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带给赵清妡很大的感触,回想那晚发生的一幕幕,她都觉得触目惊心。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乔隽东怎么就会堕入到那样的深渊,难以自拔。
曾经他也是s市最潇洒倜傥的名门公子之一,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收获无数的赞赏和倾慕。
真的是婚姻上的失利让他失去了心智吗?也不尽然。
只能他想要的太多了。野心大于能力。想要谋重权,赢盛名,最后连婚姻和结发妻子都成了他谋取利益的牺牲品…洽…
“在想什么?”乔隽西见她在窗前站了许久,更深露重,浓重的夜色平添了一份凉意,他替她取了件外套轻轻披在了她身上。
赵清妡回过了神,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钤。
本倒不觉着冷,这会儿披了衣裳,反倒觉得冷意凝重。遂退回到屋子里,沏了一杯暖茶,捧在手心里捂着。
“我在想大哥和大嫂的事情。婚姻怎么能拿来利用和交易?”
乔隽西心里一紧,唯恐乔隽东和郑芸希的失败婚姻会给赵清妡留下阴影。
他在她身旁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替她暖着。
随即他平和的声音响起,“生活告诉我们,不是每一段婚姻都能走到白头。否则离婚率不会这么居高不下。但是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每天民政局还是有那么多对婚姻充满希望的人,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失败就扼杀了自己的期待。还记得前段时间流行一段戏言,’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却可以逛青楼三妻四妾’。”
乔隽西到即止,他相信以赵清妡的睿智,会明白他所的这番话。
赵清妡目光一怔,全然没想到乔隽西竟会将她的心思揣摩地如此通透。
乔隽西的话让她豁然开朗。的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每一段婚姻也有每一段婚姻的幸与不幸,她不该用别人的婚姻来衡量自己的婚姻。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回一趟天籁岛。”乔隽西阻止了她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忧心忧思。
“回天籁岛?”赵清妡睁着双眸凝睇着他,“有什么事吗?”
“按照老的习俗,我们结了婚,应该同你一起回门的。已经耽搁了几天,总要给长辈们一个交代。还有关于孩子的事情,也应该给他们一个法。”这件事也是一直都在乔隽西的计划之内。
赵清妡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有些惊讶于乔隽西的细心。
只是关于孩子的事情,要怎么跟父亲和母亲明?当初她和乔隽西好不容易才服了他们接受这个孩子、接受他们的婚姻,可是现在才过了一个星期,又要告诉他们这个孩子其实只是个幌子,根本不存在?
赵清妡觉得自己无颜面见他们。
“你当初是怎么打算的?”赵清妡好整以暇地问乔隽西。以他的权谋,她不相信他没有留后招。
赵清妡的问题其实并不是商讨,而是试探。
如果乔隽西真的侃侃而谈如何在赵家父母面前蒙混过关,那他就是在自取灭亡。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赵清妡的问题对于乔隽西来也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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