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看了他们一瞬,突然就笑了,“你呀,还真是……记仇。”
顾悠悠笑道:“我这算是便宜他们了,你不知道,那黄香文当年可是给我喝耗子药了,要不是我机灵,早给她毒死在那小黑屋里。让他们养几天别人的孩子,再告诉他们疼到心眼儿里长孙其实是个野种,这种报复才是大快人心!”
“唉!”顾悠悠叹了口气,又说:“就是大宝……算了,以后给他找个好姑娘补偿他。”
她这么做,其实还有私心,也是为了爷爷。他盼着的长重孙是别人家的种,要是现在把这真相道出来,还不得气死。
可惜顾悠悠到现今还不知道她护着的爷爷早就被气死了。
靳子衿心疼的将她拦在怀里,这事他暂时还不能对她说,只能瞒着。
……
岭南最大的军营里,月如雪骑着匹白马停在靳子衿面前,利索的跳下马背,笑靥如花。
身为武将家的女儿,她与姐姐从小就学武,骑马耍抢的都会。
“子衿哥哥,今年过年你在我们家过吗?你以前都在我们家过年的。”
靳子衿道:“当然不,我得在自己家跟悠悠过。”
月如雪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又是顾悠悠。
她在军营里守他几个月了,不管她说什么话,他下一句接的必定都会扯上顾悠悠。
(“子衿哥哥,你看我骑马骑得好吗?”
“很好,不过比悠悠差一些。”
“子衿哥哥,你胳膊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悠悠是大夫。”
“子衿哥哥,明日里军营放假,我们去郊外玩儿吧?”
“不去,我陪悠悠去山里采药。”
“子衿哥哥……”
“我得回去了,悠悠等我回去吃晚饭!”)
回想这几个月的遭遇,真是气死她了,接近靳子衿,她感觉自己简直是自取其辱。这哪里是姐姐说的为报恩,不得已娶了她呀,分明就是对那乡下女人情根深重。
这怎么行?他怎么能对一个乡下女人情根深重。
越想越不服气,真想抛开他的脑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自己可是侯府的唯一嫡出小姐。
她找人去清水镇莲花村查过,那女人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农户家的女儿啊,而且还父母双亡。
不成,一定要把子衿哥哥弄家里过年去。
她气呼呼的骑马跑开了,去了月庭芳的营帐里。
“父亲,今年子衿哥哥会在我们家过年吗?”
自己女儿的心思他又哪里会不知?唉叹一声,也只怪自己。当年没经子衿的同意怎么就说出那样的话了呢?小丫头记着了,一直把子衿当成未来的夫君,一直等着他回来呢。
这下好了,麻烦一堆。
“你别念想了,你和阿言不合适。”
月如雪大声道:“怎么就不合适了?当年可是父亲您说的我长大后就嫁给子衿哥哥。你们把我当猴子耍,现在你又说不合适。”
月庭芳道:“他比你大太多,我没考虑清楚,而且现在他已经有了家室,你想嫁过去做小吗?”
月如雪大怒:“我怎么能做小?要做小也是那个乡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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