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没有说话,只把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女人身上清甜的香气和温暖的温度让他的心,身体渐渐回暖,不那么难受了。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离不了她了,下半辈子只能靠撑着她度过了。
他一点一点将她融进骨血里,若要分离,必撕心裂肺,伤筋动骨,太痛了,他不想经历。
一开始只是玩玩,没想到竟把自己玩进去了。
到了卫生间,蒋琬想扔下他离开,他大手紧搂住她的细腰,让她无从脱身。
蒋琬挣扎了会儿却是徒劳,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真不知道他这个病是真生还是假生,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他,“陆景琛你别闹了好不好,你到底想怎样?”
陆景琛深深的盯着她,眸光缓缓下落到她唇上,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了下。
蒋琬看出他的意图,脑袋抗拒的后仰,他眼里闪过失落,嘴角勾起伤感的笑,柔声道,“你能把我扶到马桶旁去么?”
她不忍看他,将他扶了过去,随即,毫不留情的将他抛下,转身离开。
他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是施害者,却总摆出一副受害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不忍伤他,他真是……好一朵白莲花啊。
早就看穿他的伎俩,却仍不可避免受其影响,死男人,就吃准了她心软。
在医院养了两天,他的身体好多了,蒋琬白天上班,晚上过来照顾他。
第三天,她将他从医院接了出来。
“你住哪?”她转动方向盘,问。
陆景琛垂下眼皮,“你住哪,我就住哪。”
蒋琬瞥了他一眼,叹气,“你能别闹么?”
他没说话,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的倔强着。
她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一脚将他踹了下去,“想死就死,别死我家门口!”
陆景琛在冰冷的地面坐了会儿,望着车尾逃似的消失在拐角处,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本不存在的尘土,走到路边打车。
不载也没什么,反正他知道她家的地址,他打车去。看书喇
出租车司机犹犹豫豫的停在他身前,刚刚那一幕他看到了,心里琢磨着他不会是吃软饭的,被人富婆给踹下来了吧,正常情侣也不能是这个态度,而且他外形俊美非常,更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眼神鄙夷,陆景琛感觉到了,皱眉抬眼看他,幽深的眸子冷厉非常,气场十足,吓得司机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失误了失误了,这哪里是小白脸,活脱脱一个阎王爷。
他打车去了蒋琬的公寓,她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并没有回公寓,而是住进了酒店。
虽然知道他大概率会找到她,但她仍然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是不可能妥协的。
晚饭她定了一个披萨,边吃边坐在窗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外面灯火通明,繁华又热闹,衬得房间内的她越发的孤独。
爷爷去世了,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了。
她不能让他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虽然她早猜到了凶手,大概率是王蕊心,但她没有证据。
而且就算有,以她们两人天差地别的实力差距,她也没把握把她送进去。
陆景琛虽然混蛋,却给她提供了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可她实在不甘心。
不甘心被他如此伤害,却只能如他的愿。
她烦闷的将披萨扔到一边,不打算吃了。
翌日清晨。
蒋琬化了个淡妆,拎着包去上班,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拎着早餐站在门外的男人。
他长身玉立,气质尊贵清冷,早没了几天前低三下四求她时的狼狈了。
她全当没看见,想绕过他出门,却被他修长的手臂拦了住,他俊脸勾起迷人笑意,“琬琬,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做了,都是你爱吃的。”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早餐。
蒋琬不为所动,冷眼看他,“陆景琛,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吧,你为什么非要……”
那两个难堪的字她不忍说出口,他却帮她说了,“犯贱是吧?没关系,我承受的住,你说什么我都能承受。”他笑意温柔,幽深的眼眸里却盛满悲凉和妥协。
他不能失去她,所以只能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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