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目前有这个神秘势力的消息吗?”,我开口问道。
“有,从他们递来的资料来看,这个神秘势力最近可能要去一次东北?”。
听到赵山南的话,我们几人愣了一下,林子不太相信道:“主任,你说的是东北?”。
“这才从东北回来没多久,又去东北?”,乔阳在一旁也有些无语。
佟娅不禁开口问道:“这次是哪?”。
赵山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回道:“牡丹江干流线上一个叫水境湖的地方,那里有一片原始森林”。
“牡丹江,那在黑龙江省境内了,这伙人去那里干嘛?”,我不禁有些疑惑。
“这就不知道了”,赵山南摇了摇头,“关于那个势力的资料我也看了一些,他们似乎和我们部门性质一样,穿梭在各省市偏僻诡秘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目的”。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林子开口问道。
赵山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们先去装备室准备吧,半个小时后便出发,我要去找一下杨副局”。
我们几人随即从赵山南办公室走了出来,往三楼装备室走去。林子一进装备室便直奔有手雷的屉子,从里面拿了一颗手雷。
看到林子动作后,我犹豫了一下,也从里面拿了一颗,我觉得刀具枪支对我们这部门来说有些过时了。
到达黑龙江省时已是第二天,从火车站出来后,我们坐上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到了市里一个宾馆,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过去。
晚上出去吃过晚饭后,我们所有人都来到了赵山南的房间,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这次我们只是找到他们谈判,虽然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这里,但还是提前提醒你们一下,到时候遇到他们,你们尽量少说话,我来和他们谈判”。
“赵主任,你当我们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呢,这些事我们心里明白的”,林子在一旁觉得有些啰嗦。
赵山南笑了笑,“好了,这些我就不说了,接下来说另一件事,水境湖地区的那片原始森林里有一个冰洞,那个部门给我的资料中推测这冰洞里可能有什么奇珍异宝存在”。
听到可能有珍宝存在,我们所有人精神一震,林子好奇道:“什么宝贝?”。
“那资料上记载了一个传说故事”,赵山南喝了一口水,缓缓道:“古时候在水镜湖附近有一个村庄存在,村里人靠山上挖山货、下河捞鱼为生,日子久了,资源用尽,村子也变得贫穷。
一天,有个女子去山中挖灵芝,找了半天,根本没有,于是就往森林深处走去,在里面碰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山洞,走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冰洞。
洞里冰柱倒悬,墙壁上结满厚厚的冰墙,各种天然的冰饰布满整个山洞,十分漂亮。这冰洞非常深,且洞道交错,很容易迷失在里面。
女子往里走了一节便不敢再深入,转身就往回走,没走多远,冰洞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乐声,女子被乐声吸引不自觉转身走进了山洞深处,再也没出来过。
数年之后,女子的丈夫在森林里打猎,结果也来到了这里。女子的丈夫同样奇怪,抱着好奇心走进了洞里。
一天之后,女子的丈夫浑身是血的从洞里出来了,而且那女子竟然也完好的跟在身旁。夫妇两人各抱着一个小木箱子,据说里面装满了珍珠,夫妇俩回去后带着全村人迁移去了城镇,离开了水镜湖地区。
那里面有什么没人知道,这夫妇俩也闭口不谈,这件事被记载在一本野史古籍里,后世人也只是当做传奇故事来读的。据说后来有人好奇去探索过,大都一无所获,也有少数人说见过,甚至有个别人进入那片森林后没出来过。”
我们听得入神,赵山南说完之后,屋里安静半响才恢复正常。
“主任,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探索那个冰洞吗?”,我开口问道。
赵山南面色严肃,等了片刻才开口道:“那处地方我倒是有些兴趣,不过这伙势力如果真来了,那一定也是为这冰洞而来,我们不能和他们争”。
赵山南说完又说了一些其它事情,让后便让我们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我和林子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下了,一天的疲惫劳累,几乎是躺下便睡着。
夜色至深,明月在阴云中若隐若现,对于灯火通明的城市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根本感受不到明月的阴与暗。
房间内林子鼾声如雷,睡得正熟,只有我身子抖动,眉头微微皱起。并不是我没有睡着,而是又陷入了梦中,梦里:“我独自身处在一个冰室里,冰室里有一张玉床,角落里还有一棵奇特的小树。
这棵小树通体绿色,只有几十厘米高,不过枝叶凋落,树干枯皱萎缩,早已枯死。
看到这颗树,我不禁有些好奇,正想走过去,头顶上空一道风声传来,抬头望去,一张惨白的脸映入眼帘,双眼空洞无神,几乎与我鼻尖相碰。
“啊”
这一幕当即将我吓的跌坐在地上,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在我跌坐地上时,那张脸也随之落了下来,紧接着我感觉脖子似被巨钳钳住一样,痛苦的无法呼吸。
我不停挣扎着,但双手触碰不到任何东西,而且身体也快速的失去力气”,在我觉得自己就要窒息死去时,脑袋一沉,再睁眼时眼前是一张普通刚毅的男人脸,是林子。
“未济,你做梦了?”,林子开口问道。
我抬头望了眼窗外,天才蒙蒙亮而已,又看了下手表,五点多钟。
我感觉浑身黏糊糊的,又出了一身汗,坐起身拿过水壶连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又是一个噩梦啊,我被人差点掐死”。
林子脸色微变,紧张道:“是预知梦吗?”。
我不太确定,想了一会才告诉林子,“在一间冰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是预知梦那只有可能是那个冰洞了。不过不用担心,杨国富不是说了我命长着吗,而且预知到了危险,我也会有所防备的”。
林子皱眉在自己床边坐了下来,“如果我们真进去了冰洞,一定要跟紧我们”。
“好了,没事的”
我宽慰了一下林子,起身走进洗手间去洗脸换衣服,没有再谈论下去。
五点多钟还很早,从洗手间出来后林子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也不知道睡着没有,我躺到床上后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不停涌起梦里的记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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