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他又拿起毛笔,毫不思索全无构思地当机写到:天上飞往几时回?人间百年岂是梦!今朝红颜尽东老,山风飘过为何人?写完后,他想,这个‘尽东老’是什么意思呢?他自己都有些不太清楚,想来是根据以往的文学知识的印象写下的,他这么想到。
寻梦为何人?到今才叹痴。时光东流水,吾自起征程。
到了第二日清晨,他去公园闲逛,明天就到清明节了,他在公园里看着春意盎然的园景,不由地随即低声吟道:黄花美来粉色白,一片春光在眼前。昔人已随白云去,此地空留伤感怀。吟完后,他觉得应该来一些壮志的情怀的,于是他又重新默默吟到:黄花美来粉色白,一片春光在眼前。他年若随凌云志,定叫山河齐欢乐。吟完后,他就回到家中,想到还没有给诗起个题目呢,于是就想了想,想到明天就到清明节了,于是他就给诗题了与清明节有关的题目。我们把他写的诗整理一下看如何:
情痴
天上飞往几时回?人间百年岂是梦!
今朝红颜尽东老,山风飘过为何人?
行者
寻梦为何人?到今才叹痴。
时光东流水,吾自起征程。
祭清明
黄花美来粉色白,一片春光在眼前。
昔人已随白云去,此地空留伤感怀。
清明赏花
黄花美来粉色白,一片春光在眼前。
他年若随凌云志,定叫山河齐欢乐。
他也像我们似的把诗整理写在笔记本上,审视了一下,也不管压不押韵,平仄是否对仗,就觉得可以了,不想再修改了。又一天上午,他忽然提起毛笔又是几乎连想都不响地就随即写道,
祭清明
悲从心中来,彷徨无可挨。
徒留伤感怀,痛苦天地间。
他想,怎么最近突然写起古诗来了呢?都好多年没写了啊,为什么呢?他想了想,好像有些明白了。哦,可能是我近来在图书馆借了本古诗的书的原因吧。他这么想着,我们在台下看着,心想,可能是吧,谁知道呢?也许是吧。
话剧是个文艺的表现形式,我有好多年都没有看过了。我起身离开电脑桌,拿起了一本佛经来看,看了一小会儿,我忽然想,我不能再懈怠了!已经懈怠了太久了!我不应该再停滞了!已经停滞了太久了!我不应该再不把写作当回事了!我应该以此为工作,专心工作,认真工作,不可在工作中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这是上班,要熬着这个时间不做别的,专心工作写作。好吧,开始写作的开始吧!
小说的头绪写到哪了!我自己都很有些茫然了。写了那么多的头绪,处处都可以写下去,从哪里都能写起。这就注定了文学写作小说成型的不确定性、随机性。从哪里写起呢?好吧,我开始胡编吧。
他经过多年修道修出来的善良的潜意识,那个就是我,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他只能迷蒙不清地感觉到似乎有个我的存在。我天性活泼,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有时候陪在他身旁,有时候就任意飞翔。这天,他去上班工作了,我跟着他来到单位后,自己玩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一个跟头翻上了云头。我可是有神通的,我不用翻跟头也能快速飞上云头,我只是伸伸懒腰摆了。看他一天到晚地窝在单位的楼里,我早觉得闷透了,我暂时不陪着他了,我去天上旅游去啊。
我翻到云头,天是蔚蓝,蓝的特别美。我躺在云上,看着更上面的蓝天,觉得惬意极了。啊,这真是舒服自在。我看着更上面的蓝天白云,心想,要是人老了这样看着美丽蓝天白云死去,也挺安宁自在的。此刻,我好像与天地融为一体。我感受着天地的气息,心想,老死,也就是回归自然了。死者,为鬼,为归么。我安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天地的这份安静美好。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忽然听到有个非常好听的女声在我身旁问话。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心里不由得欢喜异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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