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升空后,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于是先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洗澡时,昨晚的画面又情不自禁的闯入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闭上眼睛,全是梁冰冰的音容笑貌,从第一次在金钟城见到她,到后来的坝上草原相遇,以及我生病期间陪护床侧,历历在目。
猛的,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出现:徐子枫,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位梁大小姐了?
另一个声音立即否定到:不可能,在昨天晚上之前,梁冰冰在你心中还是一个遥远的陌生人。
第一个声音道:不要忘了,情欲是爱情的土壤,你难道还在惦记着林小曼吗,你的那个侄女,她和叶鹏应该早就结婚了,没准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另一个声音道:关林小曼屁事,无论如何你是不可能爱上梁冰冰的,你想想,她可是首长的孙女,中华国学研究院的副校长,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你呢,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徒。依我看,钟宁那小丫对你蛮有意思的,不妨试一试。
第一个声音道:爱情就是爱情,无关乎身份地位,爱了就要勇敢的承认,去争取,这才是真男人,好汉子。
另一个声音道:你是蠢啊,还是傻啊,居然说这样幼稚的话来。再说了,人家梁大小姐心中早已被卓越占满,你根本挤不进去的。
……
两个声音在脑中说急了,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我突然发现飞机上的沐浴乳用完了,于是匆匆忙忙擦干身子,走出了浴室。刚打开浴室门,迎面就撞上了那位漂亮的空姐。
“你这么快就洗完啦?”空姐问道。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在偷看我洗澡吧?”
空姐居然没有反驳,而是露出暧昧的表情,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你不是问我都提供什服务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这个飞机上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服务,打——飞——机是最基本的,想要的话跟我来。”
如果在我洗澡之前空姐说这一番话,我可能会怦然心动,但此时我却没有一点兴趣,高声说道:“姐姐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空姐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我却不去管她,匆匆往机舱走去。她本身的扯了一个我的胳膊,但被我挣脱了,在师傅旁边坐了下来。
师傅正在看书,见我过来头也没抬。空姐跟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盘上衬着一块红绸,上有放着一瓶茅台酒和一个酒杯,满脸堆笑道:“贺老先生要不要来一点酒解解乏?”
贺老头平常没有其他爱好,只是喜欢喝一点酒,尤其喜欢喝茅台酒。我急忙说道:“我师傅不喜欢喝酒。”
贺老头没有搭理我,只是抬了抬右手,对空姐道:“正好酒隐犯了,给我一小杯就好。”空姐把拖盘放在前面的平台上,倒了一个满杯递了贺老头。贺老头接过酒杯,闻了一下,道:“好香的酒,不愧是国酒。”说罢,挼了一把胡子,一口气喝干了。
空姐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好酒量,要不要再来一杯。”
贺老头面带笑容,点点头,说道:“好,再给我来一杯。”
空姐又倒了一杯,贺老头又是一口喝干,接着又喝了一杯。
连干三杯,贺老头气色红润,殊无异常。我心道,难道是我猜错了?对空姐道:“我还没喝过茅台,看师傅喝得这么爽,也给我来一杯。”
空姐脸色有些异常,拒绝道:“这是专门为贺老爷子准备的,别人可没这个资格。”说罢,扭头就要往驾驶舱走去。
贺老头突然喝道:“姑娘慢走!”
贺老头话音刚落,空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手枪,抬手便射。不过,她并没有扣动扳机,便怔怔地僵在了那里。我走上前去,发现她身上好几处都扎了银针,心道,师傅的神功真是出神入化,找机会要把真本事套出来才好。
我边想去拿空姐手中的枪,没想到她手劲挺大,我使出吃奶的劲才夺下来。空姐一脸怒容,但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这时,贺老头走了过来,我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娘们儿有问题的?”
贺老头道:“不是刚才你告诉我的吗?”
我点点头道:“我刚上飞机的时候就到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刚才洗澡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没有了沐浴乳。我猜测,像这种私人飞,维护应该都是程式化的,不可能忘记灌沐浴乳的。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飞机有问题。于是便出来和你商量对策,没想到这娘们在门口守着,等我一出来就勾引我,我的猜测进一步得到了确认。刚才,我还以为你没懂我的暗示呢,没想道师傅给她来了个诱敌深入。”
贺老头皱了皱眉头,道:“怎么着,你是人精,你师傅就是傻瓜不成?”
