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桥中央时,水面泛起波澜,我们不由停了下来,警戒着水面,不敢妄动。
四周寂静无声,等待了片刻,水面的波澜依旧。
鲁修鸣缓缓往前迈步走去,我们紧跟其后,才走出数步,左侧水面突然炸开,水浪溅起数米高,一个庞大的红影快速冲了过来。
“砰砰砰”
我们早有准备,在水面炸开的瞬间,手中上膛枪便开动了,子弹打到红影身上,迸溅出十数道鲜血。
与此同时,我们也看清了这红影,这是一条头全身赤红,满嘴尖牙的怪物,像是没有皮的鳄鱼,两只眼睛如红灯笼一般。
“蝾螈,这是霸王蝾螈”,我开口惊呼道。
这是早已经绝迹的一种动物,非常凶猛,比鳄鱼还要强大。。
这只霸王蝾螈身长有七八米,子弹打到身上后只是溅起一阵血花,并未造成致命的伤害,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
在枪林弹雨中扑了过来,林子,刘刚,易国风三人躲闪不及,被扑进了河水中。
“林子”
看见三人被扑进水中,我大叫一声,正欲跳下去,被佟娅给拉住了。
“啊”
霸王蝾螈一口咬住了易国风下半截身子,巨大的身体在水中胡乱摆动起来,搅起阵阵水浪,让林子和王林两人在水中难以控制住身体。
易国风头上青筋爆裂,面色狰狞而痛苦,咬牙挣扎着从腰间摸出匕首胡乱刺向霸王蝾螈。
“噗”
匕首刺中霸王蝾螈的头颅,溅起一道血花,可能因为疼痛的刺激,霸王蝾螈在水中摆动得更加剧烈。巨尾摆动间好几次抽到木桥上,但这木桥异常坚固,幸而免难。
霸王蝾螈身上鲜血横流,染红河面,在水中一口一口地将易国风吞进肚子,转眼只剩胸以上的部分,此时易国风生机全无。
趁着霸王蝾螈在水中动静小了一些,林子从腰间摸出匕首游向霸王蝾螈。
“林子”
“林子你干嘛”
“林子”
看见林子的动作后,我和余玲等人急切叫喊道。
林子没有理会我们,拼命靠近霸王蝾螈。
在霸王蝾螈就要最后一口将易国风头颅吞下时,左手摸向水下面,掏出一个手雷拉响后扔进了霸王蝾螈嘴里。
“轰”
水浪溅起数十米高,快到山洞顶,河面上鲜血淋漓,血肉漂浮,远处林子和王林两人沉浮在水中,双眼紧闭,不知生死。
我们几人从桥面上站了起来,双耳还有翁鸣声。
我和刘刚两人看见林子和王林后,便跳进了河中。
将两人捞起来后,迅速走过木桥,到了对岸。
将林子和王林放下之后,鲁修鸣按压了几下两人的胸部,又掐了人中,才将两人救醒过来。
林子醒来之后,还未说话,便连吐两口鲜血,“娘的,差点把自己给炸死了”。
“林子,没事吧?”,余玲在一旁关切道。
林子摇了摇头,感觉浑身像散架一样,一时间有些无力。
王林的情况要好一些,只是头有点晕眩。
鲁修鸣看了我们几人一眼,沉声道:“未济,刘刚,你随我进去吧,其余人留在原地,若有不什么对劲,立即离开,不必等我们”。
“主任,我我没事,我也去”
林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差点摔倒,还好余玲及时扶住。
“林子,你就在这休息吧”,我开口劝了一句。
“好了,都听我安排”
鲁修鸣语气平静有力地说了一句,转身正要走向石门,忽地又转过来看向我,犹豫了一下道:“未济你留下,建军,你随我进去吧”。
“行”,马建军点了点头。
我挡住马建军,目光看向鲁修鸣道:“主任,都是一个队的,大家平等对待,就让我跟你去吧”。
鲁修鸣眼神闪烁片刻,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往石门走去。我和刘刚对视一眼,紧紧跟上。
石门上雕刻的竹子栩栩如生,有大腿粗细,站在跟前,似乎都能闻到一股属于竹子独有那股清香。
我和刘刚两人一人推向一扇石门,石门非常厚重,用尽全身力气才缓缓往后移动。
在石门打开的瞬间,一股竹子的清香扑鼻而来,闻上一口让人神清气爽。
这两扇石门无法完全打开,推倒一半之后便无法再推动,不过打开的距离也够五人并排而过。
等我们走进去,石门便又自动缓缓合上。林子,余玲,马建军等人看见我们进去后,显得有些紧张,几人互望一眼都没有开口说话。
从石门外走进来后,眼前一条三米宽的青石路,百多米长,直通一座白玉石广场。我们左右两边各长着一株淡紫色的竹子,散发着淡淡清香,十分奇特。竹节像花纹又像是鱼鳞,一直蜿蜒而上,有二十多米高,手臂粗细。
鲁修鸣眼里闪过一丝惊色,开口道:“这是龙鳞竹,至少有千年才化为紫色,准确地说眼前这两根叫紫龙鳞竹,这竹的价值可比一根顶级的阴沉木”。
“这么厉害”
我忍不住上前摸了摸,手感有些粗糙。
“走吧”
打量几眼后我们往广场走去,广场中央有一座五十米高的高台,高台之上似乎陈放着一个非常庞大的绿色的棺椁。
在广场前,先进来的中年人一行正在广场四周打量着并没有上去高台之上。
这群人只剩下四人,除了那中年人之外,还有那山羊胡老头,那个背着铁伞的黑衣女人,还有一个握着冲锋枪的成熟青年,显然过那个黑木桥,对这群人来说也不容易。
看见我们进来之后,几人的目光带着一丝惊讶,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们。
这广场四周的山石墙壁凹凸不平,并没有修缮,也没有铭文壁画留下,我们打量一圈后,不禁有些奇怪。
“主任,高台上的棺椁他们好像没有动”,我看着高台上的棺椁,开口说道。
鲁修鸣撇了一眼远处中年人一行,“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四爷,万一他们上去了怎么办?”。
远处,山羊胡老头在中年人跟前低声说道。
这中年人比山羊胡老头看上去小十多岁,却被这老头称呼为四爷。
“不急,不会这么简单”
中年人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语气平静道。
在这四爷和山羊胡老头谈论时,鲁修鸣耳朵微动,眼神闪烁,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我知道鲁修鸣的耳朵异常灵敏,尽管距离有百多米远,但也不怀疑鲁修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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