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在床上盘腿调养了整整两天,将暴涨的元力修为进行巩固,夯实。笔神阁 m.bishenge.com
到了周日傍晚,已经没有那种骤然获得强大力量的虚浮感。
“凝意巅峰……”
谢遥握了握拳头,感受体内磅礴的元力,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在凝意初期时,体内气海大小就已经堪比后期,甚至是凝意巅峰的武夫了。
那么自己凝意巅峰,元力又达到什么层次了?
谢遥也摸不准,在凝意境界内,应该算是元力最充沛的,若是打消耗战,不惧任何人。
而且还是个魔武双修。
提线木偶的能力还是E级,上次自己配置了一些魔药当补品喝之后,它的消化进度略有提升,努力彻底消化已经不远了。
但E级的能力,还是有较大局限性。
谢遥估计了一下,等完全消化后,影子可以最远监察到3公里内的范围,当然这是在后续不配给强化点的考虑下。
而肉体入侵的能力,对现在的谢遥来说,不太够看了。
反而是原本只算是中规中矩的,技能复刻,随着他自身实力的变强,逐渐绽放光彩。
在不考虑地形、环境等因素的情况下,相当于多了一个谢遥。
可想而知,随着以后元力修为的继续精进,这将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提升。
简直是为魔武双修者量身定做的能力。
这样一来,谢遥心中就勉强有些安全感了。
这样的实力,足以让他在面对D级魔种时,也具备较强的杀伤力。
——哪怕是凝意境,由于手段终究还是比较匮乏,所以同阶的武夫面对魔种,至少要比对方高出一两个个小级别才有胜算。
而大部分的凝意境武夫,是无法单独抗衡D级魔种的。
至少要凝意后期,才有希望对抗。
至于说斩杀,不太现实,纯粹武夫是不太能够做到单对单解决一头D级魔种的。
力量上或许能够持平,甚至压制一些不以肉身见长的魔种,但魔种强大的可不光在力量,更在于它们携带的污染。
谢遥虽然在九窍时就能和D级魔种单挑,但他既是例外,又不算例外。
魔武双修者并非纯粹武夫。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面对魔种时,术士本身的体内拥有咒力,对污染有着较强的抵御能力。
而武夫不行,在被污染这方面,武夫和普通人的区别,可能是前者变异出来的怪物更强。
如果让武夫和D级以上的魔种单挑,最可能的结果是,前五分钟,武夫贴身把对方按在地上锤;
五分钟后,则会因为接触太多污染源,身体发生变异,成为一头怪物。
同样的规则可以用灵士身上。
联邦如今的作战体系中,武夫是作为攻坚力量,每个作战小组都必须配给至少一名以上的术士,避免白给。
如今,谢遥元力达到凝意巅峰了,如果对手是魔种,提升虽然有,但并不大。
不过对人杀伤力倒是极大地提高了。
这大概就是术士为何会看不起武夫的原因。
在术士眼里,除了自己以外的超凡力量,都是垃圾。
不服?
我能单杀同级魔种,你们呢?
他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看到瑾青溪正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餐,屋子里到处都是饭香和肉香。
见到谢遥出来,瑾青溪微不可觉的神情一松,脸上明显泛起笑容,柔声道:“你醒啦?”
谢遥这房门一关,就是两天两夜不见踪影。
若非菜菜通过感受到里面有人不断在吸纳天赋元气,告诉她谢遥没事,她多半会急得要报警。
“嗯。”谢遥点头。
“那我多准备两个菜,你先坐会儿。”瑾青溪道。
“好,辛苦了。”谢遥道。
同时,他看到了屁股坐在沙发上,却伏着腰,以奇怪姿势趴在茶几上的盛菜菜,细微的呼吸声绵长且稳固。
不愧是你,吃饭前都能睡!
谢遥心中竖起大拇指。
突然,盛菜菜鼻尖皱了皱,刷的一下醒了,略带迷茫地左顾右盼片刻后,她将目光定格在谢遥身上。
“啊,你终于完事了!快来快来,我和你说点事。”
盛菜菜眼中露出惊喜,然后赶紧拉着谢遥走到一边。
“糟糕…”谢遥心中咯噔一声,感觉不妙。
菜菜已经伸着手道:“我的十颗纳元珠呢?快点还我。”
“哦,好。”
谢遥大手一摊,拿出一大把用小鱼网袋装在一起的纳元珠,拳头大小,递了过去。
“都在这了。”谢遥道。
“嗯嗯。”菜菜喜滋滋地数了数,忽然表情一僵:“怎么只有九个?”
…她居然数清楚了,我特地装在一起,以为她就数不清的…
谢遥表情略显僵硬,语气淡淡道:“都在这了啊。”
菜菜:???
