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经年不可置信的看着绝对没有尽全力的两个女人,想破脑袋也没能想起来这究竟是哪方势力,可是以这样的实力,哪可能是泛泛之辈。\www.yibigЕ.com\\
又或者……余经年看了看被护着的小姑娘,他碰上隐世的家族或者势力了?
松了口气,左左席地坐下,这小不点看着小小的一团,抱久了还真挺重的。
“现在可以谈谈了吗不跳字。
余经年也勉强坐起身,看其他人虽然伤着了,却也没有性命之忧后哪还不知道人家这是手下留情了,“请说。”
指了指怀里的孩子,左左直言,“这个孩子和我有缘,我要留下,不知道你们需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余经年满脸苦笑,“要是可以,我很想答应您,可是我们的主子绝对不会同意的,说实话,追捕这孩子已经一年有余,除了看出来他比别的孩子要厉害点,人也滑溜聪明的很,我也并没有发现他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可追捕他是主子的命令,我们只能执行。”
说得还算坦承,左左顺了顺怀里孩子乱糟糟的头发,不可避免的心下有了动摇,她出去并不是游山玩水的,而是去救人,带上个孩子不说,可能还是个有很**烦的孩子,这些人进退有度,他口里的主子肯定也不是个易与的人物,惹上这样的人物不是明智之举。
而能惹上这样的人物,这孩子估计也不会是小白兔,也是,有那种眼神的孩子怎么会是小白兔,看起来倒像个狼崽子。
可是……就算能想得这么明白,她也做不到丢下这孩子不管他的死活啊暗暗叹了口气,唾弃自己的圣母心肠。
“我要带走他。”从腰间摸出几张符让海棠递过去,海棠想都没想的就照着做了,稍微知晓外面事情的褚玲倒是想制止,可已经迟了,左左拉巫知不知道巫女的这些东西,外面是没有的……
余经年看着手里鬼画符似的东西,心里一动就联想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东西,眼睛一亮看向左左,希望能得个解释。
“这四张符咒从上而下是引雷符,净身符,驱邪符,驱毒符,恩,你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不跳字。一看余经年忙不迭的点头动作,左左就知道自己白问了,也是,这些符从字面上来说也是很好理解的。
余经年压抑着心下的激动,知道这次任务失败回去应该也不会被罚得太厉害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奖赏,别人可能不会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偏偏他知道,因为他家里也传下来了这么两张,十几年前为了自保他用掉了一张,当时那电闪雷鸣的场面他至今都记忆犹新,要不是还有六个同伴也看到了这些东西,他真想把这四张符据为己有。
没想到无意中碰上的这小姑娘居然会这不出世的本事,要真的惹怒了她,他们七人只怕一个人也出不了这深山了。
显然,余经年把左左捧得太高了,大概在他的想像里,能画出那么厉害的符就是那么厉害的,他哪里知道,他面前这个小巫女目前还废材得很。
想能这些,余经年迅速做出了决定,“能否请姑娘留下名号,回去后也好和我家主子交待。”
左左再傻也知道这问题不能回答了,看向褚玲,褚玲上前一步,拦住余经年的视线,原本就冷艳的脸蛋更是冷得能刮下霜来。
“要么留下命来,要么马上离开。”
对这个女人余经年印象太深刻了,他在人家手底下没走过三招就折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向几人施了一礼,什么都没有多说就带着几人迅速离开,算是个识时务的人。
等到确定他们远离了,褚玲才不赞同的道:“左左拉巫,您不该把符给外人,那会透露您的身份,而且,别人要是知道您身上有符,他们会打您的主意的。”
左左一愣,“其他部落不是也有巫女吗?我以为这样身份的人并不少。”
“会画符的巫女只有您,其他部落的巫女怎么能和我们部落的相提并论。”褚玲毫不客气的贬低着外人,她听父亲说起过,现在还有巫女的部落已经很少了,就算有,也没有什么本事,父亲原本还说他们部落的巫女太过弱小了,撑不起整个部落,以后恐怕也会变得和其他部落一样,事实说明,是所有人都小瞧了左左拉巫。
左左无奈的苦笑,就算她保持着小心警惕,对陌生人也防备着,还是没能做好,避世而居万千的好处,但是坏处也很明显,和外面脱节太久了,很多信息都相对落后,至少左左拉的所有记忆里都没有提到巫女是这么稀少的,她每天都会画上几张的符在别人眼里居然是宝贝。
她刚才做蠢事了。
习惯性的想揉揉额角,手上沉重的感觉才提醒她怀里还抱了个人,一低头就对上小孩直盯着她的眼。
“醒来了?先别动,我看看你的伤。”手腕一翻搭上他的脉,很有力的脉动,但是……这时隔是不是太久了点?这不是伤至快死时才会有的脉象吗?
