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润色并修改错别字后的内容:
待我于那业火之中历经淬炼,体内真气仿若江河奔涌,将周身经脉充盈得鼓胀欲裂。待得真气运转至极致,汇聚于丹田之处,如炉中炭火熊熊燃烧,炽热难耐,却又凝而不散。
此刻,我猛地借力于这雄浑真气,宛如蛟龙出海,奋然一跃。那积攒至巅峰的真气,恰似开闸之洪水,汹涌澎湃地自丹田喷发而出,沿着经脉一路奔腾,灌注于四肢百骸。其势之猛,仿若能冲破世间一切阻碍。
这一跃之下,我便如离弦之箭,径直从那炽热灼人的火面之中呼啸而出,凌于半空之上。
周身真气仿若化作璀璨光罩,将我笼罩其中,熠熠生辉。
此时之我,面色红润如那初升朝阳映照下的云霞,透着勃勃生机,此乃真气充盈、气血调和之象;
肌肤则光滑亮泽,恰似那被道家仙露润泽过的美玉,细腻无瑕,实因真气涤荡杂质、滋养肉身之功。
而我体内真气,经此一番全力施展,已达“竭尽而返璞”之境。
就像那燃至尽头的烛火,虽光芒渐弱,却在耗尽之际回归到一种最为纯粹、最为原始的状态,等待着下一次的吸纳与孕化,以再续那生生不息的道家真气循环之道。
众人见我这副模样皆面露惊愕之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崔判官瞪大双眸,那目光之中透着深深的诧异,口中喃喃自语:
“此般景象,实乃罕见呐!本管观其周身真气流转,光华璀璨,竟似已达那‘混元一气’之境,周身气息圆融无碍,浑然天成,真真是奇哉怪也!”
乌祈亦是一脸震惊,他微微张着嘴,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叹道。
“未曾想孟瑶此番经业火淬炼,竟有如此造化。瞧这真气外显之光华,仿若星辰耀世,且面色红润如婴孩,肌肤光亮似琉璃,此乃体内真气调和阴阳、涤荡污浊,臻至‘太和充盈’之象啊,实非凡俗所能企及。”
黄天佑则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赞许之色,朗声道。
“哈哈,诸位莫要太过惊讶。孟瑶本就根骨不凡,今又历经这业火洗礼,乃是顺应造化之举。
尔等且看她周身那真气凝聚之态,已隐隐有‘金丹初成’之兆,虽未真正结成金丹,然这真气之雄浑、气息之稳固,已然远超常人,日后修行之路,必当一片坦途呐。”
然而,众人只见我此刻看似风光无限,却忘了那关乎自身命格早就被我奶奶盗走了啊!命格是上天赐予凡人在世间行走的光阴尺度。
这命格一失,便如同参天大树被斩断了根基,以我如今的这点福报,怎能承载得住如此天成的混元之气呢。
可没过多久,那真气便好似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瞬间失控,开始在我体内的经脉之中肆意乱窜起来。
每一次真气的冲撞,都好似汹涌澎湃的浪潮拍打着堤岸,令我体内的灵气如同翻江倒海般剧烈翻涌,那种难受之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去稳住这真气的流转,想要将它重新纳入正轨,可终究只是徒劳无功,那真气仿若根本不听从我的使唤,依旧肆意妄为地在灵脉内横冲直撞。
随着真气愈发失控,我只感觉身体猛地一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拉扯着,径直朝着下方的业火坠落而去。
就在我狠狠摔进业火之中的刹那,体内原本失控乱窜的真气与那炽热灼人的业火猛地相互碰撞起来。
仿若混沌初开、天地碰撞一般,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我双耳嗡嗡作响,脑袋里一片空白。
“砰!”
还没等我碰触业火呢,底下的业火就好似爆炸了一样,瞬间又把我弹了出老高,我就像嘣爆米花炉子里面的米花,一下子又被弹到了出去,直直地把我嘣到了崖上。
众人见我像个炮仗似的往岸上嘣,吓得妈呀一声随后抱头鼠窜。
乌祈起初是想接我一下的,可无奈半路杀出个黄天佑,这主是个讲义气的,见乌祈要以身犯险,赶紧一把拽住了他,然后拉着乌祈掉头就往回跑,一边跑还不忘喊上一句:“兄弟,快跑!这玩意可太吓人了!”
没办法我只能硬生生地撞在石壁上,然后咕噜咕噜地滚到地面,脑瓜子埋在地上一动不动。
远处的一名阴将,听见这边动静不对,还以为啥玩意闯出来了呢,立即大喊了一声:“全体戒备!”
随后一大群阴兵往我们这边涌了过来。
“何方妖孽,竟敢搅我地府安宁!”
一群阴兵把我围在了中心,打头的一个阴将周身散发浓烈的阴气厉声质问着我。
我趴在地上,刚把脸抬起来与那阴将解释一二,不料那阴将看见我这副模样,更加警惕了。
他瞅见我那黑得像锅底的脸,只露出一双还透着些许茫然与惊恐的眼睛,而这双眼睛由于真气在体内乱窜,此时变得通红了。
再看我这头发,那可真是“炸”出了新高度、新花样!原本好好的一头长发,这会儿就跟疯狂生长的野草似的,根根直立,朝着四面八方胡乱伸展,而且每一根都硬邦邦地竖着,还冒着一缕缕细细的青烟。
我这一张嘴,不光露出一口小白牙,还吐出一口黑烟。
那阴将又大喊了一声:“全体戒备,上古长毛刺猬精从地狱逃出来了!”
一旁的阴兵嘟囔了一句:“我咋看她像海胆精呢!”
另一个阴兵说道:“不对,你看她眼睛红的,应该是兔子精,是兔子!”
又有阴兵说道:“呃……有没有可能是谁家锅底成精了呢!”
“你家锅底能成精啊!”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张口反驳。
这时候,崔玉挤过人群,钻了进来。对着打头的阴将拱手道。
“将军莫要慌张,她并非什么精怪,只是阳间犯了阴律的一个生魂,来此业火之渊受此刑罚而已。如今她这刑罚也受完了,也该送她还阳了。”
那阴将虽说脸上一团阴气,看不清模样,但听崔玉这么一说,似乎能看见他满脸的惊愕之色。
“啥玩意,生魂受罚搞成这样?崔判官莫不是滥用职权,对其私刑虐罚了吧!不然怎么会搞成这样!”
“哎呀呀,可不敢胡说,本官怎么会如此行事呢!她搞成这样完全是业火嘣的啊!”
……
解释了大半天,那阴将最后可算是信了,屏退了左右之后,他自己方才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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