我又道:“师傅,刚才您那一抹嘴,是不是已经服了解药了?”
贺老头儿看了一动不动的空姐,道:“哼,给我贺普仁下毒,亏你们想得出来,老子研究毒药的时候,你奶奶还没出生呢。”
我粗算了一下,这空姐也就二十岁出头,她奶奶顶多80岁。这样算起来,她奶奶出生的时候,贺老头已经43岁了。贺老头确实没有吹牛。看他兴志这样高,我又补拍一句马屁,道:“师傅,您解毒功夫虽然天下无敌,但我认为只要闻一下酒就知道是什么毒药的识毒功夫更让人匪夷所思啊。”
这个马屁果然拍到了点子上,贺老头一张老脸乐开了花。正当我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驾驶舱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突然冲出五名荷枪实弹的壮汉,五把枪都瞄准了贺老头。在这种情况下,贺老头不可能同时将五人制住,只要一人有时间扣动扳机,要么就是将贺普仁打死,要么就是贺普仁躲开,子弹打在飞机上,那么大家同归于尽。
在这千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伸手掐住了空姐的脖子,喊道:“把枪放下,否则我立时把她掐死。”说着把身子躲在了空姐的身后,用了三成的力道,她那粉白小脸蛋已经胀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一来,局势立转,几个男人拿枪指着贺普仁,眼睛却看着女人。渐渐得有三个人做出了要缴械的动作,缴械的是三个年轻人,剩下的那两个年纪都比较大,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喊道:“混蛋,谁要是敢缴械,老子就毙了谁。”不过,他话刚说完,贺普仁便发动了,甩出十数枚银针,先将两个没缴枪的男人定住。然后又将另外三人定住,这一变化太突然了,那三个人枪都还没来得及把枪放在地上,便已经不能动了。
做完这些,贺普仁没有停下来,立即蹿到驾驶舱,随后又各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这时,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虽然动静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人心惊肉跳了。那三个年轻人,贺老头并没有封住他们的哑穴,便问道:“谁是驾驶员?”
两个人没有反应,另外一个人说道:“刚才没缴枪的那两个人。”
贺老头把那两个刚才说话的老男人脸上的两根针拔了,刚才说话的那个老男人冷哼一声道:“飞机现在是自动驾驶状态,如果没有我来操作,大家迟早同归于尽。”
贺普仁想了想,指了指空姐,对我说道:“你把这位小姐抱到机舱后面,只要这里一有异动,立即将她掐死。”
在空姐的怒视下,我把她拦腰抱起。自从拜贺普仁为师之后,我每天按他教给我的导引术练习,气力大涨,空姐虽然有1米68,但很瘦,也就一百来斤。我把她放到了机舱的最后面,离贺老头儿他们大概有十来米,他们动作太快也来不及抢救。
我这边安排停当之后,贺老头在两个老男人轻轻说了两句话,然后把那三个小伙子的穴道全解了。命令他们把两个老男人抬到驾驶舱,放到驾驶座位上,又释放了他们手部的穴位,手也能活动了。然后,他又把三个小伙子叫出来,每个人分别说了几句话,他说话的时候,小伙子不停的点头,等他说完之后,小伙子又走进了驾驶舱。
这一切都妥当之外,贺老头才舒了一口气,来到机舱尾部。
我提醒道:“他们有可能改变航道,停到他们自己的地盘上。”
贺老头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然后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说道:“那五个人左侧腰部都有伤疤,显然是冥教中人,现在我们该审一审这位漂亮的空中小姐了。”
事实上,冥教之中只有徐有才的部下才会被摘一只肾,这帮人又是徐有才的部下,贺老头以明教代替徐有才,显然是怕引起我的注意。对此,我只好装作不知。
“师傅,你猜刚才那五个人当中,哪个人跟这小妞有一腿?”我看着空姐漂亮的脸蛋问道。她杏眼圆睁,一脸的愤怒。不过,古人云“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摸总相宜”,美女如花,无论是哭、是笑、是怒、是瞋、是羞、是恼,都是可爱的。甚至面无表情,支颌走神都是一道风景。
贺老头笑道:“是脸上有疤瘌的那位,对不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4068s 3.62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