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昏了旁有门的赵云,枪尖连刺,彻底封住了地上老者的经脉,对方就算醒过来,他不能动弹。
此时此刻,在白神医犀利的攻势下,左是道已经无力招架。本来其实双方武力对比,不差多少,但是两人选择的对手,更适合他们自己,力气大的对老头,经验丰富的对性格没那么沉稳的青年,有这种结果也不算意外。
伤痕累累的左是道,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彻底被制住,而赵云则把目光转向了铁匠与神医两个。
“赵将军,贼子既已擒拿,那我二人就告退了。”胡铁匠对赵云开口抱拳道。
第一次和赵云见面的兽医,也同样的抱了抱拳,准备和胡铁匠一样,功成身退。
“且慢。”赵云喝止了二人。
“赵将军还有何事?”胡铁匠有些不解。
赵云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说过,你不得在这落霞城中动武,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只是今日事出有因,这两个贼子,欲偷入城守府,故此出手,还请赵将军见谅。”胡铁匠抱拳道。
旁边的白神医,也点了点头,他们俩终究是隐居在这里,而且对这里的日子,感到十分的满意,所以长天的心腹爱将赵云,那也是不敢得罪的,而且就算得罪,他们自知也不是赵云的对手,或许在玩家眼中这两人面板属性极高,都是九十几点。
但是在战斗中,骑马和不骑马,是完全两个概念,更别说就算赵云不骑马,他二人也难有胜算。
“你二人若隐居,自无不可,但既已动武,必须随我去见主公,一切都由主公定夺!”赵云十分坚持这一点。
二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他们俩和长天都算熟,跟落霞要员也多有往来,因此对去见并不排斥,只不过以这种身份去见,不大情愿罢了,两人是老江湖,与不知天高地厚的杨阿若等人,完全不同。
“自该如此,便随将军面见长公。”二人同时说道。
赵云点点头,示意二人带上两个刺客,在前开路,他在后面跟着。
要在长天的城里行事,必须要有规矩,最根本的规矩就只有一点,长天最大,他说行就行,不行肯定不行,这是城里每个人都改遵守的规则,而赵云、典韦等一干武将的作用,就是使得这个规则,一直被人良好的贯彻下去,没有例外。
长天没有连夜过问此事,他仍然在考虑自己战略目标,刺客这点事对他来说,其实算不上大事,要不是涉及麾下人的安危,他根本不会去对着城池面板,排查可能的刺客名单。
“徐州,终究是个关键,有些事终归是难免的。”长天暗暗叹了一声,随后走到了内室,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的长天,让人把昨天所有被抓的人,都带到了面前。
长天看了看众人,有的桀骜不驯,有的心有戚戚,有的故作镇定,身形却在微微颤动,还有的孤身而立,若无其事。
他先看向了跪着的那个心有戚戚的老家伙,这是旁有门,左是道因为伤重,昨天没有熬过来,直接死掉了。
“这是什么人?”长天指着旁有门道。
“回禀主公,此人乃是天下旁门总领旁有门。”赵云道。
“刺客的头?”长天问道。
“正是。”赵云点了点头。
旁有门虽然狼狈,但是仍然面带笑容,做出一副随和、无害,却又极富内涵的样子来,他要向长天表示,自己有料,有能力,这些样子对于一个,一向对天神子民情有独钟的玩家,绝对是难以抵挡的诱惑,老奸巨猾的旁有门深谙此道,这是他活命的机会。
长天皱了皱眉,指了指其他人,问道:“这些都是刺客?”
“并非如此。”赵云摇了摇头。
长天点头,然后挥了挥手道:“把这老家伙拉出去杀了,把头挂在落霞城头上。”
“诺!”典韦一听立刻把旁有门拉了出去。
这种展开让旁有门呆若木鸡,这不对啊,难道不该拉拢自己么?
“且慢!若是杀了老夫,主谋者势必逍遥法外,老夫愿说出此人,以赎罪孽!”旁有门急中生智喊道。
长天看到典韦询问的目光,直接再次挥手道:“杀了。”
“主谋者必是寡人之敌,待得扫平天下,此人自灭。”长天不屑道。
他的话中所包含的自信和气魄,吸引了大厅之内所有人的视线。
“这是何人?”长天又指向了其中一个身形忍不住微颤的家伙。
“故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之子,皇甫健。”认识对方的贾诩说到。
皇甫坚寿与董卓关系还不错,跟牛辅也很熟,所以贾诩见到过对方。
“你也是来行刺寡人的?”长天道。
“若是杀了几个刺客,也可反诬为刺客,那某亦无话可说。”皇甫健把头一转,不愿看长天。
长天笑了笑,道:“你既不是刺客,为何身形颤抖,分明是心里有鬼!”
皇甫健一听,寒声反问长天:“只怕心中有鬼之人,非是某,而是右将军吧?”
“哈哈哈,寡人心中从无愧疚,何来心虚一说。”长天大笑。
皇甫健顿时怒视长天,右手指着长天喝道:“我父皇甫嵩,可是你所害?”
他话音未落,就被典韦一脚踹翻在地,然后立刻被护卫军给死死按住,皇甫嵩没有挣扎,只不过双眼,仍仇视着长天。
长天冷冷的看着对方,道:“不错,正是寡人下令所杀。”
“你!”皇甫健没有料到,对方竟然会这么爽快的承认,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你父皇甫将军,确乃大汉忠良,胸怀社稷,更是员将才,比起凉州三明,亦不遑多让。”长天淡淡的说道。
“然,其人行事偏激,仇视寡人,屡屡威逼,使我落霞大军,多有伤亡,死有余辜!”长天喝道。
“你为一己私仇,便谋害汉庭柱石,竟还如此大义凛然,简直恬不知耻,你这国之大贼,残虐无道,更甚董卓!你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皇甫健骂道。
“董卓残虐,寡人无道,你父是汉庭柱石,哈哈哈哈哈。”
“这确实像是你这种世家子弟,能说出来的话,你口中的残虐之人,以一州之力,迫使天下诸侯,不敢肆意侵攻,董卓一死,诸侯才敢真正作乱。而你那个被你称为汉庭柱石的父亲,却只知道将敌人首级,堆成京观,哪怕这些人只不过是,十万个因为吃不饱才揭竿而起百姓。”
“你们皇甫家过的一直是饱食无忧的日子,我想你没尝过饿的要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吧?”长天冷哼道。
“恐怕你也想不到,易子相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你并不知道,但是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天下还有太多人,吃不饱饭。”
“但是,我敢保证我落霞城,乃至整个崇明岛上,饿死的百姓,一个都没!”
“待我铲平天下诸侯,整个汉室被饿死的百姓,至少能减少九成!”
“别说是你爹皇甫嵩的一条人命,就算挡在老子路上的,是一个县、一个郡,甚至一个州的人命!长某,也绝不会手软!”
“拉下去!”长天喝道。
众人还没在长天掷地有声的话中回过神来,典韦踏上一步,准备将皇甫健拉出去砍头。
突然另一边连还没擦干净的杨阿若,回过了神来,连忙道:“右将军,且慢!”
“你有何话要说?”长天看向杨阿若,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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