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唐殊所说,那他得拿他这个岳母怎么办?
“这个东西你千万别离身,知道吗?”应敛岂在她的脖颈处拉出了他送给她的钻石项链。
柯予暖点了点头,她想到什么,皱眉看向他:“应敛岂,我父亲他们会不会也有危险?你的血可以再给我一些吗?”
应敛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我去拿个东西来装。”柯予暖赶忙翻身下了床。
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精致的烟灰缸,因为从来没用过,很干净。
她把烟灰缸拿到了应敛岂的面前。
应敛岂快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刚要在手掌上割一刀,想了想,还是道:“老婆,你把眼睛闭上。”
柯予暖愣了愣,轻轻闭上了眼。
应敛岂摊开手心,上边有不少新旧伤,像是取过好多次血。
柯予暖其实偷偷睁着眼在看,当看到他满手的伤痕,她心里一滞,眼睫毛快抖了几下。
他直接用手掌握住了匕,暗红的血液很快从手掌往下滴落,而他眉头都没有皱下,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他越来越苍白的薄唇泄露了他的状况。
烟灰缸很快就积了一摊血,他可能觉得有些慢,握着匕的手用上了一些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够了,这些够了。”柯予暖出声喊道,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父亲哥哥的得力手下也给他们一些,还得让他们替你们办事呢。”应敛岂没松开手,继续由着暗红色的血液往下滴落。
“那也够了,你别再伤害自己了。”柯予暖突然觉得她自己有几分残忍,刚才干吗要提出那样的要求。
“反正都是毒血,流掉一点是一点,我没事的。”应敛岂心里一暖,这个女人终于开始关心他了吗?
早知道这样能获得她的关注,他早该多流点血了。
“我说够了,你听不懂吗?”见男人依旧没收手的意思,柯予暖脸色不好看了,想伸手去掰开他握着匕的手。
“好了,我听你的,别伤到你了。”应敛岂见她伸手过来,赶忙松开了手,用另外一只手拿走了匕。
受伤的手掌还在往外溢血。
“身上有带上次的无菌敷贴吗?”柯予暖问他。
“有,在我口袋里。”
“你等下。”柯予暖快下床,跑去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
让他摊开手掌心,她拿毛巾帮他把上面的血液擦掉,然后拿了无菌敷贴,给他贴好。
“以后别再这样做了,你那手掌难看死了。”柯予暖红了眼眶,她想她是心软了。
“好。”
“这只手这几天不要沾水。”柯予暖提醒道,小心翼翼把半个烟灰缸的血液放到了床头柜上。
“好。”
“你要记住我的话,不要毒还没解,你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听到男人语气里的笑意,柯予暖有些生气了,这个男人是把命当玩笑嘛!
“放心,我还没有儿子继承家业,我是不会死的。”男人伸手一把从背后搂住了她,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亲吻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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