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中的温度还在不断的升高,但拓禹仍然抱着梓苓没有放手。两人依偎在一起并没有觉得特别的热,反而觉得能给彼此安全感。
终于,连拓禹都支持不住睡着了。他们不知道还要在这塔里被困多久,亦或是……永远?
“冷……”梓苓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到拓禹的耳中,让拓禹忽地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发现周围再次黑暗下去,但所幸还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以这样的光线推断,外面应该是日暮西斜,到了傍晚了。
但身边的梓苓不住的颤抖,小脸也转为苍白。
拓禹皱眉,现在还没到子时最冷的时候,那梓苓现在……
伸手摸了摸梓苓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拓禹知道,梓苓的内力惊人,之所以这么虚弱定是因为那一卦而伤了元气。
“梓苓,别睡了,我带你出去。”拓禹双手抱起了梓苓,将她从地宫里托上去,然后他也跳出来再次把梓苓抱起来。
如今梓苓这个样子,拓禹真的害怕她撑不下去了。他没有遇到过用自身之力改命格的事情,所以不能确定梓苓究竟受了多大的内伤。
但以现在看来,梓苓需要好好的休息,并且有能够帮她补充元气的灵药才是。
来到了门口,拓禹抱紧了梓苓,然后抬脚向门上踹去,“开门,本王的王妃病了,快点开门。”
拓禹知道外面肯定会有守卫,但是他们会不会给自己开门就不不知道了。
所幸,踹了两脚之后,门口传来声音:“病王殿下,您就老实的待着吧。三皇子有命,皇上脱离危险之前,您只能在这里为皇上祈福。至于您的王妃……,哈哈哈,是不是身子太嫩,这第一夜洞房就撑不住了?想不到啊,七皇子殿下这个病王称号倒是没影响那事。”
一阵猥琐恶心的笑声传来,拓禹气得牙根咬紧,狠狠的一脚再踹过去,门扇都摇晃了两下。
拓禹狠狠的道:“告诉三皇兄,江南丝绸生意尽在我手,塞北粮食生意也在为掌握,若是我的王妃有事,这国库只怕也要空虚三年了。”
拓禹能够挥金如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自幼病弱,不能习武、不能带兵,但他有个好脑袋瓜,从十二岁开始经商,到现在已经撑起了自己的丝绸与粮食生意的垄断。
百姓讲究衣、食、住、行,衣和食都是最主要的。要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那就真是民不聊生了。
何况有了垄断就有了利润,有了利润就要缴税。若是没有了七皇子,只怕这一国税收就要少四成了。
拓禹愤愤的说完,冷笑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如今狠话已经说出去了,剩下的就是让三皇子自己去想吧。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能够想明白的。
抱着梓苓倚在门口,拓禹稍微活动了一下腿。
说实话,刚才踹门的劲头大了点,现在腿骨生疼啊。
不过低头就看到梓苓那一张清秀但苍白的小脸,拓禹心中急又疼,叹了口气,在梓苓的额头亲了亲,说了一声:“何苦?”
“嗯?”梓苓明显听到了,竟然睁开了眼睛。
“我说你何苦留下来呢?”拓禹见梓苓的眼神不再那么涣散,心头也稍稍安定。
“不留下来,如何改了那一卦?没有我破卦,只怕你就待在这塔里真的出不去了。”
梓苓说完,抬起脑袋向门缝方向看了看,然后道:“以卦象显示,今夜你、我就能出去了。放心吧。”
拓禹脸上做出喜色,赞梓苓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呢。不过耗费的元气也太大,以后千万不要再用了。”
“换你父皇一次平安,也值得。”梓苓弯起月牙儿眼一笑,笑得澄明、清新。
拓禹忍不住又抱紧了梓苓,心尖儿都是疼着的。
忽地,塔传来一阵乱糟糟的人声,其中一个娇俏、清脆的女声最为入耳,如银铃一般的声线、却是刁蛮又任性的斥着:“闪开,我要见禹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拓禹的眉头微微一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梓苓听到那女声之后也是一怔,再看拓禹此时的脸色,心中隐隐的觉察出什么来。
但梓苓又不是多事之人,又或者她久居山上,极少会去想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所以只是念头稍稍一过,便不再去深想了。
外头的人声还在乱着,又一个男人劝道:“茗郡主,这是三皇子的意思。何况七皇子也说了要为皇上尽孝道,自愿冲喜祈福。”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不过门里的拓禹听来已经明白,那不只是一只巴掌,而是一个巴掌甩在脸上的声音。
梓苓的手扯了扯拓禹的衣襟儿,轻声道:“放我下来吧。”
“梓苓,不是你想的那样。”拓禹的心不知为何慌了一下,急于解释着。
梓苓抿着小嘴摇了摇头:“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又朝着门努了努嘴道:“门就要开了,我们这样不好。以免落下口实。”
拓禹顿时明白,梓苓的心思很是细腻,想得也周到。
虽然他被关在这塔里是被三皇兄说成是冲喜,可如果他真的与梓苓在这里做了什么,那必定又会有一顶对神明不敬、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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