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锅里头已经被沸水煮的得已经半生熟的王小贵的尸体,微微的人肉香味飘入鼻中,顿时让李震天生出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他娘的!你个老家伙对咱不仁,那也就别怪咱无义了!”李震天暗暗咬了咬牙,一向偏执的他立马大吼一声朝施法练“魂种”的廖远东冲了过去。
其实李震天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廖远东已经把自个十二分精神都集中到了炼制“魂种”的事情上了,这是千万不能分神的。一旦分了神或者是被别人打扰到了不说啥子炼制失败了,就算是道行高如廖远东的人都得被秘法反噬变成废人一个,是以他并不是没有发现李震天进来,相反却是因为事情已经到了紧急关头上了,他根本就抽不开身。
李震天不明其理,还以为是廖远东没发现自个身上的定身法咒已经解了,所以突然发难,使出了一击带有闷雷响声的“五雷掌”就朝着廖远东的背上拍了过去。
眼见自个的这一掌就要拍到廖远东的背上之际,不想廖远东猛地大喝一声,忽然飞身站了起来,腰杆子一弯,脚下向后一撩,竟就这么硬生生地避过了李震天的“五雷掌”,而同一时间李震天亦被这一脚踹得飞了起来,一下子就栽进了沸腾的热水大锅当中!
霎时间,李震天只觉得自个身上的皮肤好似给被啥玩意生生扒开一样,疼得他那是哇哇大叫,立马忍着铁锅上的高温爬了出来,而等其从大铁锅中爬出来之后仔细一瞧,不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纷纷长出了令人作恶的热水泡儿。
受此重创的李震天那一时间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也不管自个身上的疼痛,扭头间就想把廖远东给揪出来算账,可是却发现廖远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魂种’?大铁锅……”听到这里胡一炎一惊,说道:“难道你……你就是那个时候身上无意中被种下‘魂种’的……”对于“万魂斑”的典籍胡一炎之前也曾经翻阅过,那铁锅里头那是用生煮活人的办法把人体魂魄的精华给提炼出来,而李震天无意中掉入锅中,所以极有可能他那是那个时候身上种下了“万魂斑”的魂种的。
这“万魂斑”即被誉为茅山密宗两大邪术,与“月魄”齐名的秘法,自然有其独到的修炼途径,而修炼的过程更是险阻重重,咱们就不说啥一旦有什么不测就会走火入魔的话儿了,本身去修炼这种邪门秘法的人就是一个疯子,一旦碰上这玩意那就绝对停不下来,要是修炼“万魂斑”的修习者不能在每次规定的时间内吸食新鲜的魂魄的话就会被过去那些吸食的魂魄反噬,变成个神经错乱的白痴。
话说李震天虽然练了这门邪法,但是要是之前他所说的那些都是实话的话这……这怎么说他本身也算是一个受害人吧……
“对!”听了胡一炎的话儿李震天突然变色一沉,叫道:“廖远东那王八羔子当时在炼制‘魂种’的时候正值紧要关头,不想却被老子给撞破了!于是他中断施法之间却是已经受了重伤,是以才会逃之夭夭……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不是咱师傅他老人家对咱那么好的话咱怎么可能会学到这茅山第一的秘法。呵呵,为了好好报答他老人家,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咱们茅山密宗了!”李震天正话反说,字字句句间无不是透露出对茅山密宗的痛恨,想来当年的那一次经历,已经彻底改变了李震天的想法,再加上他性格极为偏激,当时因为自个的授业恩师如斯般对待他,想来仇恨的种子早就已经在他的心理萌生,不只是对师傅廖远东,那其中的仇恨还包括了带他上到茅山这般藏污纳垢地方学艺的大哥李震山,以及茅山之上不分显宗密宗之人,甚至到了最后他竟仇视其全天下起来!
看见李震天那一副恶狠狠,像是快要生吞活剥廖远东的表情,不说是胡一炎了,就算是思想固执的袁林都有些相信起来,“那……那你说咱们师公是被师傅害死的这……这又是咋一回事?!”
李震天冷哼一声,说:“廖远东那老混蛋被咱抢走了‘魂种’心里头早就嫉恨在了心里,也因为这件事他对李震山那傻子也起了杀心。于是便恶人先告状,和李震山说咱偷练茅山邪术,要他为师门清理门户,想要咱们两个人自相残杀!不过这回那老混蛋可要失策了,虽说李震山这个人对于自个师傅廖远东的话儿那是惟命是从,但是他却优柔寡断,试问他怎么可能对咱这个身为他亲兄弟的我下毒手呢?!”
