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洗完这次澡,然后迅速的穿好衣服,施展轻功往回奔去。我现在的速度令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快的像只影子般飞掠而行,比电视上赛车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下这种极速的感觉,我就回到了房间。见郑伊为正彼为焦急的来回走动,我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郑公子如此模样却是为何?”
郑伊为一听到我的声音,原本紧凑的眉头一下缓解开来:“碧蕊小……呃——”郑伊为一见到我,惊得把还没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以难以置信的眼神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然后围着我打转。
这,怎么这郑伊为也有盯人的习惯,我怎么老被人这样盯着,难不成我脸上或者身上有字有画来着?有必要这么盯着吗?被他盯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不满的出声道:“郑公子,怎么了?碧蕊有什么不对吗?”
“嗯——这个,你真是碧蕊小姐?”郑伊为狐疑的问道。
我不是碧蕊我是谁?被郑伊为这话搞得我满头雾水,不解得问道:“郑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呃……碧蕊小姐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就像……”郑伊为用手指轻点额头,低着头思索了一会才续道,“打个比方,昨天见着小姐就如开屏的孔雀,而现在……现在好像变成了凤凰……”
孔雀,凤凰?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先天有这种改变吗?我怎么没什么感觉,除了精神好些武功厉害了点,好像并没其它异样啊:“能说得具体一点吗?碧蕊给你搞糊涂了。”
“嗯……”郑伊为好像在脑中苦思着形容词,过了半响才慢慢说道,“小姐的皮肤似乎有流光在上面飘动,而且……”郑伊为想说出下面的词,又似乎有些犹豫,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顿了一会才红着脸续道,“而且有种让人很想触摸的感觉……小姐不要见怪,郑某实在找不出其它说法……”
听到这话,我没由来的一阵害羞,……不是吧,在以前我可是出了名的厚脸皮,这脸红就像碧莲以前会哭一样希奇,就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竟然会让我脸红?最好不要让碧莲看见,要不然会被她笑死的。见到我脸红,郑伊为眼睛睁得更大了,心跳也加快了许多,还咽了口唾沫,最后还呆呆的看着我。怎么又是这样?我不经有些怒气,皱眉说道:“郑会子?碧蕊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郑伊为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似乎看到我脸上的怒意,赶紧收回目光抱拳道,“小姐勿怪,只是小姐脸红的神色实在……实在那个……”说到这里,郑伊为又思索了一阵才续道,“小姐不一样的地方还有气质,嗯……郑某实在想不到如何形容,不过,在我眼里即使是仙子,最多也和小姐一样吧。”郑伊为说完这话吐了一口气,似乎要让他形容我的样子是一件非常头痛的事情一般。
不是吧,还仙子呢,这差别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我是冲先天,又不是飞升成仙,哪有他说得这么惊人!我摆了摆手,这样说下去,说不定他会把达摩都形容在我身上呢:“郑公子如若觉得难以形容就不必说了。”
“郑某汗颜,……对了,碧蕊小姐,今早……”
“哦,早上的灵气对我的内伤比较有利,所以到清园去静坐了一会,没想到让郑公子担心了,真是抱歉。”我向他点了个头以示歉意。
“碧蕊小姐不必如此,是郑某唐突了,想必小姐也饿了吧,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在下来吧。”听他说到午餐,我倒真有点饿了,一个晚上都在观察冲关的情况,虽然精神倒没什么疲劳感,但肚子已经开始抗议我的不谅解。
随着伊为来到食厅,一路上见到我的下人都呆呆的看着我,郑伊为见此对我笑了笑,似乎在说,现在你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对此我只得无奈苦笑,自从第一次用青铜镜,看见镜里那模糊又有点扭曲的怪样之后,我宁愿去看水镜也不再想用青铜镜了,这玩意能看出什么啊。
用完餐后我就向郑伊为辞行,虽然他十分想挽留,不过知道我是要除理被污陷的事,只得断了这个念头。他虽然没挽留我,却要我一定得收下他给我的盘缠,一是他说的坚决,二是我身上的确身无分文,也不想拒绝他的好意,收下这钱袋后我就坐着他招来的马车离去了。