“一共是十个啊!这才九个,还有一个呢?就是你一开始最早吞进去的那个!”
菜菜急了,这可是五万块钱一个的宝贝,她一颗也损失不起。
菜菜你的记忆力好像突然变好了。
谢遥心中叹息,看来是躲不过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以示自己在内观己身,片刻后,改口道:“哦,是还有一个,不知为何,它吐出元力的速度很慢,过两天还给你。”
等过两天,再告诉她纳元珠爆了,事过境迁,她就没那么难以接受。
嗯,到时间再按照价值,原价赔给她,比较容易接受。谢遥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
“啊,是吗?”菜菜满脸狐疑,她自己没有用过纳元珠,只有理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是的,没错。”谢遥重重点头。
“那好吧,你别忘了啊。”菜菜也没多想,拿回了纳元珠,她跑回沙发上坐着,开始看书。
没过一会儿,就撅着屁股,上半身又趴到茶几上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疲惫啊,这两天干嘛去了……
谢遥也不多想,对厨房里的瑾青溪说道:“我出去散散步。”
瑾青溪啊了一声,略显失望问道:“晚饭还回来吃吗?”
谢遥点头:“回来吃的。”
“哦,好的。”瑾青溪又开始开开心心忙活起来。
谢遥则是出了门,往后面住宅密集地区走了过去。
黄昏时刻。
此刻正是饭点,谢遥一路走去,见到各家各户亮着的橘黄色的温暖的灯光,看到了一户户或在做饭、或已吃上的家庭。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独自居住的单身汉,也有失去家人的孤寡等等。
他们有的在屋里默默吃饭,有的则是端着碗、站在走廊上,边吃边与人说话交流,填补内心的空缺。
人间百态。
他们有些人或许较为悲惨,但眼中均闪烁着希冀的光。
因为,他们大都有着足以满足自身要求的工作,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嘿,若是在之前,我大概也会独自端着碗,在窗口一边看下面的风景,一边快速扒拉着吃完。
热闹是他们的,与自己无关。
如今却又不一样了。
他也是家里有人做好饭菜,等着自己回去吃的“成功人士”了。
不过每次想到这个话题,谢遥还是有点头疼。
瑾青溪的态度,其实已经摆的有点明显了,但她始终没有明说,而是以“照顾自己过世儿子的老师”的名义,住在谢遥家里。
——当然,她本身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题的。
比如许诺说的,他的记忆中,对妈妈的记忆似乎是从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开始的。
也就是说满打满算才三年。
谢遥至今仍不知道瑾青溪到底什么情况,但随着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强,谢遥却并不担心。
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自己躺着给她杀,她都没地方下手,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唉,等过段时间再看看吧,先就这样过着。”
谢遥也顺其自然。
不多时,他到了巷子较深处,两栋比较老式的筒子楼,找到了明珂家。
上次没见过吕进,这次见到了,自然该来把善后的事情做一做。
谢遥提过一句,要放个人去启迪酒吧做事,吕进自无不可。
一路到了明珂家门口,咚咚敲响房门。
等待片刻后,身材单薄瘦小,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开了门。
“请问是谁……额,大哥哥?你,你怎么来啦!”
明珂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围裙,神情暗淡,但一看到谢遥,整个人就像是初夏里突然盛开的荷花,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嗯。”
看到明珂的样子,便知道她即便有自己的背书,没再继续被父亲逼着去挣那钱,却依旧算不上好过,在这个家里,她多半还是地位最低,被当作工具人看待。
谢遥心中一沉,望向屋内,却看到屋子里摆放的一张床上,被翻臀浪,两个人纠缠在一块。
对于突然有不速之客到访,这一男一女完全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忙碌着针线活。
见到谢遥的表情明显难看了一些,明珂急忙道:“哥哥,那是,那是一个可怜的姐姐,她失去了工作,钱不够用了,被房东赶了出来,为了糊口,只能做起了站街女郎。
“我爸爸和她达成交易,提供场所,前提是要拿一些抽成。”
咦,是为了糊口,被迫成为站街女郎的?可值得一救?
谢遥顿时眼睛一眯,接着冷哼一声。
哗!
那动得正起劲的男人突然浑身一个僵硬,接着猛地趴在对方身上,不再动弹,一副吓晕过去的样子。
接着,床褥翻动,钻出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年轻女人。
“真没用,还说半小时,几分钟你就不行了。”女人穿上衣服,恨恨地踢了男人一脚。
忽然,她看到站在门口的谢遥,脸色一下变红,粘上来道:“哎呀哎呀,这位小哥,你也是来寻乐子的?你看姐姐如何,你长得这么帅,姐姐我看到你,两条腿都合不拢了,可以不收你钱!”