当初李震山接到师傅廖远东的命令,要对自个亲生兄弟下手他当时就犹豫了起来,心里头仍然对自个师傅的话儿抱有怀疑。不过当其去到龙德镇看到王家一家的惨状的时候才相信师傅的话儿,于是多番查找之下终于在湖南省一处小山村里头找到了李震天的踪迹。
两兄弟这一见面斗法一触即发,面对李震天指责廖远东是一个伪君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的时候李震山怎么不肯相信,并且还对其大打出手,只不过当时的李震天身上的“万魂斑”已经种下了“魂种”,无奈李震山不是敌手,没过一阵子那就败下阵来,而就在这关键时候,李震山却是拿出了李震天的“寄魂牌”,说道:“震天,回头是岸啊!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再继续修炼‘万魂斑’的话你会疯的!”
这“寄魂牌”乃是茅山密宗一门独门秘法,用来弥补门中弟子因为品德考核期落下来的道行。
“茅山术”中有云,“人亡牌毁,牌毁人完”。这无非就是直接说明了这“寄魂牌”对于“茅山术”修炼者的重要性。人一旦死了,这“寄魂牌”就会自个毁掉,而反过来是“寄魂牌”先毁的话那牌子的主人就会道行被废,从此再也不能使用“茅山术”了!
当初李震山下山去找李震天的时候,廖远东就是担心其不是身上已经种有“魂种”的李震天的对手,所以便取出了李震天的“寄魂牌”,要李震山带上,以防不时之需。
看着李震山手中的“寄魂牌”,李震天当真是有着些许的顾及,只见他一愕然,冷声说道:“大哥,你……你这真是要狠心毁了咱的‘寄魂牌’,让咱从今以后都做一个废人?!”
“师弟,你……你这如今已经错的太深了,你……你身为茅山密宗的传人明知故放,学了不该学的邪术不说,而且你还杀了无辜的人,他们王家到底啥地方得罪你了?你要下这般狠手!”此时的李震山在刚刚的斗法当中已经受了些伤,无奈只得拿着手中的“寄魂牌”威胁李震天。
“我已经说了,那王家一家人不是我杀的!他们根本就是……”
“够了!”不等李震天把话说完,李震山手上的“寄魂牌”一紧,顿时一道裂痕出现在牌子之上,而李震天亦感觉到自个忽然间浑身一脱力,一下子就半跪在地上,“震天,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那是在污蔑咱们的师傅!这是欺师灭祖啊!”
“欺师灭祖?”李震天冷笑一声,说道:“我之前所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的,大哥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也没有办法,妄咱们一世兄弟,不想原来你竟然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亲兄弟,不要废话了,你动手吧!”此时的李震天心灵上由于李震山的不相信,整个人早就已经心灰意冷,两只眼睛冤孽般盯着李震山,一言不发的就等着李震山下手。
而李震山看了看李震天的眼神,不想一下子打从以前在家里头两兄弟相依为命的场景一二再,再而三地从自个的脑海中划过。
李震山和李震天本来只是一户普通农民家里的孩子,但是他们的父母死得早,所以在李震山十五岁那年他俩就已经成了孤儿。李震山比李震天大两岁,是以自然担起了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而记得起父亲在去世前最后说的那句话就是要李震山一定要照顾好弟弟,想起那个时候父亲的模样,李震山两只眼睛顿时在眼眶里骨溜溜转了起来,不想到了后来竟开始有些湿润起来,根本就没法子下得了狠手。
就这样子大概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李震山突然把手中李震天那块“寄魂牌”给扔到李震天的面前,说道:“你走吧……这一次咱放过你,不过至今天开始咱们兄弟两人情谊到此也就尽了,要是你以后再为非作歹的话咱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这话,李震山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李震山离去的背影,李震天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他只淡声说道:“李震山,你以为你今天放过咱咱以后就会感激你吗?!你错了,而且你大错特错!到了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是错在哪儿了!”李震天的这一句话字字说得都是咬牙切齿,就算是一个不知情的旁人听见的话也会不寒而栗,只是此时李震山已经走远了,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亲兄弟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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