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权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坑,说:“那我们不赌,来玩个游戏。”他摊手,手心里有几颗玻璃珠子。
“我们同时投珠子,如果一人投进,一人没投进,则没投进的就脱件衣服。如果两个都没投进或者都投进了,则不用脱衣服。”
温九听完后,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好意思道:“玩的这么大吗?我害羞。”
梁权冷漠脸:“玩不玩?”
温九立刻:“玩!”
梁权:“”
她不是害羞吗?为什么她现在的表情跃跃欲试?
梁权后背突然冒了一层冷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弹幕:
【我靠,玩得这么大吗?这是我这个未成年能看的吗?】
【快开始快开始!】
【这个游戏好,很淫;荡,我喜欢。】
【其他综艺学学,这才是成年人该看的!】
毕家别墅。
毕旭看向霍丹途,问:“玩得这么大吗?”
霍丹途脸色未变:“嗯。”
毕旭:“万一她输了怎么办?”
霍丹途垂眸,然后道:“那就停了这档节目。”
只要这档节目停播,就算温九输了,事态也不会扩大。
毕旭沉默片刻,比了个大拇指。
他心想,你小子,别太爱!
沙滩上的夜风更甚,吹得人眼睛发红。
温九吸了吸鼻子,接过了梁权递过来的七八颗珠子。
两人站在离坑一米多远的地方。
梁权掂了掂手中的珠子,很轻松的表情。
“我穿得少,算让你了。”
他就一个背心,一条短裤,一条内裤,一双拖鞋。
温九拢了拢衬衫的袖子,点点头。
梁权冷笑了一下。
他从小接受枪击训练,对这种投射类的活动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反观温九,她一个混娱乐圈的半吊子,和他比,几乎没有胜算。
梁权扶了扶眼镜。
他今天,就是要让这女人在众人面前丢脸!
弹幕纷纷讨论:
【我感觉温九会输吧,当着众人的面脱光,这以后还能混娱乐圈吗?】
【你瞎操心什么?月薪三千的人操心别人,省省吧。】
【隔壁嘉宾还在搞纯爱,这俩人已经开始了这种变态游戏了。】
【她就此退圈就好了,早看她不顺眼了。】
【梁权提出的游戏,肯定是他有把握啊,这温九不是妥妥输定了。】
【我就好奇,这姐妹怎么敢答应这种游戏的?胆子大得吓人。】
温九拈了一颗玻璃珠子,漫不经心道:“谢谢你让我,开始?”
梁权:“你不害怕?”
温九:“我如果害怕,就不会答应你做这个游戏。”
[想让我丢脸是吧?]
[好,我成全你。]
梁权冷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是满口胡话。
“开始!”
他话音一落,两人同时抛掷珠子,玻璃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原本按照梁权的设想,他的珠子应该是稳稳当当地落在坑中,可是下一秒,他的玻璃珠竟然被另一颗珠子在空中挡了一下,临时改变了方向,落在了坑边!
落在坑里的是温九的珠子!
这不可能。
梁权眼睛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珠子。
温九倒是很开心,“你输了,脱衣服!”
弹幕也惊呆了:
【我看见了什么?温九赢了?!】
【有人能画一下珠子的轨迹图吗?】
【怎么会是温九赢了?运气这么好?】
【啥运气?我温姐凭的是实力!没看见她把梁权的珠子击落了吗?】
梁权气冲冲地脱了背心,扔在了沙滩上。
温九看见他的腹肌,“呦呵”了一声:“身材挺不错啊,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就为了在观众面前秀腹肌?”
梁权:
他真没有!
温九:“继续?”
[我这次还要将你的珠子击落!]
梁权点点头。
她想击落他的珠子,他绝对不会再给她机会!
“开始!”
两人又一同扔珠子,按照他的设想,只要他稍微再用力投珠子,就会冲击温九的玻璃珠,反而将她的珠子击落,他的刚好落坑里。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
这次,温九根本没想击落他的玻璃珠。梁权的珠子因为用力过猛,直直飞过了沙坑。
温九高兴地跳了一下。
“我又赢了!你脱!”
梁权气得扔掉了珠子,愤怒地将拖鞋丢了出去。
她不是说要将他的珠子击落吗?怎么不击啊!
温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又会击落你的珠子?]
[哎——我就不,略略略。]
[这么简单的心理战术都不懂,你吃枣药丸!]
[我玩扔珠子这种游戏的时候,你还在穿纸尿裤吧!]
温九从小流浪,有时候和社区的小孩混熟了,他们会允许她参加这种扔珠子的游戏。他们会设置奖品,有时候是文具盒漫画书,有时候是饼干。
所以温九为了奖品,会卯足劲去赢得游戏。
文具盒或者漫画什么的,她就拿去和别的小孩换吃的,饼干的话,她会直接吃掉。
对于普通小孩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对她来说,这关乎生存。
所以,她一直是这种游戏的佼佼者。
温九道:“继续吗?”
梁权面露尴尬。
“你怕了?”
“没有!”
“那继续?”
梁权:“”
她玩上瘾了是吧?!
弹幕:
【我人都傻了,温姐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她这是为了给我们发福利才赢的吧?她真的我哭死。】
【你怎么不说梁权是为了给我们发福利故意输的?脸真大!】
【继续玩啊,再玩两句,梁权就会脱光光了!】
毕旭挠了挠头:“这姑娘,还挺厉害的。”
霍丹途只简单地回答:“嗯。”
虽然只是一个“嗯”字,但是毕旭明显地听出了里面的骄傲语气。
好好好,爱而不自知是吧?
得,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自己喜欢她。
毕旭看热闹不嫌事大。
沙滩上的风越来越大了,霓虹灯都被吹掉了。
温九觉得冷,她看了眼梁权,觉得更冷了,扭过头不看他。
梁权道:“我们换种玩法。”
“啥?”
“掰手腕,谁输谁脱。”
温九静默一下,转身看着梁权,叹气道:“你今天非要裸.奔不可吗?给自己留条底裤不好吗?”
两个连环问,无疑是对梁权最大的侮辱。
[你哪里赢得过我,虚狗。]
[我虽然表面是绿茶,但骨子里仍然暴力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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