“……”谢遥表情顿时僵住。
妈的,没救了,等死吧!
他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用了巧劲,把她抽得一路跌到走廊尽头,陷入迷茫中。
不一会儿,里头那个男人也爬了起来,丢下几张一百块的联邦纸币,骂骂咧咧地走了。
“唉,刘老板,这次怎么这么快……咳咳,下次再来啊。”外头明珂的父亲刚好走回来,拉住那男人说道。
那刚走的男人呸了声:“不来了不来了,你这屋子有鬼,劳资半小时的猛男,到你这十不存一,还被人嘲笑,不来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哈哈,那是你没试过我的药,下次试试,管您满意!”
刘某人明显意动:“这……那下次再说,钱扔你屋里头了。”
明珂父亲这才喜滋滋走回来,结果看到谢遥站在里面,忽然表情一愣,呆了很久,才又是惊讶、又是惶恐道:“大人,您来了啊。”
在他看来,谢遥这种大人物,对明珂的事情多半只是随手一管,管过就忘。
他本来准备下周就让明珂继续开始接客了,没成想谢遥居然又来一次,这让他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足够谨慎。
“呵。”
谢遥看了眼他那文质彬彬,宛如中年教书先生的脸,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蛮会做生意的。”
比如刚刚趁机为下一次生意可以卖假药做好了准备。
明珂父亲叹息,也不见尴尬,说道:“唉,都是生活所迫。”
他说着,往里面屋子走去,手里拎着袋里全是深色的玻璃瓶,似乎是某种药液。
“那是我哥要用的,他没法正常进食,只能靠挂着药水延续。”明珂主动解释道。
吱呀!
里屋的门开了,病床上依旧是那个只露出一只眼睛、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他直勾勾地看着外面,一只眼中充满了血丝,似乎整晚没有睡觉。
谢遥看了他一眼,没多注意。
接着,他揉乱明珂乱糟糟的头发,发现还算干净,没有那种长久不洗头导致的黏糊糊的油。
“明天,去这个地址,西区的启迪酒吧。”谢遥拿给她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具体的路线,包括坐几号公交车,在哪里下,下车后怎么走等等。
他相信以明珂的聪明,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地方。
“哥哥,我去那里干嘛?”明珂茫然问道。
“一个正经工作,端茶倒水,那里有我的人,没人会欺负你。”
谢遥说着,补充道:“另外,隔壁是一个初中的私人授课班,每天下午的一点到四点,你可以坐在二楼旁听。”
其实就是白嫖人家的课,不过谢遥不在乎这个。
“哦哦,好的。”明珂忙点头。
其实她对学习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谢遥并未多留,和明珂聊了几句,给他说自己家乡的老套笑话,逗得小姑娘开心不已。
接着,又敲打了一番明珂的父亲,让他彻底死了继续用明珂身体赚钱的想法。
最后,谢遥留下装有三千联邦币的信封,便回家去了。
没走几步,谢遥就感觉到,冥冥中有一股暖流缠上了自己,功德加身。
那是一股纯净的、不掺任何杂质的精纯愿力。
随着这些愿力入体,谢遥感觉到,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愿力不仅得到了补充,还更加浓郁了。
大概是之前的两倍。
“果然没有猜错,所谓拯救,自然是有始有终,从前至后的操作。随着我帮明珂找好后路,也就达到了佛门所谓的功德圆满的地步。”
谢遥握了握拳头。
如果再来一次,他有把握开着金刚神通,在大蜥蜴肚子里坚持一小时,金刚不倒。
接着,他看了看金蛋。
它虚影凝视,顶上一行大大的金字,灿然夺目:“七日签到进度已满,请充能!”
—
回到家,一开门,满屋子香喷喷的饭菜,让谢遥觉得十分满足。
瑾青溪则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轻掩红唇,后怕道:“谢遥谢遥,你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谢遥惆怅地看了她一眼。
小妈妈你变了,你都不矫揉造作自称妾身,都不故意扭扭捏捏叫我公子了,唉,爷的青春结束了……
“咳,发生什么了?”谢遥问道。
瑾青溪看着报纸说道,一只手拍着自己饱满的胸脯,说道:
“这上面说,天城集团董事长被发现死于家中,人头都被割下,几十名手下也都死无全尸,疑似江湖仇杀!
“呼,太可怕了,还好我们没有买花镜天城的房子,你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全家都死光了,天城集团是不是要完了……”
白云峰被杀了……齐焯阳出手了……
霎时间,谢遥表情一片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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