想都没想的就去翻他的眼皮,小孩像是吓了一跳,躲进她怀里就不出来了。
左左着急,为了救他都把自己暴露出来了,要是人还死她面前,她不就白忙活了?
柔了语调,低着声音哄道:“不会痛的,我就是帮你检查检查,要不你告诉我哪里痛好不好?”
小孩还是不动,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还是不愿意说话。
左左又把了下脉,还是那样的脉象,着急之下就想用强的,一直静静旁观着的已经快被她忘了的和鸾道:“他只是脱力,无碍。”
左左没有多问他怎么知道的,既然他这么说那事实肯定就是这样的,这个神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从不说假话,哪怕说出来的真话能把人气死。
知道孩子没事后,左左才有时间想别的事,首先,“褚玲,海棠,以后别叫我左左拉巫了,就叫我左左吧,不然不用别人猜,一听就听出我的身份来了。”
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让人叫自己真正的名字了,左左心情很好,把两人犹豫的点也直接给堵上了。
果然,一听到她这么说,褚玲和海棠只是犹豫了下就应允下来,反正在她们心里,左左拉巫就是她们要守护的左左拉巫这就可以了。
眉开眼笑的舒展着眉眼,左左回头,“和鸾,现在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路线了吗不跳字。
看着她无垢的笑脸,和鸾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可以。”
太好了,“褚玲,海棠,你们两个人带路,我方向感不怎么好,免得又带错路了。”
说罢,吃力的抱着孩子就要起身,大概是坐得久了,身下一个踉跄又跌坐了下去,在重新压上自己的脚之前,腰上搭过来一只手,男人的手,手指纤长,白皙圆润,而且这种白不是惨白苍白,而是莹白,仿佛带着光的那种,这样的手她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多谢。”
和鸾收回手,顺手就把她怀里的那一团给揪了出来丢给褚玲。
小孩怒,想都没想就挥爪子,左左眼疾手快的拦住他,手背上马上被抓出五道血痕,咧嘴撕了一声,左左轻拍了小手一下,“不许没礼貌。”
和鸾脸色不怎么好看,凭空抓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一手握住她受伤的手,抠出一团抹在伤痕上,就这么一点时间,那伤痕就已经泛黑了,显然,是有毒的。
火辣辣的感觉被清凉的感觉代替,左左看着药抹下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留下五道粉嫩的痕迹,那是才长出来的新皮。
刚打算问小孩为什么他的指甲会有毒,可是看着他抿着嘴角倔强的看着她的手,眼中清晰可见的后悔着急,她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这样的孩子,应该是很独的吧,不知道怎么说乖话引人喜欢,犯了错也不会撒娇耍赖的逃脱责任,再一想到那些人追杀了他一年,才这么小的孩子,对人的防备之心肯定是很大的,那么他的举动也就想得明白了。
根本没发觉刚才和鸾是握着她的手给她上药,此时也是毫无所觉的收回手,蹲下身子重新把孩子的手握在手里左左右右的翻着看,“这指甲也不利啊,也不是黑色的,怎么会有毒呢?”
小孩嘴巴动了动,半晌才小声的道:“他们一直要抓我,有一回还叫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给我好吃的,那次我差点就被抓了。”
这算不上解释的话却让左左听出了解释的意思,笑着握紧了他的手,道:“所以你看到有谁靠近你就挥爪子?”
小孩没有答话,只是又抿住了嘴,显而易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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