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学 No.192 蜜(2)

    “你你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今天男神的眼神忽然让我慌了手脚,这些天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发生过。

    “你可真是个妙人儿。”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吐出这样一句。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前额,发现热度适中,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今天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吧你……”

    话还没说完,我覆在他额头上的手就被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轻轻一带,我一个趔趄就跌落进他的怀里。

    “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咕哝着问。秋怀抱的温度总能瞬间把我降服。

    他抱着我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想起了这些日子,确实是发生了许多事。简单地说,很想你。”

    我有一点郁闷,这前后两句话逻辑上根本不挨着好吗?身为一个侦查者,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没有逻辑的东西。

    可是男神的呼吸却离我好近,那种热度足以融化天下所有的强迫症。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征服者的霸气,哦买噶,越是要强的女人越爱这种调调。

    我觉得自己的脸上微微地发烧,估计脸肯定又没出息地红了。

    “怎么了……”他装纯情,就跟没看过我脸红的样子似的,做出了一付惊讶的神情。

    注视了我一阵子,把我的脸看得更红了,他忽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我不知怎的有一种错觉,今天他的手指在烛光下修长性感到令人发指。

    “你我,不是……亲热过了么,为什么还会脸红?”

    啊!讨厌!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举起拳头猛地捶在他的胸口,觉得不解气,就又捶了几下。

    他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聂秋远,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提!你讨厌!”

    男神眸中一亮,忽然凑近了我耳边,声音里多了几分邪气的喑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你讨厌!讨厌死了!”

    男神挑唇一笑。

    “那就当什么也没有过,你我重新开始。能让你刻骨铭心地记住的,才能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这三字强烈地刺激了我的神经,令我心头“噌”地火起。

    不管我记不记得,事实上,你不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还玩什么“第一个”的游戏呢,纯粹是在yy,想从我身上找刺激。

    装什么纯呢,男人真是禽.兽!

    一种报复的欲望从心底油然生发。你不是装么,那就让你难受难受,你可不要后悔!

    我站起身,绕过他的膝盖,从他的左首绕到右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就斜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聂秋远今天的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身体真的骤然僵住了,甚至忘记了伸手来环住我。我暗暗好笑,我打算让他的演技失败,露出本来面目,然后无情地把他赶走,让他到后山凉快去。

    我勾紧男神的脖颈,把他用力往下一拉,以极尽骄横的气势开始了一个强吻。

    男神果然演技超群,没想到他cosplay的信念竟然如此坚定执着。他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就跟真的从来没见识过似的。

    我当时就差点笑了场,不过我得投入一点,怎么也得先制服这个假惺惺的影.帝再说。

    我以完全不到位的演技,使尽全身解数,企图征服我的男神。结果男神很令我失望,他装了三分钟的纯,这三分钟装得相当到位,青涩得像个小男生,甚至让我萌生了一点点罪恶感,可是三分钟一过,他就瞬间变为成人了。

    他轻轻地将我圈在怀里,开始认真地回应起来。随着情绪的越来越投入,亲密感的越来越强,我忽然之间有些迷惑了。

    一瞬间我怀疑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聂秋远,因为这个吻,实在是太过温柔,太过细腻,太过在意我的感受,仿佛一个聪明到极致的人,在挖空心思地去揣度如何才能取悦于我。秋平时不是这样的,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却有一点是相同的,那里面总是饱含着直白而坦诚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注于我的浓烈情意。


    可是这不是他又是谁呢?他身上这淡淡的香皂味,如此熟悉,如此温馨,谁的易容术能这么精致,连人身上的气味都模仿得了呢?

    别扭的感觉一产生,我一下子就出戏了,怎么都无法再投入。可是秋却似乎渐渐地燃了起来,越来越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

    我本来是打算让他上上火,然后再泼他一头冷水。秋最近一直小心翼翼地对我,所以我自信可以控制得了他。可是现在,我惊讶地发现他似乎超越了我的可控范围,所以我忽然就感觉惊慌了。

    虽然婚期在即,可是我的计划并不是玩火自残啊。我的内心,是很期待那个神圣的日子的。

    男神一转身把我扑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俯身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地吻着,一边略带喑哑地说:“流萤,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一般,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动声色地,慢慢伸手到枕头下面,摸到了夜给我的那把匕首。

    匕首和短剑,秋已经都为我取了回来,并且还给了我。这把匕首,我常常把它放在枕头底下,世道不太平,枕头下面有把匕首,可以用来防身。

    我冷不丁地拔出匕首,朝着上面那人的侧颈,狠狠地一刀扎了过去。

    那人果然功夫高绝,旁边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抬手,准确地扣住了我持刀那只手的脉门。

    我手一哆嗦,刀就跌落在床榻之上。“聂秋远”按着我,神色渐渐变得冷冽。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问道。

    这恢复了的声线一下子击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幻想。眼前这个扮成聂秋远的人,绝对是天镜门的青龙使任平生无疑了。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大了一圈。这个人,真的不是我的秋!那刚才,我和他……哦买噶,太可怕了!

    一种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欺骗呢?

    任平生抬起一只手,翻来覆去地观察着,然后举目疑惑地看着我。

    “对于这一次的易容,我非常自信,能考虑的,我都考虑到了。阿萤,你怎么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我哼了一声,道:“他是不会叫我流萤的。”

    就算任平生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到,我跟“流萤”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秋平时可能会称我为“流萤”,可是二人独处亲昵的时刻,称呼什么肉麻的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叫我“流萤”啊。

    另外一点我就不能让任平生知道了。刚刚说的那句带我走,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这压根儿就不是秋的风格。

    “你来干什么?”我声音冰冷地问他。

    “你们不是要成亲么,我来送礼呀。”任平生轻挑唇角,用我爱人的脸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他不再刻意模仿之后,眼前的“聂秋远”就算生着一张与秋一模一样的脸,看上去也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说句心里话,清凉寺一役之后,对于任平生,我是替他捏了一把汗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牵挂,可是客观上讲,他却不止一次地救过我的性命。不管他救我是出于什么变.态的动机,可是小命没了的话,我还哪里有机会成为男神的新娘子呢?

    所以我并不希望任平生死掉或是出什么事。天镜门的掌门似乎挺变.态的,任务完成不好貌似还会用鞭刑什么的来折磨他们,我有点担心清凉寺一役后任平生会被掌门给整残了。

    可今天看来,我的担心纯属多余。而且,他他他……用这种方式耍流.氓?不对,刚才好像是我主动的……可是,我对自己的老公主动那有什么错吗?!

    乱了乱了,总之是气死我了。送毛的礼啊,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虽然是天镜门的大恶人,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恐惧和紧张,只感觉到了屈辱和愤怒。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他今天来可能是要加害于我呢?我在潜意识里认为他不会伤害我?

    结果证明我又错了。当我张口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我试着动了动,果然已经全身都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任平生最爱使的鬼伎俩!这一次,他又想做什么?

    任平生一声不吭,抬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扣。

    他解得很快,很急不可待,解到衣衫的侧缝,便已经耐不住性子,一用力就把腰侧的饰带全扯断了。我感觉全身“呼”的一下气血倒涌,这,这是想要干什么?

    如果在平时,他一定会阴阳怪气地折辱我一番,但这一次他并没有,他只是扯开了我的衣衫,沉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就忽然开始解他自己的衣服。

    这是想要干什么?!是因为恨谁?是因为看不得别人的好,就一定要在别人充满期待的时刻,用最不堪的方式,摧残别人的希望么?

    为什么要针对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阿萤……”任平生已经俯身下来,几乎与我肌肤相接,“你不情愿也没关系,可是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然后,我要带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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