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强大的力量。
力量,恐怖的力量。
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神风奏将家主的神风体发挥到了极致,开发到了极致。
天才,什么是天才,这就是天才。足够的资源,就能够瞬间跨越别人十多年的努力才能达到的结果。
当然,这般瞬间的爆发,后果极为严重,严重的过分了。神风奏以后的路,将很难很难。甚至毫无寸进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这点神风奏已经没有办法顾忌了。
从皇城传来的消息真的对神风家族不太友好,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神风家族的荣光,夺回血城,甚至连保留神风家族的可能都不是那么的确定。
毕竟,一个萝卜一个坑。想取代神风家族的位置的家族,在人族之中,可是多的有些过分。
神风奏,年幼的神风奏,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妈妈,对不起,小奏选择的路,可能会让您生气,但是,这是神风家族的宿命,世家的荣耀,不容亵渎!!!”感受着身体之中的力量,那强大的可怕的恐怖的力量,神风奏明白,自己选了一条母亲大人并不乐意的道路。
但是,这是必须的,当神风奏没有放下血仇,没有放下神风家族的荣耀,没有放下神风家族的神风的时刻,就必然会走上这条道路,这条其母亲很不愿意神风奏所选择的道路。
毕竟,这条道路太难走了,这条道路对于神风奏而言,真的真的太过沉重了。
安静的待在修行者学院,安静的毕业,安静的成为凝真境的强者,安静的走上寻道之路,安静的寻找人生的另一半,安静的渡过这一生。
波澜不起的安静的人生,虽然很平淡,虽然很平凡,但是,这样的人生,不危险,不沉重,不……这是神风奏的母亲大人为其选择的道路。这是神风奏的母亲的期望。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女儿,活的太累。
报仇雪恨虽然很重要,但是,和自己的女儿比起来,就完全不算什么了。
背负血仇,执着于仇恨的人生,真的真的太累,太辛苦了。对于还如此幼小的小奏而言,就更是沉重了。
她担心,她畏惧,她恐惧,她害怕自己的孩子,自己家的小奏,还没有完成复仇,就崩溃了。
所以,就算是再难以接受,再难以忍受,她也接受了,也忍受了,希望的只是自己家的孩子,能够平静的安静的渡过那并不沉重的一生。
然而,就算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按照自己的规划走上一条平静的安静的人生路的她,也没有完全的限制住小奏的其他选择。
风行九天之法之中所有的秘法,她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小奏,包括那些禁术。都没有丝毫的保留。
没有保留,也不应该保留。这是传承。是神风家族披荆斩棘开阔出的传承,这不应该断绝,也不能够断绝在她的手中。
“该走了呢……”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隔壁的小院,神风奏化作狂风,直接穿过了修行者学院那被削弱的厉害的法阵,飞到了高空之上。
凝望着远方,那天冥镇西北的方向飞去,在那里,有着神风奏所需要守护的世界,有着被异族夺去的血城。
“虽然很辛苦,很沉重,但是,孩儿是不会后悔……那可是神风家族世世代代所守护的土地,是神风家族的荣耀,这份荣耀,怎么能够被剥夺!!!”
低声咆哮着,神风奏化作了疾风,向着血城的方向飞了过去。
夺回血城或许要很长的时间,但是,战争从现在就开始了。
不,应该说,自从人族跨越神断山脉与兽族的大荒原接壤之后,战争就从来没有停息过。
……………………………………………………
血月降临之日。
蜿蜒数十万公里的神断山脉。玄血关。
在这血月之日,在这人族法阵整体被削弱之时,屹立在神断山脉之上的人族玄血关,正在遭受着兽族的恐怖攻击。
“杀杀杀!!!”
“速度!!!速度!!!速度!!!”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各种咆哮声之中,数以百万计的兽族,对着玄血关发动着恐怖的冲击。
在巨大的虎人的驱赶下,强壮的半兽人,穿着皮甲,挥舞着各种巨大的兵刃,对着玄血关的各种防御设置发动着恐怖的冲锋。在各种咆哮着的巨兽的配合之下,疯狂的拆卸着玄血关的各种防御设置。
用鲜血,用生命,用一切的一切,为兽族的高手,趟出直击玄血关的可能。
半兽人一族在兽族之中的地位并不高,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半兽人一族的战力就不强。一个成年的半兽人,就算是仅仅只装备着大木棒,也有着媲美人族精锐重甲步兵的战斗力。
那远远超越人族的强健体魄,可怕的力量,顽强的有些过分的生命力,足以让人族的普通士兵直接崩溃。
见过全身插满箭矢,流满血,却仍旧一脸狰狞恐怖的搏杀的怪物吗?!
这些在一头头数十丈到数百丈之间的恐怖巨兽的配合下,疯狂的对着玄血关外围的各种防御设施进行着恐怖的拆卸,顽强的对着数百丈高的玄血关进行着冲击,疯狂的杀到玄血关之上,满身鲜血,浑身是致命伤,却仍旧一脸狰狞的给予人族的守卫部队进行着相当程度的杀戮,最终,抱着数个人族直接从玄血关之上摔下去的半兽人,就是这样的怪物了!!!
每当血月之日降临,异族都会对人族的各个关卡发动冲击,对人族势力范围进行打击。
然而,日常的冲击,普通的打击,以玄血关之险峻,以玄血关之坚固,以玄血关之守备,完全不放在眼中。
但是,像现在这种程度的进攻,真的不是玄血关能够无视的。
在法阵被削弱到了一定程度的现在,对于异族的限制,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强大了。
原本配合着各种法阵,各种防守设备,各种武器,能够给予兽族造成极大的伤害的玄血关守备军,此时却只能看着外围的各种防御设施被兽人们顽强的果断的拆掉。只能用鲜血与生命与兽族进行搏杀。
所谓的精锐的边军,硬是打不过那些野蛮的兽族。攻城与守备之间的伤亡比,已经接近一比一。
要不是玄血关真的足够险峻,要不是决定战争走向的将军还没有战败。或许此时的守备军已经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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