抬起头用那双精悍锐利的眸子使劲唰唰着我。
我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道:“在‘赫国’皇宫时摔的。本来快好了这两天总被你当球练脚力自然就裂开了。”
眼镜蛇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恼火的光站起看向红枣命令道:“上马去。”
我忙摇头:“您可别逗了就红枣那大腿都没我的粗呢我可不去残害现在的红枣幼苗将来的宝马良驹……”
声音嘎然停止原因无它只因眼镜蛇的背影在我面前蹲了下来阴沉道:“上来。”
我想这眼镜蛇以前被将军压现在又被我压怕是不妥最好拒绝免得他哪天寻思过味儿来将我也咔嚓掉就不妙了。
犹豫间眼镜蛇不耐烦地喝道:“你给我上来!”
我这人最怕就是领导命令这不下意识的趴了上去被眼镜蛇托着屁股背了起来听见眼镜蛇难得的唠叨:“你这个女人还会照顾好自己腿都伤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跑了一夜的路!活该你痛死!”
我趴在眼镜蛇的后背咧嘴笑着打趣道:“伤了才好不然哪里给我亲近主子的机会啊?”
眼镜蛇微顿继续道:“你……别叫我主子了听你叫总觉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还是叫眼镜蛇吧?我觉得我起的别号特有象征意义。”
眼镜蛇没有继续纠正我反道问:“你姓什么?”
我惊讶:“你不知道啊?”
眼镜蛇用鼻子哼了声:“别跟我你失忆了那个故事版本我不想听。”
没有想到尖锐的眼镜蛇到是不玩虚的。我到也爽快道:“好!伦家就正式告诉你我姓江单名一个山字够霸气不?”
眼镜蛇没有搭我的话题只是背着我继续前行着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烙非篱”
我头赞美道:“不分离也是一件美事。”
眼镜蛇脚步顿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齿磨了一下道:“篱笆的篱!”
我呵呵笑着:“更好更好一个篱笆一面墙没有篱笆没有墙自由自在多好。”转而伸手扯了扯眼镜蛇的长逼问道:“我的名字够不够霸气?”
眼镜蛇仿佛无奈地了头道:“霸气。”
我再次讶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话了?”
眼镜蛇脚步不停却异常清楚的告诉我:“为了我的必然要好话。”
我因眼镜蛇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直拍着他的肩膀道:“丫满搞笑的。”
眼镜蛇不语。
我望了眼一望无际的山脉问:“我们要去哪里?”
眼镜蛇眺望向远处的朦胧坚韧道:“回‘烙国’。”
我问:“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你的皇位跑了?”
眼镜蛇回道:“燕将军还有个弟弟若他不在兵权必然要落入那人手中到时我仍要受制于人。”
到将军谈到兵权定然想到狮子我不自觉地出淡淡的叹息。
眼镜蛇没有问为什么半晌却道:“我和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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