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提倡兼爱非攻,故,止杀者,墨者也,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人之好生,源自于宗教信仰。
有种杀人叫做激情杀人,这是一种,在加害者在失去理智情况下的负面情绪发泄行为,换句话说是:在这种情况下,加害者同样是可怜的受害者。
冲动是魔鬼。
切记,切记。
八年前,胡亮和卉宁同在荣州大学就读。也同样是在美好的初见后,胡亮对天生丽质的卉宁姑娘疯狂追求,然而,面对胡亮不知疲惫的追求,卉宁姑娘却丝毫不为所动,四年光阴一闪而逝,在荣州大学毕业后,成绩优异的卉宁姑娘考取了大沪继续深造,而胡亮却留在荣州工作。
虽然,分居两地,然而,痴心一片的胡亮却依然每天坚持不懈的通过电话、短信及各种聊天软件继续与卉宁姑娘保持着联系。然而,成长在新生活和新环境中的卉宁姑娘却开始有意识地疏远胡亮,不过,毕竟有同学之谊,奔宁姑娘并没有加黑和胡亮的亲信和亲信朋友圈。
终于,有那么一天,像是上天终于开了眼似的,胡亮偶然发现卉宁姑娘的朋友圈的一条信息显示了她定位地点,正好是卉宁姑娘的工作单位。就凭着这仅有的“线索”和一股子冲劲,依然痴心一片的胡亮只身来到了大沪市找寻自己心目中的白雪公主,在发现了卉宁姑娘的上班地点后,胡亮开始每天按时蹲点在公司门口,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卉宁,等待合适的时间表白。
在蹲守了半个月后,胡亮终于决定向卉宁表白,没想到自己送出的玫瑰花被卉宁姑娘甩了回来。之后,两人在卉宁姑娘办公室争吵起来了,十分钟后,情绪激动的胡亮从包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见到发着寒光的水果刀和自己面前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求生的本能,使她本能的向后退了退,然后她那原本脆弱的身子,很本能地,又楚楚可怜的颤抖了起来。
“胡亮,胡亮,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卉宁姑娘的嘴并没有动,她的心却已经开口了。
可是,这次,好像已经没用了,因为,胡亮依然握着屠刀,劲直向自己坚守了八年,心无深爱的卉宁姑娘冲杀过来,明显地,胡亮也已经准备死了。
一阵冰冷的秋风吹过,
胡亮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已经是自己的刑场了,列兵的长枪已经上膛,审死送坐在高台上,大声而又郑重地宣读着此次需要被执行死刑的四位罪大恶极的犯人名单,国法无情,杀人者死,天经地义。
子不成器,老母泪纵横!
“儿啊,再吃一口吧,吃了这一口,就再也吃不上了。”胡亮的老母亲,淌着泪,弓着腰,用布满老茧而颤抖的手,将一口热饭送到了自己儿子的嘴边,失声哽咽道。
“妈妈妈妈”胡亮冲着自己近在咫尺的老母亲苍白无力地喊道。
“将杀害高卉宁的死囚犯胡亮拉起来。”审死官命令道。
“是。”两位执法捕快答应着强行将胡亮拉了起来。
然后,就是所有人都想得到地“嘣”地一枪,死刑犯胡亮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而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留下的却是就止永远破碎了的两个原本温馨的小家和四位无依无靠孤独终老的残泪老人!
真是全世作孽!
“喂,小伙子,看到你的结局了?”云支先生说着又一次轻轻拍了拍胡亮的肩膀后,胡亮开始从自己的迷梦中醒来过来。
“嗯,看到了。”胡亮说着,不禁从眼睛里掉出来了一滴泪来,然后,这个七尺汉子,又低呤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妈妈,妈妈。”
“她来了,你还去么?”云支先生指了指不远处迎面走来的卉宁姑娘说问道。
“算了,不去了,哎。”胡亮心情低落地回道。
正在胡亮情绪无比低落时,从不远处又走来了一位黑衣长裙少女,这少女,其实无比从长相还是身材上,都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个一直都拒胡亮千里之外的卉宁。
更连云支先生也都没想到的是,她见到胡亮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诶?亮哥,这么大一束玫瑰花啊,是给我的么?谢谢啊。”
“嗯,小暖,是给你的,收下吧。”胡亮在一阵幸福的微笑过后,送出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玫瑰花。
然后,两个年轻人,幸福地手拉手压马路去了,在冷风中,最后留下的最孤独的人,是那个卉宁姑娘。
很多爱情,都是不用讲神马门当户对的,然而,你情我愿是绝对是必不可少的必要条件与先决条件。
“媳妇儿,咱回家吧。”云支先生微笑地对一旁的小姐说道。
这一天,正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止杀。
昔,丘圣人,穿荒漠,驰五万里,令成吉汗下了“止杀令”,方才保存华国之余脉。
劝人止杀,为上誉。
劝己止杀,靠理智和爱的呼唤。
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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