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声音,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吧,如同羽毛一般撩在心上,酥酥、麻麻,使人浑身发软!
红帐一挑,就见玉倾欢穿着一件红袍,露出诱人的锁骨,上面斑斑驳驳的吻、痕极为明显。
两个男人一看,顿时感觉身子一紧,而这个女人却浑然不觉得。“我似乎跟你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打扰了我的春宵,你说说怎么补偿我?给我多少金子?”
云秦川收回视线,感觉那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听,怎么稳也稳不住。“那个……嫂嫂啊,我的那个画让那假圣人给打碎了,你行行好,再给我画一张如何。”
云钦诺突然爆起。“就为了一幅画,你打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玉倾欢微微一愣,脑中浮现秋叶钰涧那长雅致的面容,月牙白袍。
想要问原因,瞧见云钦诺那张黑了脸,话语一改。“好,我再给你画一幅。至于这洞房花烛夜的损失,我事后找你要!”
云秦川暗道这损失只怕是不小,懊恼不已。当时自己怎么就跑过来了呢,明日过来不可么?嘴上应着,也不敷衍。
不一会,玉倾欢就重新画好了一副,云秦川看着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画,笑嘻嘻的走了。留下头疼的云钦诺和满脸笑意的玉倾欢。
“不过是小孩子戏耍玩闹而已,别放在心上惹自己头疼了。”
小孩子的戏耍玩闹?想到云秦川刚才看她的眼神,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
想到此,一股火气不由自主窜上来,紧紧搂住玉倾欢的腰,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勒断了似得。“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我不管你以后是什么做派,你现在都要给我记住,在外人面前给我安分守己!”
“生气了?”玉倾欢脸色微微一、沉。“抱歉王爷,我玉倾欢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是觉得我这个王妃不好,你大可休了我。我无所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云钦诺蓦然狠狠将人箍紧自己怀中,双唇落下,狠狠啃噬辗转吸—允!
玉倾欢嘤咛一声,云钦诺所有的怒火顿时消失殆尽,只剩下、身体的灼、热和无法宣泄的出口。
尝着她的味道,感受属于她独有的柔、软,云钦诺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跟妖精一样,深深让自己迷恋。
“哼,看我如何收拾你!”云钦诺拦腰将人抱起,直接摔到床上,一双狭长的双眼热切盯着那柔、软跟蛇一样的女子。
玉倾欢身子一滚,袍子散落,露出白如玉的身子。上面斑斑驳驳的痕迹如一朵朵梅花绽放,妖艳而惑人。“王爷……”
云钦诺自认不是贪恋女色的那种男人,可偏偏遇到她,他就如同饥饿的狼,怎么都喂不饱似得!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云秦川背靠大树大口大口喘息,脸颊火辣辣的烧,等了许久之后才稳定下来。
秋叶府,一男子负手而立站在花园的水池旁,月牙白袍随风轻轻摆动。
池子里一庞大的乌龟正在一步……一步……再一步的挪动,正是百岁。
忽然一股凉风袭来,一紫色身影落在池边,真是欢天喜地的云秦川。“百岁,我来看你来了,你还好好吗?有没有想我啊,我很想你!都怪你家那假圣人,不溜达你出来,让我们我们连个面都见不上。”
云秦川紧紧捂着胸口,警惕的盯一眼秋叶钰涧,怕他又一掌给打过来。这几冒死得来的画又要变成了纸片渣渣了。
然,秋叶钰涧一动不动,看他的动作一眼,就把目光转开落在百岁身上。
这池子不深,水只有小腿肚那么浅。百岁慢腾腾的挪动肥硕的身子,朝云秦川爬去。
云秦川大喜,百岁很少主动亲近它的,心中一热立即下了池子,把百岁给抱起来。“来,抱抱!”
百岁一下没一下刨着自己的四肢,突然脑袋一伸,对着云秦川的胸口就是一口咬去,速度之快根本就让人来不及反应。
云秦川反应过来,疼的哇哇大叫。“百岁松口,松口啊——”
胸口痛的那叫一个钻心,春日里习武之人穿的本来就单薄,百岁这一口又快又重,云秦川已经泪眼汪汪求助秋叶钰涧。“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
“我怎么知道想什么办法,只要叫它松口就对了啊。”云秦川觉得今天倒霉到家了,看着池边那人气定神闲,破口大叫起来。“快点的啊,快叫它松口啊。”
“好吧。”秋叶钰涧十分无奈的看一眼百岁。“百岁,松口!”
云秦川一呆,惊讶的盯着胸口那紧咬自己不放的百岁,它慢慢的松开口,把自己脑袋和四肢缩进壳里。
“你……”云秦川抱着乌龟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脸色,扭曲一团。
“没有想到百岁这么听我的话。”秋叶钰涧回他一个微笑,吩咐道弦乐把百岁给抱下去。“百岁估计也玩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出壳。”
“云小公子,把百岁给属下吧。”弦乐算是看明白了,今儿自家主子是想法设法的把那一幅画给弄烂了才行。这百岁打小就听主子的话,刚才主子就吩咐朝云小公子的胸口咬去。
云秦川有些不情愿,却也知道百岁缩壳,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出不来的。低头朝自己凉飕飕的胸口一看,袍子破了一个大洞,白画画的东西……
“啊——我的画……”云秦川划破天际一叫,惊飞了秋叶府鸟兽无数。
秋叶钰涧瞧他都开一看,画的正中央缺了一个大洞,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这百岁太不懂事了!”
“秋叶钰涧,你陪我的画。”云秦川拿着画泫然欲泣,他的画啊……
秋叶钰涧眼眸笑意一闪即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找百岁去。”
云秦川吸吸鼻子,想着还能不能找个人把这幅画给修好,虽然破了一个大洞,到时候用其他方法弥补看看,没准还能用。
他可没有胆子再去找玉倾欢重新画一幅。
景王府,砰一声打开门,一倩丽身影急匆匆朝寝房走去。
“乔晚姑娘。”玄金拦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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