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忽然的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终于顿悟似的看向了身上的这件银丝软甲,微一蹙眉:“这是什么?”
“是玉蝉蝶衣。”木沉霄云淡风轻道:“其实就是一件护身的软甲,虽然效果不大,可是终究的也是有些作用的。”
虽然不知道这软甲来自于哪里,可是在见那位所谓的尊主之前被穿上这样的一件护甲,怕是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他垂眸为自己系细带,凤倾城清澈的眼眸惊起了一鸿清水:“木沉霄,那个尊主很危险是吗?若是危险,咱们就离开这里,不去见他了……”
“尊主此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连他的女儿寒依,也从来的没有见过,在我们的印象之中,除非是重大的事情,他才会出面,否则其他的时候,都是由圣主和我们五鬼帝来协力完成。”
凤倾城的眼底不由的露出了一丝惊疑之色,一个人,掌握着天下第一生杀大权的魔门,怎么会这样的放任权利的下放。
位高已经如此,不是应该很享受那高高在上的感觉吗?
可是为什么此人却是毫不在意的虚放了那个尊主的位置?
若是如此,他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木沉霄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眼底闪过了一抹凝重:“在外人的眼中,尊主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喜好,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心思缜密,虽然足不出户,可是手眼通天,掌控全局,我们每一个人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的话语一顿,眸光魅异的看向了凤倾城手背之上的伤口:“所以,我们就要赌一把,就赌在他的后续游戏之中,你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你不能死……”
“我怎么会是他的棋子?”凤倾城唇角不由的挑起了一丝清笑,只是这抹笑容随之凝固:“天书?”
她手中的那不存在的天书,一直是这个尊主觊觎的存在。
若是他还想要这天书的话,就不会让她就此死去。
她的呼吸蓦然一滞,眸光怪异的看向了木沉霄:“他需要我手中的天书……怎么会让我死?那就是说,这一次的针对我的所有事情,真的都不是他的意思?”
“我也是这么的怀疑的,估计是寒依自己的主意……”木沉霄的眼底蔚然一黯,眸色深远的清冷一笑:“她乘着我不在,流年被关,没有人反对她的所为,所以就做了这件事情。”
他的话语招来了凤倾城弦月般冷然的眼眸,倾身而去,眸心幽冷:“想来是因为你们那个所谓的恩爱缠绵的故事了……”
“你别听银鬼帝胡说……”木沉霄的眉心骤然一紧,一瞬的惊起了滔天骇浪:“我和她根本的就什么也没有,是她一直的纠缠着我……”
凤倾城的清澈的眼眸之中,淡水无痕的闪出了一丝的笑意,使得有些面红耳赤解释的木沉霄遽然住口,随即释然的看着她。
“凤倾城,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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