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吃饱喝足,睡午觉!
如果这样的惬意,在搭配上一个好梦,那简直是绝配了!而朱昔时此时,正沉浸在这饭饱梦美的快乐之中。
梦境中,朱昔时正懒洋洋的躺在老太爷椅上,意Y着。
“小八!捏。”
只见跪在一旁的赵小八,满脸小心翼翼地挪到朱昔时背后,恭恭顺顺地为她捏起了肩膀。
“小八!水。”
舒坦之间,朱昔时又慵懒地唤了声,赵小八连忙倒了杯香茶,双双奉上。
“小八!继续捏。”
低眉顺眼的赵小八,一得吩咐,又赶紧捶捏起来,口吻中似带讨好,询问上朱昔时。
“力道怎么样?少奶奶还满意吗?”
“就那样吧。”
梦中倦意深深的朱昔时,半眯着眼,听着赵小八一声声软绵绵地唤着她做“少奶奶”,一颗小心肝酥到底了。
“八儿,以后还敢不敢在水性杨花,卖弄小样?”
“不敢了,八儿再也不敢了!一心一意只服侍少奶奶一个人。”
“这才是好闺男。再犯贱勾三搭四,仔细你的皮!”
“是,是!!......”
......
此时路过书房的赵小八,正好撞见在发白日梦的朱昔时。一个人躺在老太爷椅上,手不是地抚啊弄啊的,笑得贼欢!
凑近了两步,赵小八仔细地观察了她好一会儿,估计这肥婆脑子里又本能的犯秀逗了。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正欲转身离开,却一眼瞧见满屋子的书架,整齐的罗列着许多书籍。
闲来无事,赵小八打消了去意,随手取了一本书,就在这书房中留了下来。
从意犹未尽地美梦中,生生地笑醒了。迷迷糊糊地朱昔时,抽咽了下口水,从老太爷椅上伸了个懒腰起了身。
懒劲挥发完毕,朱昔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便扭过头朝窗户望去,瞧瞧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悠闲地一张望,没想到望出个赵小八来!顿时朱昔时就傻住了眼。
只见一米金黄的阳光中,赵小八拿着一本书,支架着一只大长腿,靠坐在窗棂边。此时,他耀如星子的双眸,专注地流连在书页上的字里行间;一张俊秀无比的侧颜,配上一身清雅的儒袍,这景象真是帅呆了!
梦还没醒,还在拍续集?好一阵看得痴傻的朱昔时,连忙抄起手,在肉脸上甩上几下。
会痛!顿时朱昔时明白,自己没在发梦。
眼前止雅静逸的赵小八,着实刺丨激到了朱昔时。你说他没事,在这里装什么她朱昔时的理想型!哇靠,要是不了解他赵小八德行的,保证忍不住就扑上去了。
无事一身白,必定是嫖丨客!非奸即盗。赵小八这妖孽的为害指数,还真不是盖的!
可面对美色当前,短暂清醒的朱昔时,又忍不住贪望上俊俏的赵小八。从纠结到妥协,不过是转眼的事情。
思无过,看无罪。
“你睡饱了?”
此时坐在窗棂边上的赵小八,也发现了醒转过来的朱昔时,轻声细言地搭上话。可朱昔时半响都没个声响,呆头呆脑地杵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样子好生怪异。
合上手上的书,赵小八不由地挑起眉头,提高了些声音:“姑奶奶,睡傻了么?问你话呢!”
对人地一声呵斥,顿时让朱昔时从沉迷中惊醒过来。连忙狼狈地擦擦嘴角的口水,调整着自己过于花痴的表情。
“嚷嚷什么,听见了!”
打量着朱昔时过于反常的行为,赵小八思量了一会,有点不确信地问上一句:“朱昔时,你不会是在意Y我吧?!”
“去你大爷的,你才喜欢意Y,你全家都喜欢意Y!”
朱昔时这反应,让赵小八更加怀疑了。何时见过她这般反常?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里有鬼着。
琢磨了一下,赵小八顿时脸上有了得意。支着手,托着脸颊,灿烂无比地笑说到。
“怎么,看傻眼了?哥有这么好看吗?!”
“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赵小八,你少在那给自己脸上贴金。水性杨花的闷丨骚丨货。”
朱昔时不甘示弱地回了句嘴,一时心直口快,又扯上些不找边际的话,赵小八顿时有意见了。
“喂,收敛下你这动不动就人身攻击的坏毛病。姑奶奶,我可没招惹你。”
“碍眼也是一种招惹,这是话丑理端!”
歪理一箩筐,赵小八还真是说不过她。转而从窗棂边跳下来,悠闲地打量着书房里的布置。
“看不出来,你家里居然藏着这么书籍。乍眼以为,你出身书香门第呢。”
“怎么,家里藏书也犯了王法不成?也难怪,我们这些市井小民,在小八爷眼里,都是不入流的。”
“唉,唉,唉!别给人乱扣罪名,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的坏毛病又来劲了。”
看着甚是不满的赵小八,直抱怨起来,朱昔时倒是没继续逞嘴快。抬起眷恋地目光,将书房内的一切,仔细地端详了一遍,似乎感情匪浅的样子。
“老是觉得占地头,可真想动手清理这里,又怎么也下不了手。”
似遗憾,似感怀地感叹了一句,朱昔时径直执起手,抚上了书架的书。
“毕竟是我那老爹,一点喜好。”
听朱昔时这么一说,赵小八倒是明白了些许,转而淡笑着说到:“原来是伯父留下的,看不出你倒是个挺念旧的人。”
“一个落魄穷书生。正经了一辈子,也穷酸了一辈子;铜板没留下两个,倒是留下一堆不值钱的书。”
谈到了自己的父亲,朱昔时脸色变得缓和多了,可口吻间似乎有些抱怨。
“我倒觉得,伯父留给你的这些,是世上无比珍贵的宝物。要知道,学识这东西用钱也买不到的;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教会人如何修身立德,才是真正的造福后人。”
对于赵小八的侃侃而谈,朱昔时只是苦苦一笑,并不觉得有什么大道理。那些所谓的“大道理”,从朱昔时十三岁失去双亲起,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她能领悟的道理,是独自艰辛走来,生活给予的启事:尊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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