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特意穿了一件高定旗袍,脖子上带着硕大的翡翠佛像,看上去贵气又慈祥,每每有人贺喜,她都要夸赞姚婧几句,看上去完全是个疼爱孙女的好祖母。
今天是姚婧大喜的日子,阮惠也顾不上和他们计较。
只是来家里的亲戚宾客听说姚婧的外祖父阮老来了,纷纷去偏厅拜会阮老,拥拥挤挤将偏厅堵的水泄不通,衬托的正厅这边清净又冷落。
*
姚家老宅,姚俊成从楼上下来,见曹严华换了一套衣服正吩咐佣人拿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姚俊成皱眉道,“不是说好了不去婚礼,不给他们长脸面,你这是要去哪儿?”
曹严华满眼阴戾,“我们的女儿儿子都在大牢里,他们家欢天喜地的办喜事,没这么容易!”
她思来想去,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准备去婚礼上大闹一番,决不能让姚婧的婚礼办顺利了。
就算闹不出什么结果,给二房一家添添堵,她也乐意!
她扫了姚俊成一眼,“你跟我一起去!”
姚俊成不敢不听老婆的话,换了鞋在后面跟上。
从别墅出来,一路向着门口走去,路上曹严华已经想好到了那边后怎么撒泼、怎么闹,最好延误了吉时,让宾客一起看笑话!
然而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外,保镖却不是姚家的。
看到有人出来,保镖立刻转身拦住他们夫妻,“姚先生,姚太太,今天您二位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曹严华立刻瞪着眼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限制我们的自由!”两个保镖脸色冷淡,“您不用问,照做就行了!”
“我自己的家,我想出去就出去,谁敢拦我!”曹严华使出她的泼辣,直接往外闯。
还没走出去两步,便被保镖抓住手臂,一个回手给扔了回去。
“啊!”
曹严华惊叫出声,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摔的她整个脊梁柱都跟着疼。
姚俊成忙去搀扶她。
曹严华又恼又怒,脸色狰狞,拿出手机打电话,“你们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
保镖不慌不忙的开口,“可以报警,但是以后你再也别想看到你儿子!”
这句话就像一个暂停键,按停了曹严华所有的愤怒。
她一下子呆在那,脸色也变了。
保镖不是姚俊卓派来的,是乔柏霖!
她急促的呼吸,脑子急转,放缓了声音和保镖商量,“原来你们是乔家派来的,那你们误会了,我们是姚婧的三叔三婶,她今天大喜,我们怎么能缺席?我们是去贺喜的!”
保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乔总说,不管你们去做什么,今天都不能出这个门!”
曹严华铁青的脸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满腔愤恨,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发不出去的火全部憋回去。
姚俊成皱眉,“算了,咱们回去吧!”
曹严华阴谋没得逞,满心不甘,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转身一边往回走,一边给姚婧奶奶打电话,
“妈,我和俊成想去给姚婧贺喜,乔柏霖派了人堵在家门口不让我们去,你们想办法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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