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人,那日他喝醉了,在吕公门口辱骂,但是吕公也并没有追究!”中年人明显也是发现了什么,很快是回答了普通青年的话语。
听到这话,普通青年一点头,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后,口中就是说到:“也就是从那日起,此人在一年的时间里,犯罪间隔逐渐变短了,而且所犯罪行却越来越重,所以此人若是不能重判,日后他若有才,必定危害国家,他若是无才,必定是一县之恶呀,大人!”说完话,普通青年还对着那边的中年人一拜。
“你放屁,我不过是犯点小事,哪有什么大罪过要追究!”此时那边的男子听到普通青年这话语自然是无法保持沉默,身体不断挣扎间就是大声喊道,那唾沫星子都是喷出老远。
普通青年并没有听他辩解的意思,说完话语值周直接是往下方的位置上走去,很快就是走到了座位之上坐下,一点都没有去理会下方男子继续的话语:“大人,我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干啊!”
“什么没干,你都把人命都弄出来了,还说没事?”英俊青年看到普通青年已经是“收工”,此时就是站了起来对着下方的男子呵斥道,难得是二人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此时下方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别的话语好说,已经是再次趴在那边的担架上哭泣了起来,那两个衙役则是将跪在地上的再次“压住”,并没有让他继续说话。
上方的中年人明显在思索什么,也没有开口说话,不过此时公堂之外突然出现一片喧闹之声,最后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吕相公来了,吕公来了!”
所有的人都是听到了此话,除了那公堂上的正在坐堂以及执勤的几人,公堂之外的大部分人影都是往一个方向而去,还有一些行动较慢之人直接是在公堂之外对着外面跪了下来,都是对着某个方向拜了起来。
“吕公怎么来了?”此时的英俊男子喃喃这么一句之后,嘴角就是一翘,但是当他瞟眼看到旁边的普通青年还是极为淡定的模样后,就是将自己的表情一收,并且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公堂上的中年人看了看下方的男子,眼睛一眯之后,就是“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口中就是说到:“看你今天如何是好!”中年人所说的对象自然是那下方的跪地男子,而男子此时也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身子都软了下来,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骨气。
而后中年男子一挥手,就是带着英俊青年以及普通青年二人往堂外走去,“好巧不巧”,三人刚走到公堂门口,一个头发花白但是精神抖抖擞的老者已经是出现在了那里,不过此时老者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甚至说有些“怒火”。
“看来吕公是来问罪的了!”
“是啊,当年这人破口大骂,以为没事了,现在还不是遭报应了!”
“除了这家伙就好!”
一句句话语出现在吕公身后,但是马上是被衙役以及吕公的随从给挡开之后,这些人都是快速的闭上了嘴巴,而他们无一例外,看向老者的眼神都是“尊敬”。
老者只是在门口站了那么一下,看到中年人带着普通青年以及英俊青年出来之后,直接是对着中年人一施礼,不等中年人说话以及回礼,口中就是说到:“我今天来,却有一事,还望大人能够让我上堂说话!”
老者明显身份很高,但是却对于中年人表示很是尊敬,而中年人也是知道其中的原因,不过口中还是客气的说到:“吕公辞相归隐,本就是我一县指导,还望吕公不要推辞,请上座审案。”明显是知道吕公为何而来,所以中年人就是如此说着,还想请老者往公堂上而去。
老者本来在说完话后是准备往公堂上而去的,但是听到中年人的话语后,却是停下了身子,而中年人也是停了下来。
老者此时却是再次对着中年人一施礼,口中就是说到:“大人断案公正全县皆知,绝不用我来主持公道,而且我今天并不是作为与此事无关之人前来,还望大人给我一个供述我罪证的机会!”
