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韩信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女人,实在不愿意轻易放手。
哪怕情敌是沈妄言这样的对手。
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最后还是韩信打破沉默:“我来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忙吧,等你有空我们再聚。”
他不能试探,如果从沈妄言嘴里说出一些话,等于堵死他的路。
韩信走到门口,才握上门柄,身后传来沈妄言没有情绪的声音:“在人间天堂,和我办事的女人就是柳非烟。”
韩信的心不断往下沉。
沈妄言还是把话挑明白了。这是告诉他,柳非烟身上贴了沈妄言的标签,任何男人都不能动。
今天这一趟,他不该来!
“你也知道我的规矩。我这人有洁癖,我用过的东西,如果有人胆敢染指,后果自己想清楚。韩二少是聪明人,应该懂我这话的意思。像今天网上才澄清的误会,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沈妄言冷冷看着韩信的背影。
韩信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像是有毒蛇杏子一舔而过,让他浑身上下不自在。
他缓缓转身,露出一朵妖艳的笑花:“看来我的眼光不错。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趋之若骛,我深深觉得,或许也有你妄言留不住的东西。”
他虽然不想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却也不会轻易树白旗。
以前只是觉得柳非烟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女人,令他起了狩猎心理。现在知道是沈妄言用过的女人,倒是愈发让他感兴趣。
沈妄言风度却是极好,淡然一笑:“不需要我留她,她就会乖乖地在我身边,没有人挖得走。”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韩信说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远。
这就有意思了,沈妄言是觉得以他沈家人的权势和手段就能留住一个女人吗?
这一点,沈妄言却不如他。
女人要的东西很多,尤其是像柳非烟那种别致的女人,光靠权势远远不够。如果有一天他能从沈妄言手里抢走柳非烟,那会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
想想都让他兴奋,血液!
话分两头。
柳非烟见绯闻的风向标转移,安心地睡午觉。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按门铃,她上前直接开了门。
在看到熟悉的男性脸庞时,她睡意全飞。她堵在门口:“林总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林落手上拿着一份报纸,甩在她怀里:“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韩信有一腿?你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攀附韩信?”
柳非烟和韩信怎么可能是远房亲戚?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为柳非烟撑腰,而那人大概就是韩信。
林落问罪的语气令柳非烟啼笑皆非。
他以什么立场来质问她?
朋友,前男友,还是陌生人?林落就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我跟韩信有没有一腿好像跟林总没关系。我和林总之间,早已井水不犯河水。”柳非烟淡声回道。
她的好与坏,喜与乐,与他又有何干系?
林落被噎了一回,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她说得对,现在她和他确实再无瓜葛,她要跟什么男人在一起,是不是自甘堕落,跟他有屁关系?
“牵涉到我老婆的利益,自然就有关系。柳非烟,你大概还不知道,夏烟雨和我结婚了,她是我女人,她受委屈,我这个做丈夫的自然要帮她讨回公道!”
林落迅速说完,想从柳非烟的脸上寻找一点动容的痕迹。
只可惜,她的表情冷静得不可思议,就好像他和夏烟雨结婚是最最平凡的一件事,跟她一点关联都没有。
“恭喜你娶得如意,我祝你们相背相离,死在一起。”柳非烟说着,就要关上房门。
突然间她又想起一件事,动作顿了顿:“林总以后别再来找我,如果让你老婆产生误会,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就不好了。”
林落眼睁睁地看着房门在自己跟前关上。
他木然转身,一种莫明地焦虑感涌上心头,让他想大吼发泄心里的郁卒之气。而他,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柳非烟这个女人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走出他的生活轨迹,他也如愿以偿,娶夏烟雨为妻。
作为人生大赢家的他,为什么还是感觉空荡荡的?
他看在夏烟雨的面子上,暂时放过夏震声。但他收购了夏氏,娶到了自己梦寐以求想要娶的女人。
如今他美人在怀,事业有成,朝阳集团在他的打理下日益强大,甚至他曾经最强大的情敌沈妄言也不再对夏烟雨感兴趣。
他的人生一帆风顺,要什么有什么,还想要怎样?
当天晚上,沈妄言加班到很晚,只因前几天为了柳非烟落下许多正事。
黎文泽和文轩都已休息,只有沈妄言在办公室。
工作完后,他从保险柜里找印章,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张照片。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直落千丈。
他看着照片许久,心头的焦虑感涌上心头,他拿出上回喝剩的酒,直接往嘴里倒。
他的酒量还算不错,许是心境使然,这一回他很快就醉了,身体散发热意。
他扯开领带,醉眼朦胧地进了休息室。
躺了一会儿,他身体的燥热感迟迟未散,正想挣扎而起给黎文泽打电话,门却被人推开。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柳非烟,她身形婀娜,款款行将前来,正对自己媚笑如花……
来人,是周周。
那瓶沈妄言喝剩的酒中,她放了一点摧情药,不多,只是一点点,但于她而言,足够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和沈妄言独处的机会。
沈妄言再怎样也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此前看到沈妄言和柳非烟疯狂的画面,就知道沈妄言在两性之事上是很狂热的。想到待会儿她就会被沈妄言狠狠地疼爱一番,她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她自信和柳非烟气质神似,沈妄言在这种状态下,一定会没办法再自控。
果不其然,沈妄言这时猴急地把她扔上了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嘴里叨叨不休:“柳非烟,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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