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人类血液加持:物攻:38+2,敏捷:122+6,血能:275+5.”
咯咯~~~~咯咯咯。
将大汉干扁的尸体放下,纪铭冒烟的身体在阳光下咔咔咔的响着,四条锁链也全部都收回到了背后。
周围的匪徒们呆愣在原地,显然他们还没有从老大的死中反应过。
在以前,大当家在他们心目中一直都是无敌的存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落得这般下场。
“鬼啊!!!”
树倒猢狲散,这话一点不错,不知是谁开头大叫了一声,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刻就像被打散了一样四散奔逃。
将短剑缓缓回壳,纪铭榴弹一样将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壮硕身影按在地上,身上不断冒出白烟。
“别杀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大汉一副狗吃屎的模样抬起头,双手高高举起,颤巍巍地叫道。
“告诉我,劳乐在哪?”
纪铭蹲在这大汉背上,一手抓住大汉的头发问道。大汉的头发油滋滋的,让纪铭很不舒服。
“我说!我说!劳乐肯定是被三当家的带着逃跑了!大概会去西门的方向!”大汉指着远远的西面,一片空旷,可以看到一些蔬菜与大树,还有三三两两坐落的房子。
“谢谢。”
纪铭松开了手,道了声谢,随即一道长长的血柱贯穿了大汉的肚子,大汉的身体开始干扁。
“你...你为...什么?”
大汉死死地看着这冒烟的幼小身影,剧烈的疼痛与虚弱感折磨着他的神经,最终不甘地头颅垂在地上,死不瞑目。
“没什么,像你这样的家伙没有存在的必要,不用谢。”
纪铭对着大汉干扁的身体说道,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自从昨晚的事情发生以后,纪铭开始怨恨,怨恨那些恶人。他们将无辜的人带入地狱,自己却坐在酒桌旁与他人调笑。
这种东西作为人类的道德底线已经被击穿了,他们会从弱小的人身上寻求欢乐,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对他们而言就像喝一杯开水一样简单。
每每想到这些,纪铭就狠啊!恨不得将这些人统统杀死,将他们罪恶的血液吸食干净!
有些时候,纪铭会觉得吸食了恶人血液的自己非常肮脏。但是,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也不坏。”纪铭总是会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惬意的去享受罪恶的血液,那美妙的味道在嘴角回味,令人上瘾。
那女子跟孩子的死,纪铭表示很伤心,每每想到这个,纪铭的心里就会发痛,背负着重重的罪恶感。
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开始变得极端,他迫切的想要扼杀所有罪恶的存在。相比于成为守护人民的盾牌,他更愿意成为一把刺穿敌人心脏的利剑!
“西门吗...”纪铭将手从一个被贯穿了胸膛的匪徒体内拿出来,血淋淋的,令人作呕。他刚刚捏碎了这人的心脏,他感觉很兴奋,也感觉自己很变,态。
眼神向西面瞭望着,纪铭血红的眼睛不断挑选着猎物。一旦选中,立刻就会飞奔而去将其扼杀。
一场战争变成了一场游戏,整个山寨都要为了惹恼纪铭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呜~~~~呜~~~~~~”
银狼崽低声叫着,小小翼翼地推开了门,露出可爱雪亮的头颅,竖起耳朵,大大的眼睛看向一旁不远处大石上坐着的两人。
两人本来还有说有笑地闲聊着,劳乐可以笑眯眯地嘲讽潭,他们两个当初没有跟她一起离开,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银狼崽的出现使潭金黄的眼睛一惊,只是呆呆地看着银狼崽,没有说话。
“滚!!!”
这条白色的“狗”勾起了劳乐一些不愉快的回忆,袖子里一条黑色的铁刺突然延伸出来,对着银狼崽猛打过去。
“呜呜~~~~~~~”
银狼崽吓得一个灵机,缩回头去,黑刺牢牢陷进厚厚的木门里,发出剧烈的声响。
“我去帮你拿!”
聪明的潭立刻就明白了什么,一跃跳下石头,纵身朝着木门那边跑去。
“呵呵。”
劳乐捂着嘴笑了笑,她发觉,有这么一个可爱懂事的小弟也挺好的。随即,她起身跳下石头,她知道,潭根本就拔不出那道铁刺。
“咦?”
潭到了木门这边以后并没有拔刺,而是从木门里跑了出去,没了身影。
劳乐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跟着走了过去,只是眼中多出几分警惕。
吱呀呀~~~~
木门被推开了,不远处,潭正抚摸一条银白色的狗的皮毛,蹲下身子,满脸的柔情。
劳乐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警惕放松不少,开始出门,想要走过去慰问两句。
“嗖!!!”
身旁一道黑色的箭矢猛地飞出,几乎是擦着劳乐的身子过去的,劳乐的脸色也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她居然上当了!若不是埋伏的那个人箭术不过硬,自己现在很可能就受伤了!
“走!”
发现暗算失利,潭拍拍银狼崽的头,急忙往后跑去。
“嗷呜~~~~~呜~~~~~”
银狼崽却不肯妥协,狞叫一声朝着劳乐扑了过去。
“滚开!”
一脚将银狼崽踢开,劳乐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怨毒地看向箭失飞来的那处地方。静悄悄的一颗歪脖子老树,根本看不出有人就潜伏在那里。
“找死!”
劳乐动了,几番跳跃跑了过去,却发现树下空无一人。她愣了愣,眼睛向四处看去,最终定格在正前方的大石头后面。
这颗歪脖老树杂七杂八的树枝树杈太过茂密,即使树枯叶黄的秋季,都很难察觉到藏匿在这里的人。再加上它跟前面的大石太过接近,这也是劳乐直接把目标定格在石头后面的主要原因。
劳乐眼中煞是警惕,她不知道石头后面有什么在等着她,只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叟!!!
这声音让劳乐猛打一个灵机,又是一道黑色的箭矢划过她的头皮,牢牢钉在地上,几缕发丝悄然落地。
“在树上!”
劳乐吓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瞳孔猛地放大,抬头看去。只听“沙沙沙”的响声,大树后面一道人影呱呱落地,向着远处狂跑。
金黄的发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手拿一把大弓跟几道羽箭。
“没错,绝对是她!”
劳乐警惕的眼神露出一丝微笑,遮掩不住的欲望尽数向外放射,鬼魅般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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