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王妃倒也不是一点儿戒备都没有,王爷教她的那些防身技巧,也都用了一遍,虽然……手法拙劣了些。笔神阁 www.bishenge。com只是可怜了那黑也,身为暗卫长,这平日的性子一直是冷漠寡言,不苟言笑的。这为了让侧王妃放下戒心,硬生生将自己演成了个势利道长,嬉皮笑脸的,在自己属下面前,怕是丢了不少的面子。”
乔书律说着,自己还忍不住憋笑。他与那暗卫长黑也也算是熟人,暗卫本就性子冷淡,寡言少语。虽是没有亲眼见到这黑也嬉皮笑脸的模样,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笑。
洛承君想着,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的确是为难了黑也,只是这件事,不交于他这个暗卫长,本王也不放心。可问出,这娆娆接下来有何打算?”
“回王爷,为了避免侧王妃生疑,这黑也并未主动深问。但看样子,侧王妃是想要下那断崖崖底,寻林云庭与欢央。”
“下崖底?那鸣安寺对面的断崖深渊可是出了名的深不见底,就连峦国人都没下到底去,她一个女人家,人生地不熟的,如何下得了那险峻之地!”
洛承君不由地担心,他原本以为,这付娆安只是想亲自到那南水孤郡的断崖处,亲眼所见才能安分。没想到,她要的安分,是死要见尸!
“可王爷,侧王妃的性子您也知道,她若是坚持要下崖底,我们也没办法强阻啊?”
洛承君蹙眉不语,双手不安地交错着,可见他内心的慌乱不安。沉默了片刻,洛承君的手定住,抬眼看向乔书律。
“洛安城外库珏山瀑布后崖崖底的凉亭,是谁主工建的?”
洛承君忽然开口问了一个毫无相关的问题,乔书律愣了愣,回想了一下。
“好像是工部尚书刘玮邯大人。”
“本王听说先帝看中那瀑布后崖是避暑良地,所以想在那里建造一个避暑的别院,可惜那后崖崖壁垂直无路,凿建那山梯狭窄幽长,耗时多年。那建造避暑别院的东西都是就崖底石木而用,可是这设在瀑布边赏的凉亭,所用的华岩石特殊,必须从别处运入。山梯不能用,便用了垂直吊落的法子,这法子,可是刘玮邯想出来的?”
“没错……是刘玮邯大人想出来的。王爷,您不会是想用这吊落华岩石的法子,来帮侧王妃下崖底吧?这库珏山瀑布后崖才区区四十米的高度,可那鸣安寺断崖,落底至少百米啊!”
“百米与四十米差距虽大,可本王看重的,是那吊落华岩石绳索的质地,那华岩石一块至少五百斤,吊落一个人下百米深渊,应该没问题。”
洛承君嘴上说着没问题,可还是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全然是不放心的样子。乔书律也有些为难地开口。
“王爷,那吊落华岩石的绳索是加了铅芯的藤纤绳,自刘玮邯大人为了吊落那华岩石制出这种绳索之后,便代替了军务之中的普通麻绳。这普通民间可寻不来这种绳索,而且一下子就要百米。若要黑也他们明日之前为侧王妃寻来百米藤纤绳,则必须去南水孤郡就近的驻军营地里去索要。这样一来,动静可就有些大了……”
洛承君显然也明白这样很是冒险,他眉头越蹙越深,忽地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一叠大昭的地图来。
洛承君翻阅了几下,找出了南水孤郡的地图,看了几眼,瞬间拿定了主意。
“百米藤纤绳太过显眼,那十米则算是寻常了吧?”
洛承君说着,侧目看向窗外,此时子时刚过,夜色已经渐深了。
“乔书律,这南水孤郡的周边,墨杭,逐沪,乐堰,庞杵等地,本王细看了一下,有大小驻军营十余个。暗卫手中,有本王的军令。此刻子时刚过,你用那信隼回复黑也,让他用本王的军令,连夜赶往南水孤郡周边的驻军营,每处借十余米藤纤绳,借够百余米,一定要有余剩才是。这信隼比信鸽要快上几倍,大概不到两个时辰就能送到。暗卫的人分开行动,效率若是快,辰正时分应该能够搞定。想办法拖延娆娆,她应该暂时也生不出好的法子来下崖底。若她要冒险,一定要给本王想方设法拦住!”
“是!属下这就去给黑也送消息去!”
“等等!”
乔书律正要走,洛承君又叫住了他。
“你与黑也多说一句,这藤纤绳就算安排好了,也必须由暗卫的人先下崖底探一下,确认无险,再叫娆娆下去!”
“这……王爷,若是这样,怕是拖延的时间更久。侧王妃心急,可是不好安抚的!”
“本王不管!他黑也若是做不来,本王就亲自去那南水孤郡!”
洛承君一下子急了眼,乔书律赶忙点头应允。
“是是是,属下明白王爷的意思了。一定千叮咛万嘱咐,叫那黑也准备地万无一失再叫那侧王妃下崖底。不管用什么手段,王爷尽可放心。”
就算安排地如此费尽心思,洛承君还是无法全然放心。他挥了挥手,示意乔书律赶紧去办吗,自己瘫在椅子上,仍旧是愁眉紧锁。
付娆安在那独天观吃饱喝足,也烦心着。她可不知道洛承君早就为她安排的妥妥当当,正自己费心在那纸上勾勾画画,想着明日如何下崖底去呢。
“爬下去……是不可能的,用绳索……可也不知道这断崖下面到底多深,那崖壁锋利坎坷,万一半截划断了绳子,我不是要摔死了?”
付娆安正愁眉苦脸,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付娆安警觉地问了一句,黑也在门外战争,艰难地挤压出嬉笑的表情来,回应了一句。
“施主,是贫道。贫道给您送壶热茶来。”
“进吧!”
黑也推门进来,将热茶放在桌上,瞥了一眼付娆安在纸上勾画的东西。付娆安察觉都爱了他的瞥眼,下意识将纸团了起来。
“看什么看?难不成,这纸墨还要另收银子啊?”
“不不不,施主误会了。贫道在外听施主一直唉声叹气,不知施主有何烦忧啊?贫道既然收了施主的香火钱,自然要为施主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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