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兴不乐意了,突然斜眼扫了我一眼:“小老板,你还记得救爷爷啊?大伙都在等你救爷爷啊,你在干嘛?救爷爷了吗?”
我也斜眼瞪着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救爷爷要钱,要做纹身,现在有客人吗?来,告诉我,有没有客人来?别人杀我的时候,要我救爷爷,我媳妇要死了,也来问我为什么不救爷爷,什么时候救爷爷?是不是脑子瓦特了?你这么爱看救爷爷,你怎么不去看葫芦娃?”
矮子兴被我这样一喷,吓了一激灵,缩了缩脑袋说道:“明白,我现在就去拉客,但也不能怪我,这哪有那么多人天天来纹身啊!”
矮子兴说着,骂骂咧咧走了,也不知道骂的是谁。
我和苏雨对视,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这要结婚以后,就可以一起欺负兴叔了,能不开心吗?
当然了,更多的是甜蜜,我们终于能走到婚姻的殿堂了,经历的风风雨雨,也算值得。
日子定的很近,主要是我妈猴急,还说择日不如撞日,说来巧,最近三天就有吉日,反正都是结,对于我来说,早点更好,苏雨也没有意见。
联系了苏雨的父母后,他们专门从国外飞了回来,这事算是敲定了,而且我开始通知客人,邀请的人不多,就请一些熟人了,那些所谓的阴人,我也懒得请,搞那么隆重没用,平平淡淡才是真。
洪五,陈瞎子这些,还有苏雨的师兄,师姐,自然也会到场,但是高严失踪了,这很奇怪,怎么都找不到他的人,屋子乱糟糟的一片,又破又烂,有打斗的痕迹,还有术法的残留,地面上有血迹。
除了这个,派喜帖的时候我还听到了一件事情,鬼婆好像被抓了,三天后,在往生谷公开处决她。
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先是咯噔一声,但后面就释怀了,以鬼婆的品行,落到这个下场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要被公开处刑,几乎大部分的阴人都会去看,以儆效尤。
可种恶因,报恶果,她沦落到这个地步,或许是早就注定的事情,她做的坏事,我早就有耳闻,除了叹气一声外,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后来我又想到了周月婷,这家伙说要报仇,亲手杀了鬼婆,如果她知道这个事情,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倒想告诉她啊,可联系不上,她已经彻底失联了,想说都没有办法。
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前往救鬼婆,鬼婆只能死在她的手上,但那时候就乱了,这些阴行的正义之士,不会让她得逞的,不告诉她,我觉得也挺好。
听说鬼婆被公开处决是后天,也就是两天后,而第三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这喜酒,她或许是喝不成了。
说实话,不难过是假的,一开始我确实想杀了她,但后来各种恩恩怨怨纠缠,很多事情已经没办法说清,杀她这个念头,也渐渐消失。
可她作恶太多,我不想杀她,也不想她死,但也无能为力去救她,她的命运怎么样,我无法主宰,也无法参与,而且我还有三天就结婚了,这种紧要关头,我也抽不出空去干别的事。
如果她不是坏人,那谁也不能动她!
我继续筹办着婚礼,鬼婆的事我没有太放在心上,人各有命,做好事得善报,做坏事得恶果,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我跟她,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走的路也大不相同。
我本来还希望周月婷能回来的,顺便喝我的喜酒,可她没有回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就当不知道这个事。
筹办婚礼可不轻松,晚上直接累瘫了,凌晨两点多才能洗洗睡,可一睡就入梦,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做的梦很怪,我梦见了一个纸人,他见到我就拼命的爬过来,跟鬼一样,吓得我大汗淋漓,连忙向后退。
可他死活都要追着我,他追我跑,直到一阵光芒出现,然后如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我下意识就想起了周庄,而那片光覆盖在纸人身上,很快,纸人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男人三十多岁,长得还算俊郎,他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幽幽说道:“你果然不简单,梦境如此神奇。”
我可是一脸懵,一是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二是我不知道有什么神奇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就是纸人变成男人吗?如果这是梦,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变成如来佛祖,我也不觉得神奇。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声,对着我就跪下了。
“救救她吧,求求你了。”男人哀求道。
救她?求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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