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曾静挑了挑眉,她的确不信任沈景瑜,但不代表不可以合作。
曾静之所以动手,很明显是狗急跳墙了,她看到今天东汇集团的记者会上陆时靖维护秦思枚的模样,让她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秦思枚给撕了才好。
沈景瑜的唇瓣在她不远处一开一合,曾静的脸色陡然间发白,异常难看,她的双唇抖动着,拒绝之意非常明,甚至是愠怒:“沈景瑜,你什么居心,你觉得我会做犯法的事情吗?我们鹬蚌相争你渔翁得利,你真是打的好算盘。”
沈景瑜不恼,眉眼弯弯:“曾小姐,话别说得太早,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ek找我吧,随时恭候。”
沈景瑜轻轻的搭了搭曾静的肩膀,淡笑着离开。
曾静的脸色越来越凝肃,表情近乎扭曲。
自从上次被陆时靖警告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过她的电话,而是让她和王助理联系……呵呵,他居然对她如此绝情。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思枚,想不到陆时靖会爱上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陆时靖呢!谁都可以,偏偏不能是秦思枚!
……
怀音这几日过得颇不宁静,明明记者会那天的事情即便是在网络上也渐渐淡去了,为何那脸红心跳的吻,历久弥新般,时不时的跳出来。
陆时靖虽然没有表白,但她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他打过两次电话,发过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使然,她不敢回,不敢接,一脚踩到了悬崖边上,稍微动一动,怕是要万劫不复。
幸好,她的理智尚存。
陆老爷子本来让她出席东汇集团的记者会,这事被陆时靖搅黄了之后,按理说他应该找她谈谈吧,但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这婚到底是离没离,她也不清楚了。
周六,沈景瑜让人送来了一套包装精美的礼服,小甜帮忙签收的,打开一看,啧啧夸赞。
小甜艳羡道:“怀音姐,沈先生是不是在追求你啊,他看上去很不错呢。”
最重要的是脾气好长相好超级有钱,和怀音姐十分般配。
怀音轻哼了一声:“他已经结婚了。”
“啊?”小甜瞬间变了脸色,义愤填膺:“太过分了,有老婆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看着像个人,没想到是个渣男!怀音姐,那你可千万不能跟他来往了。”
“放心吧,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怀音打电话过去,沈景瑜先是问她礼服合身么,紧接着道明缘由,因为老婆不在,缺一个女伴,所以需要怀音帮一个小小的忙。
怀音一听便是浑身戒备,沈景瑜是ek公司的高层,临时找个女伴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为什么偏偏找她,他有什么目的?她条件反射拒绝对方,“沈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毕竟你是我的债主,我的身份很尴尬你也知道,尤其是某些重要场合,被人认出来,你和东汇集团的少奶奶有关联,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吧?”
“秦小姐考虑的周到,不过我们今晚要去的是化妆舞会,陆时靖也不会参加,你大可放心。”他的声音顿了顿,“另外,关于我弟弟的有些事情,还想当面跟你谈谈。”
总之沈景瑜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耗了那么长时间,怀音也觉得自己的耐心用完了,索性今晚摊牌吧,否则一直没有进展,沈景瑜这个人工于心计,她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么。
思及此,怀音化完妆准备了一下,多留了个心眼,把小甜也带上。小甜和她身材相近,个子矮了半个头,她从姐姐的礼服中挑选了一件出来给她穿,小甜乐得嘴角没合拢过,发现她自己特别美丽。
沈景瑜开车来接怀音,她多带了一个人,对方丝毫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反而给足了怀音面子,打消了小甜忐忑不安的心。
不过小甜仍旧忿忿不平的,悄悄的说:“怀音姐,我觉得他对你没安好心,我陪你一起,顺便保护你。”
怀音挺感动的,毕竟她和小甜认识了没两个月。
进宴会厅之前,怀音把小甜拉到一边,郑重的道:“小甜,一会儿你能不能在旁边看着我和沈景瑜,万一我有什么事情……”
怀音还没想好该怎么措辞,她和沈景瑜就算摊牌,也不一定会撕破脸啊,本来就是以防万一。
小甜却是脱口而出:“怀音姐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该叫人就叫人,该报警就报警。”
怀音:“……小甜,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你看着办,别太夸张就好了。”
小甜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怀音和小甜两人拿的都是蝴蝶面具,遮住大半个脸,分辨率全靠服装了,怕的就是个别撞衫的,一不小心就尴尬了。
进入宴会厅里,除了同伴,分不清谁谁谁了。
当作花瓶应酬了会儿,沈景瑜邀请怀音跳舞,她没有拒绝,横竖不会跳,在踩脚的道路上,她一骑绝尘,屡教不改。
沈景瑜风度好,被踩了也能保持礼貌的微笑,“想不到秦小姐做了那么久的陆少奶奶,舞部有待练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是故意的,你信吗?”
