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了一天了,主任他们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说。
衡秋抬头看了眼上面的裂缝,正要说话,山洞内突然响起了一声狗叫声。
我们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扭头看去,一侧的洞口处出现了一条土黄色的土狗,身形肥硕,有几分可爱。
不过这狗给我的感觉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
我说这狗哪来的?
衡秋紧盯着这条狗沉声道:“这不是狗,这是地狼”。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条“狗”,怎么也看不出有狼的特征。
不等我问,衡秋继续说道:“地狼是传说中生活在土中的一种怪物,算是地精的一种,修行到一定程度后据说可以化为人形”。
说着,地狼又犬吠一声,转身跑进黑暗中消失不见。
我有些惊讶,“这东西怎么跑了?”。
衡秋握紧从腰间摸出的手枪,皱眉说:“我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我说我也觉得,但你能叫醒他们吗?。
衡秋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几人,说:“林子、余玲他们是中的毒,不是被被阴邪之气侵体或是受伤昏迷,我没法让他们现在醒来,至少还要等上两个小时才行”。
我转头看了下石壁上的裂缝,这裂缝只有一人间距,高有六七米,想从这里出去几乎不可能。
“有人来了”
正打量着裂缝,衡秋突然说道,扭头看去,洞道内光线闪动,有谁正往这边移动过来。
我立马掏出手枪和衡秋走到了洞口边,喊了一声“谁?”。
洞道内的那道光线定格了一下,紧接着林泳的声音传来了过来。
等距离靠近,我看到林泳身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烂,身后并没有其它人。
我和衡秋两人立马迎了上去,扶住了林泳。
衡秋检查了一下林泳的情况,只是皮外伤,并没有致命大伤。
我说:“怎么就你一个人,主任和张刚在哪?”。
林泳一脸担忧之色,说:“张刚死了,我和主任在这洞内走散了”。
说着从洞道内出来,林泳看见地上躺着的几人,忙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没事,再过一个多小时我就可以叫醒他们”。
听到衡秋说没事,林泳松了口气。
将林泳扶着坐下,我拿出纱布和外伤药品给林泳清理伤口。
衡秋在一旁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泳喘了几口粗气,开口说道:“当时你们几个都昏倒了,被藤条拉进灌木丛里面。我和主任、张刚三个人因为要应付那些藤条,根本没法顾及你们。
大概应付了有二十多分钟,地上的那些藤条和曼陀罗花突然全部枯萎成灰烬。
没有了这些缠人的藤条,我们当时立马就冲进了灌木丛里面,但没发现你们几个的踪迹。
还是主任循着地上的痕迹追到了一个裂缝口,我从裂缝口里一下来便遇到偷袭,张刚当场就死了,后来我和主任追击这个偷袭我们的人时跑散了”。
“是什么人?”,我问道。
林泳皱了皱眉,说:“打扮的像一个道士,五六十岁左右,左眼残疾,不过身手异常矫健”。
衡秋疑惑道:“只有一个人吗?”。
“我们只遇见一个人”。
衡秋又说道:“这就奇怪了,这藤条和曼陀罗的手段绝不是人为能做到的,除非这老道士真成了仙”。
我说:“会不会是地狼帮忙了”。
“不会”
衡秋摇了摇头,“地狼没有这种手段,这种只有成了精的植物才可以做到”。
说道成精了的植物,我突然想起了葫芦坑边上的那棵迎客松,犹豫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那棵诡异的迎客松”。
衡秋想了片刻,话题一转说道:“主任那边能应付吗?”。
“不好说,我看着有些吃力”
听到林泳的话,衡秋站起身说:“你们在这守着,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主任”。
“还是留在这里吧,主任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万一你再出了事,我们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等我说完,林泳接着说道:“这地下洞穴有些复杂,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衡秋吐了口气,犹豫着又坐了下来,打消了出去寻找赵山南的念头。
等了近两个小时,衡秋用银针扎醒了林子、余玲、李梅茹三人,至于于鸣和李建设,衡秋也试了一下,但没有醒来。
给林子几人说了当前的情况,商议一番后,我们决定带上于鸣和李建设两人先去找出路。
我和林子两人一人背上一个,跟在衡秋和余玲身后走进了洞道内。
没走多远,便遇到了一个岔路口,还好林泳大概记得先前走过的路。
转过几个路口后,我们到了一个被修饰过的山洞内,这山洞地上有一个草铺,还有一个蒲团,其中一面石壁上还刻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
林泳说道:“刚才我没有来过这里”。
打量山洞一圈,我们走进了另一条洞道,又转了两个路口后,到了一个石笋耸立的山洞。
在这山洞的一面石壁上方有一个两米宽的裂缝口,有几缕月光透射下来。
看到这处裂缝口,我们几人松了口气,将余玲和李梅茹先送上去,接着才将林泳和于鸣、李建设三人弄上去。
我和林子、衡秋三人还得去找赵山南和一队其它人,所以暂时不能上去。
和余玲几人告别一句,我们又走进了洞道内,循着地上的蛛丝马迹追了过去。
转过几个路口后,地面上的痕迹消失了,不过眼前只有一条道,所以我们三人只能继续往前走去。
走了走五十多米,我们在地上发现了一队队员的两具尸体,是杨巧云和冯莫山尸体。
两具尸体头上的探灯已经不能用了,不过杨巧云腰间的软玉鞭竟然还在。
林子将着这两尺长的软玉鞭取下来插在了自己的腰间,说道:“这杨巧云的实力算是一队队员中的第一人,连她都死在这,一队主任和其它人凶多吉少啊”。
为两具尸体默哀了一下,我们继续往前走去。
往前没多远又是一个岔路口,犹豫半响后,我们三人走进了右边的洞道。
走了百多米远后,远处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一束暗淡的光线,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握紧手枪快速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靠近,我们看到不远处又是一个山洞,在洞口处躺着一个人,身形蠕动着。
“好像是是向主任”
林子最先认出来地上躺着的人。
等走进一看,只见向问天面容憔悴,身形干瘦,看上去苍老了不少。看到是我们,向问天神色有些激动,嘴里沙哑着啊了几声后昏了过去。
“向主任”
我们三人立马跑了过去,走进山洞才看到一侧有一条青石甬道,洞口左右各有一根黑色木桩,两根木桩有腰身粗细,都是阴沉木所制。
匆匆撇了几眼,我和林子将向问天扶到石壁边上靠着。衡秋检查了一下向问天的情况,一脸惊色说:“不可能”。
“怎么了?”,我忙问道。
“向主任的脉象和七八十岁的老头差不多,身体机能莫名衰老了”。
我和林子两人也惊了一下,林子开口道:“向主任的情况再说,我们还得去找主任”。
迅速商量了一下,我背起向问天跟着衡秋、林子走进了甬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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