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就应该得到更多关爱,不管这辈子能够爱她,还是只能够默默地喜欢她,都应该对生命中的那个女人说一句:晚安,早点休息。
因为休息,对一个人来说,确实是太重要了,因为休息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更重要了。
16岁的小熙,是肖辉所在重点高中的校花,她除了成绩优异之外,长得还特别的漂亮,追求者和送花带送殷勤者的队伍可以长到直直排到一公里多,这些人中,不乏高富帅,甚至不乏特高特富特帅的那种,可是偏偏人家小熙姑娘一个也没看上眼。
相比之下,16岁时的肖辉,可要差远了,小伙子那时候已经貌似潘安了,成绩也十分优异,就是家境一般般了,他虽然很幸运地被上帝他老人家按排到了小熙身边不远的地方,可是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儿子却从来不敢打这名校名绝色美女的主意,连多看她几眼都不敢。
高中不是后来闲得淡疼的神马大学,没有那么多时间打情骂俏,所有毕业班的人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竭尽最后一点精力,拼尽最后一口吃奶的力气,只为争一张好大学的通行证。
谁都知道,这种教育制度是十分变态的,甚至可以用毫无人性来形容,可是谁也无可奈何,谁也没有能力去改变这该死的现状。
游戏规则,并不是学生们制定的,他们这些沉默地大多数也没有任何发言权,却要年轻的学生死死的尊守。高考绝对是人生的一个大坎,对一些人来说更是一次鬼门关。
“小熙,你怎么出鼻血了?”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生很关心地问道,原本小熙是没太在意偶尔的几次头晕的,不过这次,头晕好像来得格外剧烈,鼻血更像被割断的大血管般汩汩地从她的体内流淌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小熙平时很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腰间还喜欢系上一根绣着水晶透明蝴蝶的腰带,起到扮萌装靓的作用,可是此时她的全身都是恐怖地血红血红。没过多久,整个人便因为失血太多而休克起来。
面对如此生命紧要的关头,第一个冲上前去,抱起小熙就往医院里跑的便是平时默不作声地肖辉,他要救她,救这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孩子。
后来在医院里,两个大人吵了起来,狠狠地,很凶很凶,当然,那时候肖辉并不在场,他把小熙抱进病房后,看她的父母赶来了,便溜到了另外一边的安全通道里,默默地离开了。
“什么锯腿?医生,你有没有搞错?我女儿以后没有了腿,怎么生活?”小熙的父亲厉声质问主治医师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女儿得的急性骨癌,这个病癌细胞扩展地很快,不锯腿的话,她活不过20天了,你们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医生无可奈何,又语气冷冷地回地回了句。
父亲与医生争论的地方离小熙并不远,所有尖锐的对话,都被小姑娘听得一清二楚。接着她拿出了手机,含着控自不住地眼泪,编写完成了一条短信,然后发了出去:
“高枫,你能陪我去看海么?”
以后的以后,原来属于小熙的位置一直空着,直到高考结束,她都没有再回来,在学校里所有人都只知道她的一个消息:
小熙随着父母搬家到了外地。遥远的城市,快乐的生活去了。
日上三杆,肖辉在一片阳光中,慵懒的从被窝中坐起身来,他好像是在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又好像没有,接着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两句话:
“是梦么”
“是你么,小熙?”
他像是着了魔症那般,可怜兮兮,又神神经经,精神世界,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总是让人感到若有若无,似真似灭的地方,当然,肖辉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是置身于精神世界的幻镜中,因为这里的一切和物质世界是一模一样的。
过了很久,肖辉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裹上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一切都没有变,是的,一切都让他失望透顶,小屋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小熙?这个多年前已经离开的女孩?她真的来过么?”肖辉再一次从心底深处很不确实,又十分不确定地问了一下自己。
又是一个工作日,还得去上班。近半年感情上的折腾已经让肖辉感到了精疲力竭,也确实,爱情这个东西,是最熬年轻人的心的。
“算了~算了吧~”肖辉长长对自己说道,当然这句话同时也是安慰自己。很多人,很多事,就在人们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而忙忙碌碌中,算掉了。
“笃笃笃。。。”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
“谁?”肖辉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防盗门的保险栓,将门微微开了个缝,照例,这么冷的天,也不会有人登门到访才对。可是他还是看到了门外站的那个她,她就是百惠,一个很可爱并且很有活力的小姑娘,
“大哥,你和姐姐昨晚过得怎么样?”百惠略有羞涩地问肖辉道。
“姐姐?,你说的是哪个姐姐?”肖辉疑道。
“她说她叫熙?”小百惠解释道。
“小熙?她昨天晚上真的来过了?”肖辉很是惊讶。
“嗯,我能进去么?”小百惠点点头表示肯定。
“当然,”肖辉想了没再多想便打开了防盗门,当然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就是令人胆寒的死神
之女。也的确,男人有时候的一些盲目自信,确确实实会对一个小小姑娘放松紧惕的。
小百惠,先一五一十地把昨天深夜在肖辉公寓家门口遇到小熙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跟肖辉说了,听到已经去世八年的小熙一直默默地在她家门口守候着,未曾有一天曾开时,肖辉,这个大男人流下了眼睛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我伤心处。
肖辉最后无力地轻轻问了一句:“小百惠,那她现在人呢?我的小熙她现在人呢?”
百惠,回过头来,指了指北面窗台上放着的水仙花说道:
“姐姐,就在那里,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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