怀音似笑非笑的说,两个人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
沈景瑜笑笑:“秦小姐真会开玩笑。”
怀音问:“不是要说你弟弟的事情吗,你找到他了吗?”
“还没有……”他迟疑片刻,未再开口。
“沈先生是不是准备继续编什么借口来骗我?”
“秦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你根本没有弟弟,你也没有结婚,我说的对吗?”
大概是没想到怀音这么直截了当,加上又被她重重踩了脚背,沈景瑜笑不出来了,脸色铁青,微微吃痛,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谎言,只需要稍微费点脑筋调查一下即可。
此时,旋律变了。
沈景瑜说:“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事瞒着你,但是秦小姐,你能确定你真的不认识我?”
怀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果然没猜错,沈景瑜和姐姐真的认识,关系匪浅。
她紧张,但一种强烈的感觉驱使她继续说道:“沈景瑜,你有没有害过我?”
“什么?”
“我前几个月出车祸失忆了,很多事情不记得,但是我记得你,沈景瑜,你明知道我有丈夫,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你不过是利用我,对吗?”
怀音步步紧逼,沈景瑜自信的眸中陡然一滞:“你失忆了?”
他似乎有些吃惊,有些怀疑。
“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不是她。”
“我不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怀音正想套话,面前的沈景瑜被人撞了一下,侧跌了出去,怀音的腰肢紧跟着被人重重揽了一把,扑腾到了一个坚实有力的胸臆间,隔着衣料,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起伏的呼吸以及胸肌。
“你干什么?”怀音愕然惊呼。
“在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公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觉得合适吗?”他的语气很重,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怀音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洗发水味儿,就觉得熟悉,眼下便确认无疑了,果真是陆时靖。沈景瑜不是说他不会来,怎么偏偏来了?
沈景瑜的嘴里还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怀音否认:“这位先生,您认错人了,我还是未婚少女,哪里来的丈夫。”
“能在一支舞之内连踩别人十几脚,除了你,还能是谁?”
陆时靖一只手掌擒住她欲逃离的身体,往前一推,两个人挨得更紧,严丝合缝,怀音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她的左手手指与他交握住,十指紧扣,不可分离。
陆时靖太了解她了,她似乎无处可逃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逃避什么?”
贴着耳部的轮廓,他压低了声音,气息摄人又不失霸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陆时靖,你先放开我,你别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靠近,怀音就感觉浑身发麻,压根儿连正事都快忘记了。
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最是消磨人的理智。
“怎么了?跟我亲近就这么反感?你和沈景瑜不是跳的很高兴吗?”
陆时靖的语气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刚刚还是火,现在成了冰锥子一般,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两道寒芒,原本的十指紧扣越收越紧,他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怀音感觉透不过气来,很不舒服。
“你和他早就上过床了吧,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看来老头子一点都没骂错你!”
“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怀音的理直气壮在脱口而出之时,又失去了底气,从头到尾陆时靖质问的人是‘秦思枚’而不是她,姐姐到底有没有出、轨,她根本无法确定。
这一犹豫被陆时靖看在眼里,便成了心虚,他感觉体内有一股勃然而起的怒火:“秦思枚,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们什么时候上的床?老头子让你去医院检查之后?”
那次检查的结果,他很清楚,这个女人还是干净的!
“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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