现在先是要去和小爸与碧莲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我在离芙蓉镇老远的地方便叫车夫停了下来,现在我可是全天下正派追杀的人物,还是小心点好,免得小爸和碧莲没见着自己又要逃命。下车的时候是正午时分,施展轻功用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芙蓉镇,照我刚刚在郑府时那郑伊为和下人们的表现,我现在应该是满显眼的,想到此,不得不压下入镇打探的念头。反正在郑府的时候没来得及查看丹田的状况,趁现在内视一下,知已知彼可是首要认知,不然打架时会因为不了解自己的能力而失去不少时机。跑到边上的林子里,选了一棵较大的树盘腿坐下,把心神沉入丹田。如我所想,丹田中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珠子,应该是内力压缩而成的,可是为什么它不释放出来呢,这样的小珠子有什么用啊?仔细的查探珠身周围内力转动的情况,还有当内力运用时这珠子有什么变化,就这样不断的试验中,我不断的获得这颗珠子的动用原理:这颗珠子就犹如人的心脏,而分部在身上的内力就如同血液般围着它循环,而且循环的速度非常快,想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内力运转速度变快的原因了吧;这颗珠子也很灵活,只要我不刻意压制,一进入备战状态后,他便会如人体运动时血液加速般加快内力的运转,这样先天与以前的优劣便清淅许多了。睁开眼来发现已经是深夜了,能在这段时间里发现两点好处也是不错了,收功落回地面。
施展轻功奔到天心盟左近,明岗暗哨并没有多大改变,很轻松的就潜了进去。按照记忆中的印象来到我和碧莲住的房间,悄无声息的闪入,一进到房里就看到碧莲正坐在床上修练,那就先去看看小爸吧,我没惊动她就闪身出房向小爸的寝屋潜去。到达后发现小爸的屋里还开着灯,轻轻的在窗纸上用食指戳开一个小孔,往里望去,看见小爸一人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手握着拳头顶着额头,眉间紧系,一脸苦恼,还有一些内疚。见小爸如此我心中也是一温,有一丝暖意涌上心房,呵呵,被亲人担心的感觉就是好啊。
以绝的身法闪身入内,在小爸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到小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爹,是我,碧蕊。”
爹开头是一阵惊喜欢,盯了我一会后又变成疑惑:“你是碧蕊?”
不是吧,才分开几天来着!就不认识我了?我满脸不解的问道:“爹你怎么了,不认识女儿了吗,怎么这么问?”
“……蕊儿,你怎么好似变了个样子?”小爸又盯了我一会问道。
“有吗?蕊儿还是蕊儿啊,哪有变了个样子。”我嗔怪的说道。
小爸对我的担心超过了好奇,不再在这事上打转,眼含悔色的叹道:“唉——这次蕊儿被陷害,都是为父的过错,要是爹不顾那些小事真接帮你公告天下,也不会让陈亭那斯有机可乘,现在有那些名门的证言,爹的蕊儿真是百口莫辩了!”
“爹,你不要太过自责,此事敌人以有心算无心,我们自然防不胜防,蕊儿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他们又没把蕊儿怎么样了,只不过以后在江湖上要小心点行事而已,并无大碍”,我顿了一下后续道,“爹现在不必担心蕊儿,只要静观其变,暗中找寻陈长老的罪证,然后找机会把他扳倒,只有这样蕊儿这事方有转机。”
小爸听完我说的话,眼中的内疚之色淡了不少,带点笑容的说道:“蕊儿说的对,此事爹已经吩咐人进行了,要扳倒他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只是这段时间,蕊儿恐怕会受不少委屈。”说完小爸心痛的轻扶我的头发。
“受些委屈有什么关系”?我不以为意的笑道,“蕊儿的武功可不是拿来看的,要是谁敢委屈蕊儿,蕊儿便把他打成猪头,再说,蕊儿现在的身份可是大名鼎鼎的‘蝴蝶令’传人,谁敢不知轻重的乱得罪我?爹只管安心对付那陈长老,这段时间蕊儿可以到天下各处名山大川游玩一番,谅他们也找不到我的。”
小爸被我说话的样子逗得一笑,开心的说道:“只要蕊儿高兴就好,爹会尽快把这事解决还蕊儿一个公道。”
“那爹就先休息吧,别为了这事伤了身子”,我见小爸心情好了很多,放下心来说道,“爹,蕊儿去看看妹妹,看完之后就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小爸虽然担心,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嘱咐道:“蕊儿在外面万事小心,千万别意气用事,知道了吗?”
道了声知道了便在小爸不舍担心的目光之下离开了房间,真奔碧莲房间,想来这么长时间了碧莲也该收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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