“啊!”老者虽然是对着中年人将的,但是话语并没有藏着掖着,旁边的那些围观者也是听到了老者的话语,所以大都是吃惊的“啊”了起来,似乎对于老者的话语不是很能理解。
不过中年人此时却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脸上笑意一闪的对着老者再次一施礼,就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后,就带头往公堂上而去,而普通青年以及英俊青年也是非常快速的跟了上去,而后才是哪位被称为“吕公”的老者,老者并没有让随从跟随他也进入公堂之中的意思。
中年人以及两位青年很快是在公堂的上方就坐,吕公也是站在了公堂之下,不过他就是看了两眼此时垂头丧气的跪地男子两眼后,都没往那边的女子看去,看其抽出的嘴角,明显是没敢去看。
这边中年人手中的惊堂木刚刚拿起,“噗”的一声就是从堂下传出,而一片“啊”声再次出现,这一次的声音更加的大不说,更是又不少人“激动”了起来,想要冲过那边衙役的封锁,却是老者带来的一些仆从,但是在某个老仆人的咳嗽声中,这些人都是“停下”了身形。
中年人此时也有些楞,本来已经是拿起的惊堂木此时并不敢再拍下去,反而是有些犹豫的缓缓将惊堂木放在了桌子上,中年人就是说到:“堂下何人?可有和案件有关的事情要陈述?”此时的中年人明显是配合着下方老者的行为,不过中年人也并不能太过火,只是这么客气的问道。
老者此时将上身站直,口中就是说到:“大人,草民却有事情要说,正是和这次的案子有关!”
说着话,老者就是将手一指旁边跪在地上并且被压着的男子,口中话语就是说到:“此人本是一个普通市民,由喝酒误事而被我知晓,但是当年我却因为一念善意没有惩治他,却没想到在这一年时间内未县中百姓造成了如此的的麻烦,还...”
说到这里,老者声音都是哽咽了一下,本来精神抖擞的状态都是一变,深呼一口气后,才是转头看向旁边还是趴在那担架之上的女子,此时的女子已经是“脱力”一般在哪里抽泣着,并没有注意到周围情况的变化。
老者指了指女子之后就是不忍的转过头来,话语也是传出:“还致使他人失去了完整的家庭,实在是...”说到这里,老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眼中的泪水就是流出。
不过很快,老者就是将眼中的泪水拭去,对着上方的中年人就是说到:“我本一国宰辅,却没想到在刚退位下来之时就犯下如此大错,还望大人替我呈上折子,请圣上治我的罪,以此劝解所有人,勿以恶小而置之不理,终有报应的一天。”
说着话,老者从怀中拿出一个被黄色信封,信封之上还有这一些印泥,一看就是不一样的东西,而老者就是低头将信封举着,并没有继续说话。
此时中年人看了那边的英俊青年一眼,英俊青年一直是在注意着中年人的动弹,当看到中年人看了他一眼后,英俊青年赶紧是起身,往下方将老者手中的信封给拿了回来,并且将信封送到了中年人的手中。
中年人将信封拿在手中后并没有去打开,因为这印泥可是紫金之色,明显不是给他看的,中年人将信封往袖子中一收,就是说到:“吕公如此识大体,那此案该如何定夺自会有其公道,还请吕公回避,之后我们定将结果返回您府上。”
吕公听此,再次对着中年人一施礼,站起身来之后并没有什么话语,只是再次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女子,而后转身往外而去,走到门口后,吕公却是在那个老仆耳边耳语了两句后,老仆就是看了那女子一眼,一点头就是跟着老者往一个方向而去。
“善心而行恶事呀!”此时普通青年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语后,本来在桌子后坐直的身体终于是软了下来,似乎刚刚很是紧张。
此时的中年人已经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话语就是说到:“堂下犯人你辱骂官员,偷窃酒庄,饭馆打杂,调戏妇女,伤人兄长,杀人丈夫,你可知罪!”
堂下的男子此时已经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半天都没有吭声,而中年人也不准备等其说话,手中的惊堂木再次一拍后,就是说到:“此人死罪难免,将其收押监牢,待禀明圣上,再处以其死刑!”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此时堂上的女子已经堂外的观众都是传来了急切的掌声以及叫好声,话语中的意思自然是知道此人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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